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教訓花郎 未知 6070 字 2021-02-25

常隸一邊輕撫白初蕊臉頰,腦子里已經幻想出無數可以對他的小花兒做出的舉動,比方說用指尖戳弄她那兒,她便會濕淋淋地不住輕吟……

等等,常隸表情突地一凜,萬一那聲音被旁人不小心給聽見?!常隸皺起眉頭,腦中直覺閃過方祺的笑臉。

這可不行!常隸凝眸盯著白初蕊陶然的表情篤定地想。小花兒是他的,別說是嬌喘聲,就連她臉她頭發她衣角,他也都不許旁人覬覦。

就是這樣!

「等我回來。」常隸低頭以鼻磨蹭白初蕊鼻尖,睡夢中的她發出一聲如貓般的呼嚕聲,常隸深吐了口氣,費盡了全身氣力才勉強拉來棉被,將床上那粉雕玉琢的小身緊緊掩上。

再看下去,他鐵定會忍耐不住伸手碰她——常隸轉頭面對銅鏡做了幾個深呼吸。照映在銅鏡里的他,俊美依舊,可那雙眼眸,已從先前的困惑失意,一下轉變成生氣勃勃。

常隸可以想見,待日後白初蕊從下人嘴里聽聞,他是多么盡心費力地在營救那二十條人命,她,會多滿意他的表現。

常隸露出得意笑容。

除了她的心、她的人,他還想要她的佩服與崇敬,總而言之,他要小花兒以他為傲。為了這個,他願意暫緩他得到快樂的時間。常隸沒發現,這是他頭一回把他人的想法,擱放在自己喜好之前,而且還換置得如此心甘情願、滿心喜悅。

白初蕊還在床上呼呼熟睡——但縱使她人醒著,大概也無辦法理解常隸為何會因她做了那么多改變。

從前常隸的生活,是踩在雲端的奢華世界,要啥有啥,從不勞煩他費心。沒有挫折,便少了實在的感覺。說起來人還真是賤,不將他折騰個七葷八素,他不會懂得幸福的可貴。

常隸人已走出花廳,不過沒一會兒他突然又踅回來。有件事他差點忘了,銅銬與腳鐐,常隸面露猶豫地思索還需不需要用它。

小花兒還會想逃離他身邊么?自信告訴他無須多慮,若小花兒有心逃開,她方才又何苦臣服於他身下?可常隸就是無法忽略心頭那股異樣,他最後還是走到白初蕊身邊,重新將銅銬與腳繚扣上。

常隸重新走出花廳,找來丫鬟麗兒好生吩咐:「白姑娘正睡著,你整理東西時千萬別吵著她,還有,她醒時間問她想吃什么,花樓沒有就派人上常府取,不准怠慢她,懂了么?」

「常爺放心,麗兒一定會好生照顧白姑娘。」麗兒連連點頭允著。

「噢,等會兒若白姑娘問起我去哪,就說常府有要緊事,我晚些會捎訊兒給她,要她不用記掛。」

或許是在補充前個晚上沒睡好的疲累,白初蕊這一歇,一下就睡掉了兩個時辰,若不是凝香執意闖進要喚她起床,否則要等她自然醒來,還真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

麗兒在一旁焦急道:「可是常爺有交代——」

「啰嗦,你不說我不說的,誰知道我進過她房里。」凝香隨手將麗兒往旁邊一推,打開門,人便大搖大擺闖了進去。

一瞧白初蕊還躲在簾子後頭掙扎不起,凝香一惱,倏地走去掀開紗簾。

「我說白家妹子,你究竟要睡到什么時候才肯起床?」凝香將臉湊在白初蕊面前說道。

沒意料她會把臉貼得如此近,以致白初蕊一張開眼,便被她嚇了一跳。

「干么那表情,見鬼了不成。」凝香嘴里叨叨念,一邊伸手將白初蕊從被窩里拉起。被子落下美景乍現,凝香一見,一雙眼突然眯緊。

她嘖嘖有聲地道:「瞧你這一身痕跡,可見方才常爺他愛得多用力……」

白初蕊順著凝香的目光往下瞧,先是瞧見自己一身l露,她一時心慌,忍不住伸手欲遮,手一抬銅銬叮當作響,突然問她瞪大眼睛。

這幾時又掛回她手上的?

