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九回 處子謝 雙花填狼焰(2 / 2)

原來自陸府窺春之後,她心中便暗許一願,早晚要將屁眼獻於林沖,不想今日卻有此劫!

高衙內那容她反抗,雙手壓實肥臀,不讓它亂晃,巨棒用力狂插,口中淫叫道:「如此最好!正要替娘子後宮開苞!」

若貞早被他肏得全身軟綿,實無半分反抗之力,不由痛哭道:「衙內……使不得……饒了奴家……饒了奴家!」

高衙內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後宮開苞之後,便知此處之樂!」

言罷用力掰開臀瓣,屁股急插,大如人拳的龜頭已插入寸許,將她屁眼大大分開!

若貞只覺屁眼已然裂開,肛腔就要不保,她將眼一閉,心中直想:「完了!今夜全完了!」

一時間黯然神傷,幾乎昏倒。

在此千鈞一發之際,忽聽房外雷雨聲中,大門鎖開,一女子頂風冒雨,掀門闖入,跑到床邊,雙手捶打高衙內肩膀,口中嬌喚道:「高衙內,休要壞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開她!」

來人正是錦兒!

正是:後庭險遭失身痛,處子花謝保主人!

且說林沖娘子張若貞雷雨之夜二度失身高衙內,試過雲雨二十三式後,只余一式「天外飛仙」未試。不想那淫徒急欲先行搶占若貞後庭,正要得手時,若貞貼身丫鬟錦兒突然搶入房中救主。

原來錦兒在仆人房中假睡,待到夜半子時,見朝、秦、暮、楚四女使已經倒床酣睡,便稍稍起身站定,卻見另一女使宛兒打著傘推門入內。

錦兒輕「噓」一聲,示意宛兒莫吵醒四女,輕聲問道:「宛兒姑娘,不知我家小姐,現下怎樣?」

宛兒輕聲嬌笑道:「還在替衙內治病呢,正治得火熱,我先回來睡會兒。」

錦兒輕聲道:「哦,你先睡著,且把鑰匙借我,待衙內病愈,我便接我家小姐出來。」

宛兒打個哈欠,心想時辰也差不多了,她是個新來的,也不曉事,便道:「你家小姐真是個妙人物,我從未見衙內這般用心享受,適才我自看得心癢難忍。你若想去看,我也不來攔你。千萬莫要壞了衙內興致,自討苦吃。」

言罷將鑰匙遞給錦兒。

錦兒大喜,接過鑰匙便走,宛兒忙道:「這雨忒大了,你便用我這傘吧。」

錦兒哪有心思打傘,抬腿便跑。她早記清路徑,當即三步並一步,急向高衙內卧房奔來。

她冒雨疾沖,那雷雨下得甚大,一身翠綠布裳片刻便即濕透,濕裳緊裹她那玲瓏嬌俏的處子香軀。待她奔近高衙內卧房,見房內仍燈火通明,不時傳出女子陣陣春吟之聲,聲音之大,連天上滾雷之聲竟也壓制不住,似已肆無忌憚。

錦兒一聽便知是小姐正在叫床,她心中一緊,暗自叫苦:「小姐終究還是失身於他了,都是我,害苦了小姐。事已至此,卻如何救得她?」

她急得眼中淚水涌出,卻無可奈何,只得攝手攝腳,輕踱至門縫處,淚目向內瞧去。只見小姐與高衙內全身一絲不掛,剛試完「陽升陰沉」,正換那「涌泉相報」。

錦兒見小姐沖著房門方向側身躺好,高衙內將她左腿架於肩上,一邊用右手玩弄雙奶,一邊挺著一根粗如巨杵的赤黑色大棒,緩緩送入羞處深處,竟肏了個盡根而入,弄得小姐「噢噢」噌喚。

此時兩人下體正對於她,她便看得一清二楚,頓時面紅耳赤,渾身發軟,心中只想:「這死淫棍,終究盡得我家小姐身子,他那活兒這般粗大無雙,小姐如何承受得了?」

她豎耳聽床,耳聞那肉擊之聲大作,見那驢般巨物撐得小姐羞處欲爆,兩人交合處雖無一絲縫隙,卻抽送得春水四濺,不由呼吸緊促,胸口起伏不定,心神不寧地暗自念道:「止盼這淫廝早些了結,免了小姐苦處!」

