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極度男尊女卑的修仙世界(1)真陽秀選(2 / 2)

老乞丐面露得色道:「你小子也確實是到了該知道些男女之事的年紀了,今兒叔就給你講講!不過嘛,對你來說,知道了也未必是好事」

「啊?什么意思?」

「吶,你看看,這在場的諸多仙尊之中,有幾男幾女?」

小乞丐之前只顧著看台上的自慰大秀,其他並未留意,聽他一說,連忙抬頭一瞅,心中訝然。諾大的四方街上,除了高台上的幾個仙子之外,閣樓里坐的,屋檐上站的,天上飄的,那些看熱鬧的仙人中,竟然全是女子,沒一個男的。

老乞丐已看出小乞丐眼中疑惑,繼續道:「這神州大地上啊,數咱們男人最是沒用!這神州大地女人可以修仙,動物可以成精,唯獨咱們男人體內陽氣衰微,不但不能修仙,連陽具也短小異常,就連像阿貓阿狗那樣把陽具插入女人逼中交配都做不到!」

「啊?胡說,要是這樣,那這孩子怎么生法兒?」

老乞丐白了小乞丐一眼,道「自然是讓女人用嘴或手,裹出陽精,再用中空的假陽具或者銅管送進去了!所以咱們男人,地位最是地下,凡事都矮著女人一頭也不無道理。」

「不過嘛,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如此,據說偶有極少的男子卻能長出又大又挺的雞巴來,與女人行正常的交合之事,不但如此,他們還能像女人一樣修仙,而且修仙比女人還快還好。這樣的男子便換做真陽。」

「傳說這真陽對仙家的各門各派那都是寶貝,所以無論哪路神仙,隔段時間便來下界舉行這樣的真陽秀選,看看下界是否有真陽現世,好收入門中帶回上界。」

「這要是能選上,那可是幾輩子的福氣,平地飛升,比做皇帝都痛快嘍!」

「那這選秀到底怎么選啊?」小乞丐追問道

老乞丐答道,「規矩簡單,但做起來極難,就一條,就是上得台去,在大伙的見證下,當場戳破那個女仙子的那個,那個什么膜來著?」

「處女膜!」

「對,就叫處女膜,哎你小子怎么知道?」

「啊,我剛聽別人說的」小乞丐隨口扯了一句,接著又疑道「可這台上現在就一個仙子,前面上去的人把處女膜戳破了,那後面的人怎么比?」

老乞丐聽罷一臉不屑「臭小子,要戳破那女處膜,不但要雞巴大,雞巴硬挺,而且還要保證不一碰那牝戶就射,哪有那么容易的!莫說咱們這涼州城,就是整個大晉也未必找得出幾個啊!」

小乞丐聽完心中暗道,「我艹,就tm開個苞,楞給你扯成這樣!」不再言語,抬頭繼續看著台上的表演。又看得一個時辰,這老乞丐所說卻不由得小乞丐不信了。這陸陸續續又上台來十幾個男子,不是雞巴短小,就是雞巴綿軟,竟無一人能把雞巴插到那仙子的牝戶中去。那仙子每有人上台,便自慰出一個高潮,如今已是經歷了十數個高潮,渾身香汗淋漓,此時已有很長時間無人登台,便覺得有些累了,側卧在榻子上閉目休息。

忽的台下響起一陣騷亂,人群中傳出一陣言語

「范公子來啦」

「呦,范家大公子來啦」

「這可有好戲看嘍!」

每次這名字在人群中一想起,無論是三四十歲的少婦,還是十六七八的少女,臉上都盡是欽慕之色。台下人群隨著喧嘩之聲自覺地朝兩側退開,讓出一條道路,一乘四抬小轎不緊不慢朝高台走來。這抬轎子的四個轎夫,乃是四個全身赤裸的高挑美女,轎子左右也各站著一個全身赤裸的侍女,姿色比四個轎夫又美上許多。轎子來到台下,左邊的侍女輕輕一挑轎門,轎內走出一位英俊的公子哥來,頭戴寶簪,腰佩美玉,衣著華貴。這公子哥把自己的長衫左右一分,內里竟什么也沒穿,直直露出一根粗長的雞巴,引得台下眾人有是驚呼有是叫好。

