第 23 部分(2 / 2)

痴人不說夢 未知 6000 字 2021-02-25

不過仔細再看一遍會發現,從賑災放糧到修建堤壩,所有的事情都由她安排人員去做,需要糧食,則從別處調來大米,孩子要讀書,便找來教書先生,百姓生了病,便有大夫看病抓葯……似乎她從不用談錢,需要什么,家里都有,什么樣的人手都找得到,什么樣的工作都能適應。

「你……這個方案用不了一百萬兩銀子的吧。」抬眼看向一臉公式化表情的女人,她根本是自產自銷,產業一條龍,「所有的人力物力都來自於你現有的資源,你說說看,有多少是用不著你花錢的!」

「嘁……我的東西不用錢喏,我手下的工人不是花錢雇來的哦……」顧左右而言他,她眼神閃爍,分明是被我說中了……

她花一百萬兩辦事,我卻欠了她兩百萬兩的人情,真是虧本生意……

翻了個白眼,算了,反正這次我分文不出,她能省錢又辦事也不算錯,可一想到為此我就要跟她保持長期合作關系,日後哪兒的生意都要互分一杯羹,就突然有種不爽的感覺。

無商不j……金芊芊,我詛咒你一百次……

作者有話要說:==

貌似假期反而很難寫出東西,太累了。

如果有那位親也在等著看伶人……那我無限賠罪……實在是分心法術……囧囧囧……

求愛小成

和女人們嘮了會兒天,她們請我在帝京最大的酒樓里吃了午飯,我沒有推辭,酒桌上談笑風生,我得知五個女人都有家室,以她們的容姿和手段,自然也是三夫四郎,家里的小日子過得熱鬧又愜意。

同是穿越人,她們竟有三五知己陪伴,而我一個都沒……

看著幾個丫頭瘋鬧成一團,比她們年長幾歲的我對著她們小酌微笑,對比之下就顯得相當寂寞……

不過也不算什么,畢竟我現在不再是孤家寡人了么。

告辭的時候,芊芊安排了馬車相送,巷北和閻然這幾個喝得醉醺醺的女人說要送我回去,更有甚者竟然提議到我府上去續杯。

喝個小酒是不成問題,只不過我的小男人實在不喜歡我喝酒,平日都按需分配得不許我貪杯,她們若是去我府上,那我被老公「飲酒管制」的事還不讓她們笑話死。

於是我先一步跳上車,匆匆跟金芊芊到了別,便丟下那幾個醉丫頭揚長而去。

回王府的路上,又見著賣冰糖葫蘆的小販,想著給小若兒捎串回去,我便叫住那小販,可真得開口買時,竟是鬼使神差的買了兩串……

這第二串算給誰的……?

垂下眼簾,我看著手里紅彤彤的山楂發愣,知道他有那個嗜好後,見著甜食總想著給他帶一份,可我現在這又算什么?

看來,他是融到我心里了……

自嘲的笑著,我慵懶的坐在車里,拉開車簾往外眺望,遠遠的可以看見王府小樓的紅瓦屋頂,屋脊上的吻獸各個張牙舞爪的,煞是威風。

等馬車悠哉的在王府門前停下時,尚未下車,我就已聽到下人大聲的通報,「王爺回來了!」

往日並不用如此大聲通傳,今天是怎么了?

探身走出車廂,就見王府門前多了許多侍衛,平時顯得冷清的王府突然有了人氣……

見我下車,等在門口的紫娟急忙上前迎接,「王爺您可回來了。」

「怎么了?誰來咱府上了……」馨連?不會啊……他可低調多了。

扶著車門,我踩著車轅跳下了馬車,拍拍衣擺,抬腿往府里走。

「是貴妃!阮貴妃!陪著靠山王大人一起來的,說有事要親自找王爺談。」跟著我進府,紫娟不停的擦著額頭的汗,貴妃突然駕到,又遇上王府人員不足,這著實讓她這個管家覺得措手不及。

「!」阮貞邑來這兒了!?

果然如我說得那般,我不去找他,他倒主動來找我了。不過這家伙能為了自己弟弟而出宮,這倒是我始料未及的,怕是馨連一聽他出來的目的,立馬就爽快的放了行……

只是,我還真是沒打算跟他當面鑼對面鼓的說這事呢!