「不……」白初蕊忍不住抱頭呻吟。

突聽到白初蕊這么一叫,凝香登時嚇住。「怎么回事?你是哪兒疼啊?!

「不是——」白初蕊不知自己該怎么跟凝香說,她是在懊惱自己,竟然會在常隸的碰觸下壓根兒忘了提這么重要的事。

若照白初蕊計劃,事情應當是這么發展——她應當趁常隸被她迷得暈頭轉向之際,跟他提出要他除去銅銬腳鐐的要求,她想以他疼寵她的姿態,常隸定然不會拒絕她,結果怎知事情全然變了調。

被迷得神魂顛倒的,竟是她自己!

白初蕊臉色越難看,凝香就想得越歪——只見她雙眉一皺,突然跳上床拉開白初蕊身上被子,只想一瞧究竟是哪兒不對。

白初蕊被她弄得又是氣又是羞,但礙於自己雙手雙腿被東縛住,一時竟難以隔開凝香撥弄的手勢。「你在做什么?」

「你別光躲,把手拿開,我好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什么地方需要抹葯。」

「我沒有受傷!」白初蕊好氣又好笑。

沒有?!凝香驀地停下動作,一臉愕然地瞪著白初蕊瞧。「不然你剛在叫什么?」

「我是在氣別的,你先下去。」白初蕊拉來被子掩住身體,凝香一瞧她動作,忍不住一嗤。

「遮什么,你身上有的我哪個沒有——吶,衣服給你。既然沒事就快下床,我好叫麗兒幫你換條干凈床單。」

白初蕊聽得滿頭霧水。「為什么要換床單?」

「落紅啊,傻丫頭!」

凝香往床上一瞧,兩眼倏地瞠直,竟然沒有!這怎么可能?隨後她又跑到白初蕊身前,拉開她正系著綁帶的兩手,確認她腿間毫無血漬,終於忍不住驚喊道:「難不成你還是處子?」

聽見凝香這話,白初蕊也是一臉驚愕。連她自個兒也以為她已經是常隸的人了——兩人互看一眼,只見兩人臉上同樣浮現問號。

「我問你,」白初蕊穿好衣裳後凝香拉她一同坐下,一邊焦急地問:「剛常爺有沒有拿他的東西往你腿間塞去?」

這問題一問,白初蕊頓時滿臉紅。

「你別光臉紅,說話啊!」

吞吐了一會兒,白初蕊才勉為其難地答道:「算有吧……」

這是什么答復,凝香一啐。「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我不信那個大個東西塞進你身體,你會沒發現。」

啊?!凝香這么一說,白初蕊更愣了。常隸手指跟舌頭的尺寸!有那么異於常人么?

凝香眉頭一皺,她從白初蕊表情里讀出了蹊蹺。她瞧瞧左右,終於找到一個差可比擬的東西來——桌上的紅燭。

「常爺的東西大過於它,」凝香手一指。「你瞧這尺寸就應該懂了,它進到你身體里,不可能不痛的。」

白初蕊一瞧紅燭,心頭登時一驚。這紅燭少說也有三根手指粗細!她實在很難想象,五官俊美細致、全身無一處不美的常隸,究竟能從什么地方長出這么大東西!