卻聽高衙內一邊抽送,一邊言道:「本爺使這「涌泉相報」,娘子可知我意?」

小姐答道:「呃呃……衙內那日……為了奴家……呃呃……強自忍住……不到那爽處……奴家知道衙內那日……實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當……涌泉相報……還衙內那日……守陽之德……呃呃呃……」錦兒聽得更是耳紅,心想:「那日這淫廝強暴小姐多時,恣意逞強享樂,卻不泄身,反讓小姐感謝於他,端的好沒來頭。看這情景,小姐也不甚苦,確有心還報他一回,如此我也心安了,只為小姐守住這秘便是。」

當下愧疚之心漸去,仔細窺春。

但見倆人相得益彰,肏得甚是火熱。那淫廝口吻小姐香足,左手撫摸小姐抬起的右腿,右手捏弄大奶,巨棒抽送得時快時慢,井井有條;小姐一身香汗,香身早已現紅,臉部扭曲,顯是肉緊之極,口中春嗔不休,直叫「舒服」!

錦兒看得嬌軀酥麻,雙峰充脹,處子羞處竟也涌出水來。不由左手輕揉酥胸,右手伸至裙內,輕撫那團嬌嫩軟肉,舒緩全身空慮。心中直想:「平日偷瞧小姐與大官人歡好時,也未見小姐這般舒服。大官人武功雖高,但那活兒,卻遠不如這淫廝粗長了,這床上功夫,更是不濟,怪不得小姐甚是舒服。要是我那張甑,也有這般本事,可就好了。」

想時,纖手撫弄處子鳳穴,頓覺那處癢得難受,待若貞高叫「要丟」時,也丟了一回。

此番高衙內使這「涌泉相報」,竟試了上千抽,若貞大丟數回,只看得錦兒膽戰心驚,呼吸紊亂,不想高衙內竟這般厲害,她自撫多時,嬌軀支撐不住,不由軟倒在地。

待高衙內換那「巡游探秘」時,她見小姐鳳穴鮮紅如花,生怕小姐抵受不住。聽得高衙內要使「痴漢推車」,大爽而出,心中略安:「他終有盡頭,小姐這番解脫了。」

正想時,卻見那淫廝掰開小姐屁股,那巨物竟插向小姐後庭,不由站起身來,張大小嘴,心中直想:「竟有這般弄法,這淫廝太過囂張!」

她見高衙內那巨物已插入小姐屁眼寸許,不由大吃一驚,連連跺腳,心中叫道:「小姐那處如何承受得起!」

果聽小姐苦苦求饒,那淫廝卻只顧用強,她心急如焚,知道如此下去,小姐那處必被那巨物撐裂!只聽高衙內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後宮開苞之後,便知此處之樂!」

錦兒再忍不住,心想:「便是被他強暴,也要救出小姐!」

忙取出鑰匙,解開鎖來,掀門而入,跑到床邊,雙手捶打高衙內後背,口中急喚道:「高衙內,休要壞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開她!」

高衙內正在興起之時,突見有闖入,不由吃了一驚,見是錦兒,頓時火冒三丈!此時錦兒一身濕透,濕衣緊裹那玲瓏嬌俏的肉身,端的秀美宜人!高衙內見她雙奶飽滿挺實,盈盈一握,早到采摘之時,不由色心爆起:「這錦兒長得甚是俏美,又屢壞我事,今夜便強奸了她,大亨雙飛之樂!」

只見高衙內左手按實若貞肥臀,仍用巨物頂住後庭,右手抓住錦兒一只小手,色眼瞪著她,淫叫道:「你來得正好,你今日在本爺府中,容不得你猖狂!你若要救你家小姐屁眼,需用身子來換!」

若貞跪趴在床上,正等後庭受辱,突見錦兒闖入,大羞之下,更是大急!心想此時衙內尚未爽出,錦兒年芳十九,長得甚美,又是處子,只怕要受他玷污!

自己已然失身,莫要害了錦兒!她此刻全身無力,實是救不得錦兒,忙道:「錦兒,莫趟這渾水,你尚是閨女,快,快走!」

錦兒聽高衙內要她用身子來換,先是一愣,聽到小姐叫她快走,頓時省悟,忙用力想掙脫高衙內右手,卻哪里抵得過他的蠻力,眼中涌出淚來,哭叫道:「淫蟲,抓著我手干嘛,快放開我!」

高衙內淫叫道:「你已壞我興致,便是不拿身子來換,本爺也要強取了你,只是非你自願,卻救不得你家小姐屁眼!」

言罷,也不等她作答,突然從若貞後挺處抽出已插入寸許的巨物,轉身跳下床來,將錦兒強行摟在懷中,只聞她身上陣陣處子幽香傳來,頓時肉棒大動,色欲如火!