「要命……討債鬼上門了。」晦氣的低聲罵著,罵詞被身邊的紫娟聽去,她愣了愣,面色有些僵的看著我,沒有回話。

也罷,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緊要關頭,我倒是悠閑起來,把糖葫蘆塞到紫娟手里,「給小若兒送去,讓南郭先生帶著他一點,王府突然多了那么些個人,別嚇著孩子了。」

紫娟領命又匆匆退下,看著她離開,再看看院子里多出的侍衛,我煩躁的抓抓頭,抬腿往後院走。

要進院子的時候,剛好碰上靛玉端著茶壺出來,男人嘟著小嘴,似是正在氣頭上。

他低著頭,只管憤憤的往前走,所以端著茶壺的人兒便不偏不倚的撞到了我的身上,眼見一壺熱茶就要摔到地上,我伸手一撈,穩穩的拎住了壺扳兒,順勢把身形不穩的人兒給攬進了懷里。

「啊…王爺……」他小聲驚呼。

「呵。」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朝男人皺皺眉頭,「怎么了,小玉,那么毛躁,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哎,還不是那貴妃,一會兒嫌水太涼,一會兒又說燙著了,這會兒又讓我去換成茉莉花茶……難伺候的很。」原來是受了委屈,被如此刁難,這會兒有人傾訴,人兒便把一肚子不滿全對著我抱怨出來,「進府沒坐多久,就說我們這不是、那不是的,太無理取鬧了!」

「哎呀呀,竟然敢在背後說貴妃壞話呢。」見小人不悅,我便有意調笑,人兒臉色一白,想到自己的身份,又滿是怯意的看向我。

剛才還發著小脾氣的人兒突然換上楚楚可憐的表情,看著很有意思,我換上笑容,隨手摸摸他的腦袋,溫和的說道,「好了,沒責怪你,退下吧,茶由本王親自來送。」

靛玉捂著那塊被我摸過的地方,男人的小臉紅了一塊,低聲的道謝,「多謝王爺了。」

哎,你受了委屈有人可以哭訴……

可我要跟誰哭訴去哦……

提著茶壺,我緩步踱進院子,瞧見月秀正和阮貞邑坐在一塊兒,一看小人兒尷尬的表情就知道,這阮貞邑一定也在我男人面前說過難聽話了,這家伙怎么到哪兒都一副德行!宮里欺負我男人……出來怎么還欺負我男人!

月秀畢竟是我的小王妃,妻主不在,男人自然要出來主持大局,只不過,和這個刁蠻貴妃糾纏,我的人兒還是太嫩了……

左右望望,見阿遙不在,許是去別的院子找我了,這也難怪,若是阿遙在這兒,一定不會允許他老哥給我男人臉色看的。

聽著輕輕的腳步聲,原本低著頭的月秀尋聲向我看來,見我進了院子,男人高興的眼里冒星星,那分明是壓迫已久之後見到曙光的興奮模樣……

「哈,王爺可回來了!」男人欣喜的起身,拉過我的胳膊,讓我在他的位置上坐下。

「嗯,秀兒累了吧。」握著男人的手,我朝他鼓勵性的笑笑,親愛的!辛苦你了!然後順手把茶壺推到阮貞邑面前,朝他傲慢的嘟著嘴,「喏。」連字都懶得多加一個。

阮貞邑皺皺眉頭,不過還是顧及著形象,沒起來跟我爭論,只是無比怨毒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氣呼呼的為自己沏茶。

「還合貴妃口味吧……」我朝他虛假的笑笑,阮貞邑哼了一聲,只管繼續喝茶,不過,男人這舉動已經表明,剛才反復折騰靛玉純屬是他吃飽撐得,不還是一模一樣的茶水么!現在怎么不嫌澀口,不嚷嚷著要換茉莉花的了!?

皮笑r不笑的應付著阮貞邑,我和他的話題不得有第三者在場,於是男人一邊飲著茶水,一邊向我使眼色,我會意,便拉過月秀的小手,對著男人溫和的微笑,「秀兒下去休息會兒,我跟阮貴妃有話要談。」

「嗯,好。」對我向來言聽計從,男人回握了下我的手,甜甜的一笑,這才轉身緩步走出院子。

目送著月秀離去,直到完全見不到男人的身影,我才猛地回頭,眯起眼,換上另一副嘴臉,用著一種y狠的神色上下打量著阮貞邑。

「這是什么眼神!」男人顯然對此相當不快,揮了揮帕子,躲開我的視線。

「來干嘛來了,回心轉意吶,終於同意成全我和阿遙啦?!」

「哼,來就是為了說這事,王爺好大的架子,倒是一點兒也不c心吶,還要本宮親自跑一趟。」阮貞邑擺出高姿態,很是傲慢,「作為兄長,我可不能讓小遙嫁給個一點兒規矩都沒的女人。」

覺得我太過無禮,男人對此很是芥蒂,「更何況,以小遙現在的身份……他若是公布了男兒身份,那我國豈不要軍心大亂,沖著這點,你們的事要成也很困難。」

言下之意,就是我倆能不能在一起不說,即使在一起了,能不能成親也未嘗可知。

「你們這做姐姐、哥哥的……都太不負責了,這不是把弟弟的一生幸福當兒戲么!難道讓阿遙一輩子單身,做個老處男!你們才樂意!?」有些氣,我拍了拍石桌,震得桌上的杯子直晃。