白初蕊窘極了,可瞧凝香認真的表情,白初蕊又覺得她不仔細說明不行。「我印象里沒有那東西,常公子自始至終,只用他的手跟……嘴碰我。」雖然她和凝香都是姑娘家,可要生澀白初蕊吐露這種閨房私密,仍舊教她漲紅了臉頰。

凝香突然用著充滿嫉妒的眼神登了白初蕊一眼。「你真是前輩子修來的好氣,能遇上像常爺手段那么高明的男人,你要知道,要一個男人不求他自己發泄,卻以你舒服快樂為前提,是多么難得的一件事!嘖嘖,也難怪你剛才會累成那德行!」

被凝香這么一說,白初蕊忍不住又憶起了常隸碰觸她的感覺,她突覺小腹一陣酸麻,仿佛常隸的手還擱在她腿間似的……但這會兒可不是動情的時候!白初蕊突然動了下身體,急忙將常隸身影自她腦里推開。

凝香瞟了白初蕊,然後從懷里掏出一只瓷瓶,往桌上一擱。

「我這只瓶子是拿來讓你抹那兒的,你第一次,我擔心常爺會把你弄傷了,不過看這樣,我似乎是白拿了。」

直到這一刻,白初蕊才突然了解凝香急著過來探望的原因,她是出於擔心——了解這點的感覺其實還不錯,只是再一次玩味她的話,一股不悅仍舊抑不住從心底冒了上來。

她突然記起凝香跟方才的小梅,說不定整座「紅花苑」里的姑娘,全都受過常隸的寵幸!一想起她方才嘗過的那些,在她們眼里一點也不稀奇——白初蕊便覺得不是滋味。

要說她小j肚腸也好,可白初蕊就是不喜歡常隸身上掛著其它女人的情景,光想都會生氣。

凝香一瞧白初蕊變了臉色,她忍不住噗地笑出聲來。「瞧你表情,怎么,你真以為我們花樓姑娘成天就是吃飽穿暖,躺在爺兒們身下享福?!你是特別的,無論常爺看你的表情,對待你的方式,全是我們沒嘗過的,你自個兒說,你好意思嫉妒我們曾被常爺臨幸!」

被凝香這么一罵,白初蕊也自覺自個兒太過小j肚腸,先前對小梅吃味也罷,畢竟那是真的當她面發生,可這會兒,她連常隸遇上她之前的事,也要拿出來計較!

白初蕊垂頭臉紅,不過才一會兒,她像想到什么似地突地又抬起頭來。「我在想你剛說的話!難不成,這世上還有其它『對待』的方式?」

「廢話!」凝香瞪了白初蕊一眼。「你以為每位爺都跟常爺一樣,懂得怎么讓女人舒服?錯了,爺兒們來找姑娘,通常都是癱在那不做事,所以我們姑娘都得學一套讓爺兒們欲仙欲死的伎倆——」

不對啊!白初蕊搖頭。「但那個時候,你們真是刻意做出那些……伺候的舉動么?」

凝香突然伸手在白初蕊頭上一敲。「剛就跟你說過,姑娘的目的是要讓爺兒們舒服,你說,在那種情況下,舒服到失去清明的人是姑娘還是爺兒們?」

白初蕊終於懂了!她突然伸手按住凝香手腕。「教我。」

啥?!凝香愣住。「你學那干么?」

「因為我也想保持腦子清明啊!」這也是白初蕊方才想到的事,若每回常隸碰她,她就欲仙欲死,那她什么時候才有機會,要求常隸卸下銅銬跟腳鐐?

「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明明可以舒舒服服躺在常爺身下,任憑他擺弄——」凝香見白初蕊頻頻搖頭,說什么就是想學的情況下,她嘆了口氣。「要我教你可以,不過我得先說,不好學,尤其你的對手還是常爺——」