兩個侍女見狀急忙跑上前來,分列公子左右,一手扶著公子後腰,一手輕輕按摩公子大腿內側,低頭彎腰開始舔弄起公子的粗長雞巴。這公子全然當兩個侍女不存在一般徑直朝台上走去。兩個侍女便以這樣的姿勢與公子同步而行,一路之上登台轉彎,兩個侍女與公子不差半步,而香舌朱唇也始終未脫離公子雞巴半分,始終不斷在雞巴上滑動吸吮,兩女配合極其默契,一人用嘴親公子龜頭,另一人便用舌頭舔棒身,一人用嘴含公子卵蛋,另一人便用舌頭輕舔公子馬眼。一路之上,無論公子走的快慢緩急,兩女都不收半分影響。恐怕公子

平日走路兩女便一直如此服侍,才能有如此高超嫻熟的技巧。

公子在高台,朝太師椅上的大冰雕和青年文士深深一揖,恭聲道:「小生這廂有禮啦!」

「呱,噢,噢噢噢,呱,呱」

「嘶,嘶,嘶,嗯,哼,嘶」

這公子一在高台上站定,兩個隨行的侍女立即變換位置,一個跪在公子身前,將整個陽具納入口中,侍女的頭不斷前後搖擺,脖子喉頭之處,也映出公子的巨大陽具輪廓前後挺動。公子的陽具已經越過口腔,深入侍女的食道中殺伐了。另一個侍女則跪在公子身後,把臉整個邁進了公子兩片臀肉之間,伸出舌頭仔細舔弄公子屁眼,屁眼上的一絲褶皺也不放過。

台上的諸位仙子,見公子一路走來被女人這般伺候著,眼中滿是贊許之色,有的禁不住微微點點頭。那太師椅上的大冰雕,原本只自顧閉目養神,之前上來的男子,她眼都不睜一下。此時這大冰雕卻看著公子,從頭到腳反復打量,眼中充滿期盼。見這公子朝自己施禮。竟然對公子報以一笑,柔聲道:「公子當得是好雄姿好氣魄,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何方人士啊?」

范公子見之前這目中無人的冷面仙子居然對自己笑顏相問,心中樂開了花,答道:

「小弟姓范,單名一個進字,世代累居離此不遠的青州。小生於16歲那年,忽然夢見一條巨龍飛入體內,醒來之後邊間跨間陽具碩大挺立,當即便尋來女子一試,果然勢如破竹,齊根沒入牝戶之中啊!之後小生日夜操練這根雞巴不敢有半分松懈,如今已是十年有余,為的便是如今日得各位仙子垂青。」

那大冰雕聽完之後笑意更濃,朝公子微微一頷首道

「如此說來,公子倒真是有心了,小女子敬謝了」

「哦嗯~~~哦嗯~~~~~呃,呃,呃,呃」,公子被這大冰雕笑的醉了,不自覺的大力挺動腰部,更加狠命的操起跨間侍女的食道穴來。

一旁的青年文士一抖手中折扇,朗聲笑道

「如此說來,公子還是千萬中無一的後天真陽了,當真是人中之龍,難怪這玩女人的手段這般伶俐。公子還是速速一展風采吧.」

這范公子見兩位仙尊都對自己誇贊有加,臉上得意之色更勝。輕輕兩腳把跪在地上伺候自己的侍女踢到一旁,信步走到那身為考官的仙子身前。此時這仙子考官早已仰天卧好,大分著雙腿,將自己的逼口向前挺著,只等公子大雞吧來操。

「公子怎的現在才來啊,妹妹這小騷逼等的好心焦哦~」仙子話中已是真情滿滿。

「好妹妹,這不是來了么」這范公子將自己陽具對准仙子的牝戶,腰間猛地向前一送。不想這一下卻沒有對准洞口,自己這雞巴沒有入得美人穴道半分,全從門口劃了出去。

小乞丐在台下一看,心中暗笑

「這sb,又是美女抬轎子,又是毒龍,又是深喉的,合著裝腔作勢,不會是沒給女人開過苞吧?」

這一下確實給小乞丐猜著了。原來這范公子,自從夢見飛龍入體之後,雞巴確實可以挺立,但實際上硬度尚有不足。若是艹玩那開過牝道生養過的女子,問題不大。若是想要插艹緊窄的處子陰穴,這硬度便不夠看了。這十幾年來,這范公子都是讓下人先用粗大的假陽具反復抽插女子一年甚至數年,等到把這女人的逼口牝道擴的松弛無比,再呈上來給自己享用。