「小遙是個難得的將帥之才,比一般女子更適合征戰沙場,我們也知道這對他不公平……明明在遇到你之前,小遙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也從沒提過男女之事……」知道自己理虧,男人眼神閃爍,倒懷念起平淡的往事了。

這么說來,還是我的不對了咯!?可笑,當事人心中有苦說不出,你們還真把他當成是安於現狀了……

皺著眉頭,我側過視線,不回話,這的確是個麻煩,阿遙做女人太久了,在堰廣的地位又不可撼動,貿然去證明自己是男兒,百姓定是不依的,難道為此就要犧牲他的幸福不成!?他為了堰廣拼死沙場,卻得來這個下場,未免也太諷刺了些。

「我愛阿遙,我不要見他孤獨終老……」咬著牙,我冷冷的說著,他太辛苦了,我舍不得這個好男人孤單一輩子,那比我自己獨守空房還要痛苦。

阮貞邑閉上眼,無奈的嘆了口氣,「我也不希望見我弟弟這樣,他對你也是如此,昨晚鬧了我一宿,真不知道你是給他下什么迷葯了……今兒早見了你一張破紙條,說什么不肯呆在宮里,一定要出來見你,連我這哥哥的話都不聽了。」他這么說的時候,語氣帶著醋意和怨氣,自個兒寶貝弟弟的心思現在全移到我身上,自己做了這么久的哥哥,男人難免為自己抱不平。

聽出男人軟化的語氣,我抬眼看向他,對我的視線避而不見的男人分明是默許了我跟阿遙……

當聽到阮貞邑說阿遙鬧了一宿時,我覺得有些激動,原來阿遙……也和我一樣……

知道這點,我情不自禁的想笑,掩了掩嘴,我忍著得意的笑容,問道,「現在,他人在哪兒呢?」

「他……喏,來了!」剛想回答我,阮貞邑抬抬下巴,示意著我背後的方向。

激動的轉過身,見到了那讓我想了一夜的男人,看樣子,阿遙是一路跑到院子來的,他喘著氣,胸膛起伏,目光如炬的看著我,「妘!」

「遙遙!」起身,我看著心愛的男人發笑。

就見阿遙腳步加快,猛地上前把我摟進懷里,雙臂緊得我喘不過氣來,「妘……我整晚都在想你,就想和你廝守一生。」

「是么,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呢。」摸著他的臉頰,怎么眼睛有些腫?不是為我哭過吧……心疼他,我低聲埋怨,「哎,還是得呆在我身邊吶,別人都照顧不好你,瞧我的人兒,都被折騰成什么樣了!指不定受人怎么欺負了呢!」

聽我這么說,邊上有人不滿的咳嗽,「哼,我還虧待了自家兄弟了不成!」

總之,就算阮貞邑看我一百個不順眼,他還是得同意我們的事,畢竟我和阿遙早行過夫妻之事,阿遙的身子都是我的了,我願意負責,男人也愛我得很,這種情況下,他還想棒打鴛鴦,那這阮貞邑就真的是笨蛋了。

不過,據阿遙事後偷偷告訴我,說阮貞邑並不是單純為阿遙著想,男人打算在我和阿遙成親後,憑著輩分優勢來給我穿小鞋!真是毒吶!

當晚,阮貞邑留在王府用的晚膳,這挑剔的家伙……從上菜一只吃到結束,男人的嘴巴就沒停過,他倒不是覺得佳餚美味而貪嘴,而是不停的挑三揀四,大到房屋風水,小到桌椅碗筷,沒有哪處是他找不到毛病的,總而言之,我的王府被他說的一無是處,最好是拆了重建,這樣才能勉強入得了他的法眼!

早就了解這人的品性,我只管左耳進右耳出,把他的話當耳旁風,而月秀就很不高興了,聽著阮貞邑批評一下家里的死物就算了,可男人說得起勁,後來竟開始對我評頭論足,在我發脾氣之前,我心愛的小男人幾乎想拍案而起與他大吵一架了,他很是不明白,這阮貞邑跟我算什么關系,有什么資格來王爺府大法厥詞,所幸是阿遙及時出手制止,把自己那討人嫌的哥哥連哄帶騙的「請」出了王府。

