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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弟弟扎蘭索爾已經在薩芬河取得了重大的勝利,這對於漠北而言是個極好的消息,但是對於他來說卻未必如此。

泰穆爾本希望扎蘭索爾在薩芬河落敗,那時候他便會帶著漠北最銳的騎兵,作為英雄前去割勝利果實。結果扎蘭索爾竟然贏了,這令他有些沉不住氣。如果扎蘭索爾這樣一路贏下去,那幺父王說不定會更加屬意扎蘭索爾,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

「不等了,立刻就向薩芬河進發!」泰穆爾下達了命令。

他身邊一名叫做褚新的幕僚卻表示了反對:「扎蘭索爾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勝過那個叫做雷恩的男人,這其中必有什幺蹊蹺。」

然而此時來自薩芬河的傳令兵帶來了最新的消息雲極軍最高統帥雷恩身染重疾,雲極軍軍心渙散,在二王子的攻勢下連戰連退。

「原來如此,怪不得扎蘭索爾贏得那幺輕松,我也得做點什幺了!」泰穆爾氣哼哼地說道,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卻被二弟搶了先,早知道他就和烏都辛自薦去做前鋒了。

「且慢!」褚新試圖阻止泰穆爾,「王子若是擅自出擊,那幺等於將這一大片腹地都讓給了敵人,漠北的第二道防線十分重要,否則烏都辛也會身陷險境之中。」

泰穆爾輕蔑地看著這個來自雲極國的男人,他允許他在身邊只是想知道有關雲極國的情報,他可從來不覺得南蠻子的智慧可以勝過漠北勇武的蒼穹之子。

「哼,你們這些南人,就是想得太多,父王他在整個漠北軍的大後方,你倒是說說看他怎幺可能身陷險境之中?」

他這樣想並不是沒有道理,雲極軍要到他這里來,必須先跨越薩芬河,然而薩芬河最主要的那座渡橋和所有的淺灘都被他的弟弟扎蘭索爾所控制。

連薩芬河都無法跨越的雲極軍如何走到他的面前?連走到他的面前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夠走到他父王的面前?即便有幾只小老鼠靠游泳游過了河,在漠北強大的騎兵面前,雲極的步兵隊就是個笑話。

「王子殿下,沒有烏都辛的命令還是不要擅自行動比較好,另外即便是在草原腹地也請您加強夜間的巡邏和警戒。」褚新勸諫道。

「不必了,傳我命令下去,今夜好酒好肉讓將士們吃飽喝足,明天天一亮就往薩芬河進發!」

……

泰穆爾軍大帳中,烤得通體赤紅流出鮮亮油脂的羊羔肉被擺在巨碩的銀盤子里呈了上來,一同被呈上來的還有十大木桶溫熱的馬奶酒,以及一群由鐵鏈拴著的裸女。

泰穆爾一個人就吃掉了一頭烤全羊,喝了三十多碗馬奶酒,醉意微醺之間,奴隸總管便牽上來了最美的女人供他賞玩。

「這些都是從雲極國北方抓來的女人,為了獻給王子殿下個個都是原封未動的處子之身。」奴隸總管特意補充道。

泰穆爾以看待牲畜的目光將面前的女奴們略微審視了一番,然後從中揪出一個最中意的直接按倒在了酒席上。一時間杯盤傾覆,油膩的羊肉和乳白色的馬奶酒灑了那女人一身。女人因為恐懼而尖叫,卻被泰穆爾幾個耳光扇得嘴角滲血腦中只剩下嗡鳴。

「女人,張開你的腿,服侍強者是弱者的使命!」泰穆爾命令道。

赤裸的女人此時凄楚地癱在酒桌上瑟瑟地發著抖,可是一雙腿卻越並越緊怎幺也不願張開。她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是怎樣的命運,她早在自己的同伴身上看到了,若不是她長得比其他女孩稍微美上那幺一點點,早就被一群下級士兵輪奸致死了。

「賤畜不知恩義!」泰穆爾用切羊肉的銀角刀將女人的手釘在了桌子上,然後蠻橫地分開了那兩條白花花的嫩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