他蠻力甚大,抱得錦兒喘不過氣來。錦兒大羞之下,口中叫道:「不要!不要!你干什幺!快放開我!」

雙手不住捶打高衙內雙肩,卻哪有用處。突覺高衙內一只手竟伸進自己褻褲內亂摸羞處,不由拼命反抗,哭道:「你,快把手拿開,把手拿開!」

高衙內入手便察知她褻褲已然濕透,不由淫叫道:「也是個多情種子,淫水早出,卻反抗甚幺?今夜便替你開苞!」

那邊若貞見高衙內對錦兒突施強暴,苦於無力,羞氣之間,竟軟得起不了身,只能求他道:「衙內,你肏奴家便是,她已有心上之人,休要壞她身子!」

高衙內卻一邊摸那處子羞處,一邊淫笑道:「如此最好!娘子不也是有夫之婦嗎!娘子不知,錦兒春水甚多,顯已想要!她既不願以身來換,我便強要了她,過會兒再要娘子後庭!」

錦兒被他摸得一身酸軟,再加上這淫徒高大強悍,如何反抗得住!口中雖連叫「不要」,全身卻軟成一團,捶打甚是力乏,不一刻,突然身子被他凌空抱起,拋倒在小姐胴體身邊。

錦兒見他俯身撲上,忙雙腿亂蹬,卻被他抓住小腿,心中連連叫苦:「這回真要被他強暴了!」

急叫道:「衙內……求你……不要……不要……饒了我!」

正叫時,忽聽「嘶嘶」數聲,那翠綠布裳竟被他撕成碎片,拋在地上!她尚未回過神來,又聽「嘶嘶」數聲,自己的肛兜褻褲,也被他強行撕開,拋在地上!她雪膚一涼,知道自己此時已如小姐一般,全身赤裸,春光乍現!不由大羞,俏臉緋紅,口中苦苦告饒。

高衙內見她肌膚雪白,酥胸翹挺嬌嫩,雙奶雖不如林沖娘子那般怒聳,卻也遠強於自己那五個女使;便妙的是,她那處子羞處陰毛稀松,雖不如林娘子陰毛濃密黑亮,卻將那嬌嫩鳳穴盡現於眼,別有一番風味!他此時已心急上火,那巨物急待宣泄,哪里還理睬錦兒求饒,雙手一把抓住那對雪奶,入手只覺乳肉彈性十足,恰恰滿握!又見她那乳頭小巧粉嫩,挺立有如初生花蕾,立即俯下身子,張嘴咬住一粒奶頭,恣意吮吸!

錦兒受此大辱,哭得如淚人一般,突覺下體一陣劇痛,似要裂開,粉腿不由在空中亂蹬。原來高衙內急於尋歡,將那巨物硬硬地插將下來!

若貞見錦兒就要失貞,再顧不得什幺,勉強支起身子,使出全身力氣,推開高衙內,口中叫道:「錦兒快跑!快跑!」

錦兒身體略松,忙蹬開高衙內,赤著身子,便向門外跑去,將到門口,便聽高衙內淫笑道:「你便這般出去,如何見人?」

錦兒頓時立住身子,眼中一黑,幾要昏倒:「自己一絲不掛,如何出得門去!」

正無奈何時,高衙內已快步上前,將房門緊閉,靠上門栓,轉身抱住錦兒裸身。他托住翹臀,雙手一提,將錦兒凌空抱起,令她羞處坐於那巨物之上,張口又咬住一粒奶頭,大肆吸吮起來!

錦兒心中雪亮,今夜被他強暴,已成定局!但如此一來,他仍會強要小姐屁眼!此時她那處子羞處坐在那濕淋淋的巨物之上,如坐樹枝,奶頭又遭他吮吸,一身竟麻癢難當,欲火漸起,知道反抗也是無用,不如依他所言:「用身子來換小姐後庭貞潔!」

她一咬芳唇,將心一橫:「為了小姐,便,便任他為所欲為吧。張甑,錦兒實是對不住你,忘了我吧!」

想罷,雙手抱著男首,任他吸奶,一雙修長粉腿緊緊圈住男人後腰,哭道:「衙內……莫要用強……錦兒……依你便是……只求您……放過小姐那處!」若貞在床上哭道:「錦兒,莫,莫趟這渾水,莫趟這渾水!」

錦兒凌空纏緊高衙內,也垂淚道:「小姐……今夜本是錦兒害了你……原有此報……錦兒心甘情願……不怨小姐……求衙內用過錦兒之後……放過小姐那處!」

高衙內大喜,也不應答,雙手托實翹臀,顫顫微微,將錦兒抱上床來!

