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水》_分節閱讀_8(1 / 2)

《三千水》 明月璫 1836 字 2021-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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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挑燈在披閱奏章,你倒睡得香甜。」定熙帝這明顯是先發制人。

這話說得亭幽果然不好意思了,她站起來溫柔地道:「今晚皇上只顧著飲酒了,這會兒可要用些宵夜?」這是何等的細心和關切,亭幽自認為是做得極好的。

定熙帝抬頭望著亭幽,但笑不語。

亭幽最煩他這一點兒,好好兒的話不說,就會笑得你心里發毛,讓你尷尬難堪,「那臣妾伺候皇上休息吧?」

「不急。」這會兒定熙帝倒說話了。

只是這「不急」兩個字襯得亭幽仿佛很急一般,她又是心頭有鬼,就更是羞得紅透了臉。

「朕讓王九福備了清荷露。」

清荷露三個字明顯讓人想起上回在憫農閣的事,讓亭幽心里有些不自在。一時,小太監端了清荷露並幾碟佐酒菜上來。

亭幽自然是不敢坐下的,立於一旁為定熙帝斟酒,卻被他一把拉入懷里,「都說民間夫妻成親是要飲合巹酒的,咱們也喝一盅可好?」

定熙帝將一只玉杯放入亭幽手中,自執一杯,與她挽了手,鼻息噴在亭幽耳側,令她□難耐。

夜里的燭光下,此情此景,真讓人有洞房花燭之感,任是哪個女人聽到這兒心也就軟了化了,任他搓捏。

只是亭幽還算理智,前一刻還那樣冷漠的人,這一刻這般暖膩,你要以為皇帝是傾心於你,要同你做一對夫妻,那可真就是自掘墳墓了。

亭幽很不厚道地尋思著,定熙帝這是在瓦解自己同太後的聯系么?可又想著如今他占盡優勢,有沒有自己的支持,他都是贏家,堂堂帝王何須如此。

一時猜不透定熙帝所想,亭幽也只能任他搓捏。

酒是色之媒,亭幽從身子底涌起一股熱流,在定熙帝的懷里變換了數種姿勢,微微的摩擦讓她臉色酡紅、星眸帶露,要不是強抵著唇,只怕就要出聲。

可定熙帝卻仿佛柳下惠般,一雙手規矩得很,自斟自飲,還不忘給亭幽灌下幾杯,她酒量本就薄,如此一番,更覺火燒火燎,看著定熙帝那張禍水臉,難免就上了火,開始在他懷里蹭著。

見他沒有任何反對,亭幽膽子也大了些,含著定熙帝的耳垂緩緩往下,伸手去解他的腰帶,身子更是扭動得厲害,恨不能他將自己抱緊揉了進去。

偏偏只聽得定熙帝低笑,卻不得他的動作,他不進不躲,弄得亭幽不上不下,她醉眼朦朧,一時解不開那腰帶,懊惱得鼻子噴氣,蹭著定熙帝,仿佛在求他自己解了開來。

可眼前人就跟木頭人似的不懂情趣,只拿他那手掌在她胸口下有一搭沒一搭的揉著,這人不僅不滅火,反而火上加油,恨得亭幽想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只是這念頭一起,亭幽就大驚失色,想著自己實在是太急迫了,女兒家的美,最美在矜持高貴,亭幽咬了咬自己的舌頭,這才稍微冷靜下來,從定熙帝身上撐離,「酒像是沒了,臣妾再去命人取一壺來。」

亭幽才踏了半步就被定熙帝一手捉了回去,以雷霆之勢壓在身下,手往下探,亭幽趕緊緊閉雙腿,怕那手指摸到她急切的痕跡。只是這些須力量如何抵得過男人的蠻橫。

果不其然,定熙帝摸到水珠,做惡地在她腿上擦拭,低笑聲更是不絕於耳,亭幽惱怒掙扎,只被他在臀上拍著,「莫急,莫急,會給你的。」

他口里雖說莫急,可他自己卻急得要命,要了亭幽的命。賣力撻伐,仿佛湍急的瀑流沖著池底的白石一般,恨不能用千頃之力將那白石擊穿了,擊碎了。

但凡亭幽稍有退卻,就只聽得他手掌在自己臀上擊拍,這聲音更是刺激得人不要命似的。到水擊石穿,亭幽早就潰退得一塌糊塗。

定熙帝伏在亭幽的背上,喘息著但並不安分。手指尖順著亭幽的曲線,緩緩滑過她腰際的凹谷,爬上臀峰。要說女人最具誘惑力的曲線,實當屬此處。

亭幽的身子實在生得好,骨肉均亭,豐隆有致,既不會瘦得硌人,也不會豐滿得讓人覺得肥膩,偏偏是那種讓你一見就恨不能抓上一手的圓滿。

那肌膚光澤滑膩,泛出珍珠的光彩來,叫人即使不享用也舍不得松手。那隱隱約約透出的甜香,讓人忍不住俯身期間,嗅個淋漓。

亭幽被定熙帝的動作弄得心一緊,渾身緊張,那豐圓的臀不禁就收了攏來,被定熙帝咬上一口,又一掌抓在手里揉壓,任誰也能察覺背後那人的火熱。

亭幽艱難地挪了挪身子,先才她就有些支撐不住了,到後面早已是疼痛難耐,她倒是有心奉承定熙帝,可惜屬於有心無力,沒有金剛鑽不敢攬瓷器活兒的類型。

好在宮里規定四妃之下的宮妃在紫瀚殿或乾和殿侍寢後不得留宿。

亭幽摸下床,抓了袍子裹住自己,忍著痛屈身行禮,「臣妾告退。」

這時間其實並不短,從亭幽挪開身子下床,定熙帝不過是斜倚在床上,將她光潔的背和修長的腿都盡收眼底,見她穿袍子也不阻難。亭幽以為這便是允了。

當下亭幽也顧不得禮數,在定熙帝陰晴不定的眸子里打算落荒而逃。豈料剛要從衣架上取衣服,卻感覺一個陰影籠上頭,身後不是定熙帝又是誰。

亭幽被定熙帝壓在衣架上不得動彈,不知他意欲何為。

卻見定熙帝兩手毫不留情地揉上她那胸口玉團,兩三下便讓亭幽心底又是渴望又是懼怕。

「這吊人胃口一次、兩次倒還有趣,可要是多了,就難免讓人心煩了,你說是不是,敬才人?」定熙帝的聲音在亭幽的耳垂下響起,雖然兩人的動作實在親密,彼此緊貼得連一絲逢也沒有,但那話卻冷得嚇人。

亭幽哪里敢爭辯。

「朕不喜歡被拒絕。」定熙帝咬了咬亭幽的耳朵,含在口里,再不肯松。

「皇上,臣妾……」亭幽當真是欲哭無淚了,這兩回她可真沒有吊人胃口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