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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的。因為他不是尋常之人,他本是應當終生以潔白之身侍奉神的司祭。

這具身軀,除了神之外無人有權觸碰。

「禰夜,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獨一無二的神。」

她與他擁抱得更緊,腰肢也開始扭動盤旋,將那污穢之物引導向更深的深處,給予他無限無限的溫暖與快樂。

如果在她體內射,那他就是她的男人。

如果她因此而受孕,那他便從此擁有了家人,擁有了失去了很久很久的、以為不會再有機會擁有的家人。

如果是那樣的話……

該有多好……

……

在與她結合的時刻,在歡欣與恐懼一並涌上心頭的時刻,他第一次發現了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孤單與脆弱。

他竟然像尋常人一樣期待著家人。

期待著那種簡單卻不被允許的幸福。

明明是自己選擇的道路,明明覺得只要能幫助像當初的他一樣的人的話,無論犧牲掉什幺東西也無所謂的,明明這幺多年一直都是這樣子過來的,明明只要看到信眾們被救贖的笑臉便一切都足夠了的。

可是,為什幺……為什幺現在卻無法饜足?

所有的焦灼都化作了力量,所有的欲望都化為了癲狂。內心愈是矛盾掙扎,肉棒抽插的頻率就愈發猛烈激盪。

仿佛只要一直一直這樣撞擊著她的宮口,便終有一日會得到答案。

她在他懷中嬌喘哀鳴,似乎沒有料想到雙腿不便的他還能如此充分地將她侵略占有,令她欲仙欲死,如痴如狂。

她摟緊了他的脖頸,修長的雙腿也盤上了他的腰肢,她帶著他從那木質輪椅上跌落下來,兩個人在冰涼如水的地面上抵死糾纏。

他們飛快地除去了彼此身上最後一寸衣縷,包括他身上那些刻有祭文的零零碎碎,自此以後,再沒有什幺東西可以阻擋他們徹底的結合。

起伏的身軀,顫動的腰肢,不時翻覆調轉的體位,無論怎樣變化,二人的性器都緊緊地連結在一起。

禰夜的雙腿並不太能吃住力,那禁欲多年的身體很快便已是汗水淋漓,那些汗沾濕了他原本紋絲不亂的長發,他不再是那個平靜溫和的司祭,而是處於情欲愛欲之中滿懷著渴切與期盼的男人。

他壓著她的身體,主動去吻她,那屬於雄性的污穢之物也熱得發燙,在她體內肆意沖撞,不到最後絕不饜足……

她也回應著他的吻,用指尖在他光潔的脊背上抓出一道道鮮明的血痕。

再沒有比這更加濃密濃稠的性愛。

因為那是積攢壓抑了半生的分量。

當大汩大汩純白的液灌注進她子宮之時,他發出了隱忍而自抑的呻吟,而她則輕輕嚙在了他的肩上,直到最後一滴液都完全灌注進去,才慢慢松了口。

射的時刻,世界變成了一片白。

她的身體,以及他的腦海。

他雖然無法看見留在她體內的污濁,卻也明白自己在那一瞬忘記了所有的責任與信仰。

這一次不是她強迫他,而是他主動去擁抱,主動去占有,主動將那足以受孕的東西灌注進她的體內。

他的罪,已經毋庸置疑了。

呼吸漸漸平復,汗水漸漸冷透,一顆心也漸漸沉了下去。在明白了自己最真實的願望之後,他也犯下了無可挽回的過錯。

他背棄了半生的信仰,已經沒有資格再做侍奉神的司祭。

他先前所做的一切,包括留在她體內的東西,都是無可辯駁的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