只見白初蕊雙手握拳,一臉認真地道:「我一定會努力的。」

當天晚上,常隸人沒出現,不過他倒是委托了下人送來白牡丹花一盆,跟一紙信箴。打開信箴,進入眼簾的是常隸清瘦俊朗的墨跡——

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泄匾蝗耍逖鎄褓狻e忮訟嚶觶試肝屹狻?br /

這詩句是摘自《詩經》

「野有蔓草」。

詩句的大意是說,在青草蔓延、露水潤澤的野地,他與一婉約美人偶然相遇,沒想到這一遇,卻剛剛好合了他內心所願——詩句中的他與清婉女子是誰,不言自明。不過,這是正的解法,白初蕊記得,娘生前還隱約透露過另種歪斜的解法。

就是把那蔓草,解為女子s處,而「零露潯狻保比瘓褪竊謁蹬穎惶羝鷯律硎蹁醯哪q叢諛侵蟮摹板忮訟嚶觶試肝屹狻筆且庵甘裁矗揮盟盜恕?br /

白初蕊先前在爹爹的指導下讀到這篇「野有蔓草」,娘就曾經嗔說這篇文章不適合小孩子讀,當時白初蕊年紀還小,不明白娘怎么會一聽此詩就突然間紅了臉頰,這會兒她終於明白了。

以白初蕊對常隸的了解,她才不信常隸挑這首詩,用意只在於正解!他才沒那么純情。

「壞家伙!」白初蕊邊嗔邊將信紙往桌上一擲,後環胸看了它一會兒,又忍不住再一次拿起信箴細看。常隸墨跡真美,不是她在胡誇,只要不去細想這闕詞篇的含意,說真話,拿刀將紙裁得細細長長,裱起來,就是幅非常好的作品。

在白初蕊玩味常隸信箴的同時,丫環麗兒就在花廳門外,拉著常府下人詢問常隸去向。

「你剛說常爺短期間內不會過來,短期間是多短,一天、兩天,還是三天、五天?」

「不會少於五天,少爺今天下午剛出發,揚州快馬趕到福州,來回少說也得花上五天時間,那萬一跟匪寇們接觸時有了什么糾葛!唉,什么時候回得來,可就難預料了。」

兩人的對話驀地引來自初蕊注意,她驀地皺起眉頭,緩步走到房門口偷聽。

她剛好像聽他們說了一句匪寇——是她聽錯了么?

「你們常府老爺子知道這事么?」外頭麗兒還在問。

「當然知道,老爺子還一直勸少爺別去,可少爺卻跟老爺子說了句什么小花兒的,然後人就走了。」

下人這么一說,不只是麗兒,連躲在內房偷聽的白初蕊都忍不住拉長了耳朵。

「什么小花兒,你別賣關子,把話說完吶!」麗兒催道。

「你別催,沒看我正在想——啊,我想到了,少爺他說,他不去,要是讓小花兒知道,她鐵定會生氣。」

麗兒語氣驚訝地喃喃:「什么花這么神奇,還會生氣?」

「我也是聽得莫名其妙——」

相對於常府下人與麗兒的摸不著頭緒,耳貼在門上的白初蕊倒是紅了滿臉。關起門來,常隸常常如此昵稱她。初聽時白初蕊還不太習慣,但隨著兩人相處日久,小花兒這名,儼然成了她的小名了。

真是,要出遠門就出遠門,沒事搬出她的名做啥?白初蕊嘴里叨叨念著,有些懷疑常隸刻意在下人面前提她的用意,可是又想,常隸如何確定下人會照他的意思轉述?!

念頭再一轉,白初蕊記起下人提起常隸此行時的憂心!唉,不過眨眼時間,她心里已閃過數十念頭,遇上常隸之前,她可從沒這么心思雜亂過;她一心想的只有一件事,練武變強,好報弒親之仇。

敵不過腦中紊亂思緒,白初蕊猛地轉身走回圓桌旁,圓桌正中就攉著下人捧水小的白牡丹。她下意識伸手觸碰牡丹花蕾,突然問,白初蕊瞧見枝葉間綁了條細細的綢帶,照理說沒人會在枝葉上綁這些東西——她心里一跳,難不成是常隸留下的訊息?!