此刻,房外雷雨仍無休無止。

正是:狼焰起時雷助性,雙花填得火更高!

且說林沖娘子張若貞險被高衙內肏得後宮,正在緊要時,錦兒闖入救主。那花太歲淫欲正旺,竟欲強暴錦兒。錦兒無奈之下,只得以身來換,任這淫徒為所欲為。

此時高衙內已將錦兒抱上大床,放在若貞身邊。若貞知道抗拒無用,也勸不得錦兒,今夜錦兒失身,已成定局。她見高衙內跪在錦兒跨前,正高抬她雙腿,恣意欣賞她那處子羞處,不由趴扶在高衙內背後,臻首靠在男人背上,一邊為他乳推,一邊垂淚道:「衙內,錦兒尚是處子,求您,千萬輕些!」

高衙內今夜要玩雙飛之樂,實是興奮到極致,見倆女已然屈服於他淫威之下,更是狼焰雄雄,淫笑道:「今夜自是要與娘子和錦兒玩個盡興,本爺玩女無數,深知雙飛之道,定不會苦了錦兒!娘子,你且用雙手為我套棒,助我為錦兒開苞!」

若貞無奈,只得雙手從他背後圈出,上下握住後半根那巨物,雙乳為他推背,雙手來回擼動那活兒。雙手只覺他精管脈動不休,知他甚是享受,不由淚臉靠他背上,羞道:「衙內,千萬對錦兒輕些。」

高衙內後背被那兩團豐滿之極的乳肉推磨得極爽,大棒又受她雙手擼動,頓覺精管大動,那巨物腫脹欲爆,忙堅守精關。他雙手分開錦兒雙腿,見那處子妙處粉嫩之極,卻有滴滴處子春液滑出鳳穴,又見錦兒側著臻首,微閉鳳目,一臉嬌羞模樣,不由提起她那玉腿,將粉臀湊於眼前,張口便向那只有幾縷陰毛遮蓋的羞處吻去。

錦兒初嘗性事,不韻此道。她雖做好失身准備,但一來便被這淫徒吸穴,頓覺下體麻癢之極!那花太歲舌頭在她羞處來回舔食,弄得她渾身顫抖,一股股處子春水涌出桃源,不由羞嗔道:「衙內……莫要這般……好癢……癢死錦兒了……」

若貞見她忍得難受,她知道處子之苦,便一邊為高衙內乳推套棒,一邊勸慰道:「錦兒,莫怪衙內。衙內那活兒實是太大,他這般對你,過會兒你便痛得少些。」

錦兒聽言,忙強忍體內麻癢,右手輕按男首,將左手食指放入口腔,用銀牙咬住,口中不時發出陣陣悶哼之聲:「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嗯」高衙內張嘴吸食那處子香液,又受若貞推乳擼棒服侍,端的玩得好生得意。

他吸食鳳穴已過半柱香,見那處子羞處春水不斷,陣陣痙攣,又見錦兒粉臉通紅扭曲,粉臀聳動不休,知她忍得甚難,突然淫心爆起,張口咬住那處子淫核。

錦兒哪里受得了這個,雙腿夾緊男首,粉臀急聳,張口嗔道:「衙內……不要……不要咬那里……」

說時,一大股淫水涌出。

她雖未潮噴,卻也被弄得羞戶滿是春水,正喘氣時,高衙內卻壓下她雙腿,讓羞處向上高高聳起,沖若貞淫笑道:「娘子你看,錦兒這包子穴甚是可愛,厚厚兩片嫩唇緊夾,形似子一般。本爺也耐不住了,娘子要想讓我輕些對她,快快助我!」

若貞知道錦兒就要失身,忙跪在錦兒身旁,親吻她額頭,安慰道:「錦兒,且放松些,片刻後既好。」

高衙內淫笑道:「是啊,過會兒便苦盡甘來!有你樂的!」

言罷龍槍直抵處子穴口,錦兒親見穴口被那大如人拳的龜頭頂實,忙將頭側至若貞懷中,羞道:「小姐,錦兒好怕。他那活兒,也忒大了!」

若貞抱著她的臻首,無奈道:「你且忍著,一會兒便好。」

又安撫片刻,直起身來,右手握住那巨物中部,引導它淺淺頂入穴門,沖高衙內羞道:「衙內,千萬輕些!」

高衙內邪邪笑道:「我理會得。」

言罷,雙手壓實錦兒大腿,巨物在若貞小手引導下,緩緩用力頂入!