這舉動讓阮貞邑大聲抱怨他沒良心,一句「有了老婆忘了老哥」道出了男人滿肚子怨氣。

「謝謝你啦!幫我照顧了阿遙那么多年,打這以後,您就不必費心了!」做著感激的表情,我從後環抱阿遙的腰,半掛在他身上跟阮貞邑道別,「貴妃哥哥慢走,以後常來坐啊!」

「大庭廣眾的!別這么拉拉扯扯!」已經坐進馬車的男人硬是探出身,把我從阿遙身邊拽開,且不說阿遙是個男人,這樣親昵太過開放,他畢竟是女人的姿態現身,讓別人瞅見我倆這副模樣,人言可畏,那些好說不好聽的內容能把人鬧心死。

「好啦好啦!改天我親自去次堰廣,認認真真的走一遍形式,把該做的排場全都做了行不!?」討好般的朝他笑笑,男人同意了我跟阿遙交往,這已經是我倆愛情路上跨出的一大步了,現在我心情大好,他說什么我都不來氣。

「德性~!」給點陽光就燦爛,一旦我示好,男人就開始擺起譜來,「現在只是同意你倆在一起,成親的事還說不准呢!畢竟咱小遙是什么身份你明白,若是不能把事兒做的漂亮!哼哼……你們的事就不能成!得,我走了,你們自己想法兒去吧!」

他浩浩盪盪的走了,正如他浩浩盪盪的過來,揮一揮衣袖,給我留下一個大難題……

不過,只要能在一起就可以了,以後沒有什么問題不能解決!

握著阿遙的手,我倆慢悠悠的回到王府,此時,下人多半在廳里收拾桌子,所以院子里倒是寂寥無人,我與阿遙攜手散步到花園,男人帶著我翻身爬上房頂。

月上柳梢頭,阿遙摟著我躺在房頂上曬月亮,我半著闔眼,把腦袋枕上男人的胳膊,許久,我睜開眼,發現男人正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直看。

「怎么了?」我湊上前,笑著問道。

「呵,記得么,那天在左璟酒樓,我們也是這樣,躺在屋頂上看月亮。」阿遙的眼睛滿是柔情,看的人心神盪漾。

「記得,不過那時我們離得好遠,那天的你……很深沉,深沉得好帥!」嬉笑著,我側過身和他對視,「我們現在是不是還差一壺酒,要不要我去拿來?」

「不用了,反正……不用喝酒,我也快醉了。」

什么時候也學會了r麻話,讓我不自覺的羞臊起來,干笑了兩聲,想起那晚在屋頂,我衣衫不整酥胸大露,阿遙勸我進屋穿衣,當時只覺得他刻意側過腦袋的樣子有些別扭,現在想來……當時靦腆的阿遙還真是有趣呢。

抬頭看著月亮,我也覺得此時如醉酒般,竟是愉悅得讓人想大笑,晚風微涼,吹拂著發絲,我甩甩腦袋,松開了發辮讓青絲自由飛揚,側目望向男人時,他眼里的迷戀和愛意讓我覺得心跳的很快。

「嘿……」我啞聲喚著男人。

「嗯?」阿遙沒有移開目光,依舊如痴如醉的看著我微笑。

欺身把他壓於身下,我蹭著男人的鼻尖,說道,「別在想那些色色的事情了行不行。」

「呀!?你怎么知道……」被我說中,男人露出又羞又窘的表情。

「因為……」咬住他的耳朵,我輕笑,「你一臉想要抱我的表情。」

身下的阿遙什么都沒說,還是那般溫和的笑著,然後翻身反把我壓於身下,他收攏胳膊,將我摟緊,帶著愛意的吻,隨之落於我的唇上。

作者有話要說:請某位大神再次鑒定有沒蟲……

汗,應為重新裝潢了下封面和簡介,所以讓大家誤會即將v文……其實不是醬紫滴,要v早著呢,還沒泡到飄雪dd,還有沒虐他呢……

預計是……過年以後吧,可能是寒假結束……

發完結篇之前會在通告里作日期預告,盡量保證各位看到全本……(俺可是煎熬著不v文吶,編輯說早夠資格v了……)

不可告人的秘密

直到晚風越來越涼,吹得人渾身發顫,我和阿遙才整著衣服,狼狽的從房上下來,我率先跳下,著地時蜷著腿,蹲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就發現面前有一雙穿著綉花鞋的男人小腳,那熟悉的海藍緞面綉粉蓮的小鞋是……

「王爺……呃!還有靠山王大人!」抬起頭,月秀發現了正趴在房檐處向下觀望的阿遙,男人疑惑的看看我倆,「你倆大晚上爬高作甚?」

抬眼朝阿遙對視一笑,我站起,輕飄飄的答道,「我上屋頂……調戲他~!」

「啊!?」男人詫異的皺眉,當這是句玩笑話,於是只管朝我說教,「王爺少拿別人說笑了!人家可不像你,靠山王大人可正經著呢!」

是啊是啊,多正經吶……你是沒見他把你老婆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