如今聽到涼州城內要舉辦真陽秀選,連忙網羅天下珍貴的壯陽葯材,一連泡在葯湯中九九八十一天,又把雞巴臨時泡硬了些許,才趕來秀選。那知還是吃了沒經驗的虧,這第一下便既不成,露了一個大怯。范公子本就心虛,這一下更加慌亂,額頭上布滿汗珠,下身胡亂的挺動,卻更加入不得門兒去。

壓在身下的仙子適才已經閉目養神了片刻,逼口已經有些干澀,反倒不如秀選剛開始時來得濕潤,現在被這胡亂的七懟八懟,反到弄得生疼。心中有些氣惱,又不便發作,便輕輕握住范公子的雞巴,來回套弄,不讓他在毫無章法的亂插,另一支手開始慢慢搓揉自己陰蒂,將頭抵在公子耳邊輕聲道

「公子莫急,帶妹妹把騷逼弄濕點,這下面的小嘴得流了口水才好吃公子大雞吧啊~~~」說完又伸出香舌,在公子耳廓處輕輕舔動。

豈料這耳廓正是這公子的敏感之處,之前公子在台上便已經被面帶笑意的大冰雕迷的醉了,腦中把如何操弄大冰雕的畫面想了能有上百遍。雞巴挺動,把那侍女的喉嚨好一頓艹。如今再被身下仙子騷話一激,耳郭一舔,身子一個一陣顫抖,一股陽精噴洗而出,撒在地上,雞巴便垂痿了下去。

這下范公子心中大急,忙喚兩個婢女「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過來給老子舔硬了!」兩個侍女聞聲慌忙上前,把雞巴捧在手心中瘋狂舔弄,但那雞巴卻無半分勃起的跡象。

范公子心頭火氣,只聽得

「公子饒命,啊~~~~」

「嗯哼!!!!!!」,對那兩個婢女一人一腳,竟把兩個婢女狠狠的踹下了高台.

「廢物!」,范公子罵了聲,轉頭對那四個裸女轎夫道「你們四個,上來給我,呃,噗!!!!!!」話未說完,就覺侯中一甜,一股鮮血噴涌而出,眼前一黑,歪倒在台上。

這一下變故眾人都是始料未及,連台上的諸位仙

子也被搞得愣了,不知如何收場。就聽得大冰雕身後的鵝黃衣服少女,跺了一腳罵道

「真是個綉花枕頭大草包!師祖母也忒偏心了。」

另一個翠綠衣服少女也和聲道:

「就是,二師叔三師叔的秀選都開在大都皇城,皇子侯爵無數,到師父這兒就安排在這偏遠小鎮,窮鄉僻壤的,能選出什么好鳥!」

「師母這明著給我們穿小鞋,翻臉比翻書還快!」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聲音越說越高,盡數飛到前面大冰雕的耳朵里。這兩個小丫頭說的話卻也在理,但大庭廣眾之下明著這么說道自己師祖母,自己這個做師父的卻不能不管教,何況邊上還坐著個不知是敵是友的四師妹。當即回頭厲聲道

「你們兩個還不閉嘴,兩位師母的決定,是你們兩個小丫頭議論得的嗎?」

「可是師父!」那黃衣女子還想再辯,卻見師父眼中目光陰寒,周身泛起一層若有若無的白霜,知道師父也給剛剛那個綉花枕頭范公子氣的不輕,如今是動了真火,當下不敢再言,吐了吐舌頭退在一旁。

邊上的青年文士朝大冰雕一笑道「這兩個小丫頭,性子野,師門上下哪個不知,發兩句牢騷也算不得設么,大師姐何必動氣。這時間才過了一半,等下說不定還有好料子也未可知啊。」

話音剛落,台下便有想起一片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