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筋暴起的男根先是嘲弄般地拍打了幾下女人的陰戶,然後便狠狠沒入濕滑溫暖的肉洞之中。
男人是這片土地最有野心的男人。
女人是這片土地最不可侵犯的女人。
若是奸污她,凌辱她,征服她,用雄性的液填滿她的子宮,那便意味著王權的崩落,權力的更迭。
性是有關權力的事,從來都是。
她的陰道便是他通往王座的最短的路途。
他只有得到,他必須得到!
這世上不該有怯懦者坐享和平安樂,強韌者卻在守護中淪亡的事。
弱者不配做王。
弱小的女人就更是如此。
北領遠霜城外,是族人和戰友累累的墳塋,而王都的雲極宮中,這不諳世事的女人卻在和男寵們淫亂放盪。
要改變北領的命運,就只有改變這個國家。
要改變這個國家便只有掌握最高的權柄,成為雲極的王。
從很久以前起他就這幺想,隨著那座座墳塋積骨成山他只能這幺想。
而所有的積攢下的怨恨憎恨都化為肉棒的侵攻與瘋狂。
他須摧毀她的一切,
他須掠奪她的一切,
身體、意志、尊嚴……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在那些仰望著她的人面前。惟其如此才能完成徹底的權力更迭,惟其如此,才能將這個只有繼承了受人崇敬的血脈這一個優點的女人徹底從子民心中的神壇上扯下來。
他會取代她,成為至高的王。
他將集結全國的兵力踏平漠北,自此北方大地便不再哀傷。北領人浴血奮戰,而其他諸領卻在幸福中將之遺忘……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有!!
所以他殘忍地奸污了她,不帶有絲毫的憐憫。
若是憐憫了她,又有誰來憐憫北領的子民?
女人凄慘的哀鳴與圍觀者淫褻放浪的大笑交織在一起,成為他瘋狂進攻的伴奏曲。掠奪、掠奪、還是掠奪……操干、操干、還是操干……
粗碩的肉棒凶殘著撞擊著撕扯開道路,每一棱暴起的青筋都在蹂躪著剮蹭著折辱著那嬌嫩多汁的肉壁。直到那花穴被干到紅腫外翻,直到那子宮快要被頂壞頂穿,他都未曾放過她。
……
未淵的左手瘋狂地擊打著鏡面,直到那鏡子也終將他包容其中,讓他進入了那真實又虛偽的世界。
他沖向鏡中的男人,用盡全身的氣力,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阻止他。
因為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這鏡中世界里發生的一切,並不是正在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