手指微顫地伸手解開,果然沒錯,里頭就是常隸清俊的字跡——

等我回來

這是常隸刻意留下的訊息,也是承諾。他不想告訴她太多惹她心憂,可也不想告訴她太少,讓她誤解成冷淡——白初蕊手捧著綢帶與信箴,有股甜甜的暖意,緩緩流淌過她的心窩。

回眸眺向窗外,只見一輪明月高掛天上,麗兒與常府下人早已散會離開,外頭花樓正是熱鬧時分,整座園子,只有她這間房顯得特別安靜。

習慣了常隸陪在身邊吵嚷的日子,頭一回這么寂靜,還真讓她有些不適應。

直到此時,白初蕊才勉強對自己承認,的確,她很想很想,快點再見到常隸。

第七章

凝香遵守承諾,自答應之日起,每日一得空暇,她便會自動摸來白初蕊房間,教白初蕊讓男人欲仙欲死的方法。算一算,時間竟也過了七日。

白初蕊房里,這會兒,凝香正從幾上扳了一條黃香蕉到白初蕊手上,就和前頭幾日一樣,白初蕊一接過凝香手上的香蕉,她臉頰便霎時飛紅,一臉害羞的神情。

教男人欲仙欲死的方法明明有很多種,可凝香卻故意挑最難、最羞人的方式,故意捉弄白初蕊。教學的第一天,凝香一早便喚她自個兒的丫鬟上街買了兩串蕉,然後就當著白初蕊的面,教她如何以嘴沐浴男人的寶貝兒。

「快點,臉紅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吃』它……」

在凝香的催促聲中,白初蕊終於剝開黃香蕉皮,照著凝香先前示范,伸出嫩舌,舔吮著白色的香蕉心。

這丫頭真的很寶——每回看白初蕊舔吮香蕉,凝香總忍不住這么想。實在弄不懂她究竟害羞個什么勁,不過就是根香蕉,她也能舔得氣喘吁吁,臉紅得像快厥過去似的!

「說真格的,接連著幾天不見常爺來,你想不想他?」

凝香沒頭沒腦突然提起常隸名兒,白初蕊一時心慌,嘴巴突然使勁,含在嘴里的香蕉登時少了一截。

見狀,凝香忍不住驚叫:「喂喂喂!好在你這會兒吃的是香蕉,要真含的是男人的寶貝,他不當場成了太監!」

手里嘴里證據確鑿的白初蕊真是百口莫辯,只好匆匆將證據嚼了嚼吞到肚子里。

凝香所不知道的是,白初蕊每回表現之所以如此害羞,正是因為她把它——香蕉——當成了常隸的東西,腦里心里這么想著,然後又突然聽見了常隸的名兒,想也知道會對白初蕊造成多大的沖擊。

見白初蕊吃下了手中的斷蕉,凝香才又張口說話:「我剛的問題你還沒回答。」

該怎么說呢……白初蕊瞧了凝香一眼,隨後轉移目光望向被她移放在窗邊向陽處的牡丹花盆,陷入沉思。

幾乎整個揚州城民都知道,他們城里第一俠少南下福州對付盜賊去了。而隨著常隸離去的時日增加,還沒消沒息的,各種揣測便在坊間渲染開來。就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白初蕊,都能從麗兒口中探聽到不少流言——

有人說常隸被盜匪擄去了,常府這會兒正在籌措更大筆的贖銀;還有人說常隸受了重傷,才會一去無消無息;還有人說常隸之所以滯留不回,是因為他在福州遇上了個美姑娘,才會樂不思蜀……

好半晌才見白初蕊張口答道:「我從麗兒那聽了幾件事,都是不太好的消息,我有點擔心……」

凝香安慰道:「不會的啦,常爺那么聰明,論機智論計謀,誰人勝得過他。」

這些事白初蕊當然知道,但知道歸知道,心里就是無法扼止不祥的念頭——外表看不出來,但白初蕊自己知道,從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