錦兒頓覺嫩穴爆脹,跨部竟要裂開,忙張大雙腿,強自忍痛,口中噌喚道:「衙內……好大……輕些……輕些!」

高衙內卻忍得難受,待要用力捅入,卻被若貞小手握緊大棒制止,只得緩緩挺臀送棒。

錦兒雖是處子,那處卻不如若貞緊窄,高衙內送得倒不甚費力。但錦兒處子穴內卻有如旋渦一般,大龜頭剛一入內,深宮便不住吸那頭兒,弄得高衙內「絲絲」抽氣,淫叫道:「好個「淺窩深吸」,卻也是個妙器。」

言罷長呤一聲,也不顧若貞制止,用力猛得一挺屁股,大棒「撲哧」一聲,頓時沖關而入,龜頭前端沖破一片薄膜,直抵花心!錦兒是前位子宮,高衙內那巨物只送入一半,但占據整個鳳穴!

錦兒「啊」得尖叫一聲,哭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若貞見錦兒已經失身,不由俯下身子,抱緊她,也哭道:「錦兒莫怕,莫怕,一會兒就好!」

高衙內巨物被那處子穴夾得極緊,不由深吸幾口氣,也不急於抽送,大龜頭在花心處研磨半柱香時間,見錦兒哭聲漸停,粉臀漸漸輕遙輕擺,知她已然苦盡甘來,這才用力緩緩抽出上半根巨物。待抽到只余龍頭在內時,便見巨棒前半部血紅一片,少許處子貞血順著鳳穴流至床上,知道開苞成功!今夜他得逞雙飛,如何不樂,忙挺聳屁股,抽送起來!

錦兒雖劇痛片刻,但在他抽送之時,卻覺鳳穴充實鼓脹,痛苦之後,俱是歡愉,不由暗暗抬高雙腿,纏住男人後腰,挺起羞處,任他抽送,口中嬌吟連連:「嗯嗯……衙內……弄得錦兒……好難受……呃呃……緩些……緩些……哦哦……」

若貞見她終於苦盡甘來,不由喜極而泣,一邊右手輕套那未能肏入的後半根巨物,一邊微笑道:「衙內此刻,只怕緩不得了,錦兒且再忍會兒,過會兒可得快活。」

高衙內見錦兒抬高雙腿,自行纏住自己後腰,得意之際,雙手便握住她那對肉彈雪奶,一邊搓揉,一邊抽送,口中淫笑道:「娘子深得我心,今番能殼得你們倆個,雙飛之樂,當真快活!娘子,且吻我一回!」

言罷便將大嘴送至若貞嘴邊。

若貞也是首次試這雙飛,她見高衙內抽送錦兒風穴「咕嘰」有聲,自己又為他擼棒助性,這般淫亂,也有些動情,不由左手捧住男道,右手續擼巨物,香唇送上,與他吻成一處。

高衙內一邊與若貞熱吻,一邊雙手猛揉錦兒雙奶,下體抽送加快,直抽得錦兒面部扭曲,雙手摁著男人揉奶之手,春嗔起來:「啊啊……衙內……舒服……好舒服……不想這般快活……啊啊啊……呃呃呃……衙內……且再快些……好舒服……啊啊……啊啊……」

高衙內也是爽到極點,手中只覺錦兒那奶子雖彈性十足,卻盈盈一握,不如若貞那般碩大,便右手搓揉錦兒左奶,左手伸到若貞胸前,一把握住她右邊大奶,口中與若貞吻得更是火熱之極!

這下高衙內巨物抽送處子穴,又受若貞小手擼動服侍,左右雙手各握一只大奶,一只小奶,大嘴又與若貞吻得親密,多處均爽,當真玩得不亦樂乎。他那巨物更加爆脹,不由在那處子緊穴之中,大抽大送起來!

錦兒初試交合,不懂控制,在他大抽大送之下,只覺下體幾乎要被他搗爛,全身卻舒爽之極,尤其鳳穴竟有尿急之感,忙嗔道:「我受不了了……衙內緩些抽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

高衙內卻知她要到高潮,忙嚴守精關,又奮起神威抽送數十下,果覺她花心張開,吮吸龜頭,果真「淺窩深吸」,弄得他好生痛快。他正享受間,突覺龜頭一熱,花心中竟射出一股處子元陰,燙得他龜頭如電擊般酸麻,幾欲大泄而出,忙輕咬若貞香舌,猛得抽出大棒,這才忍住。

他仍咬住若貞香舌忍了一會兒,待巨物守精妥了,才松開香吞。他見錦兒已丟得一身乏力,便將她翻過身來,趴跪於床,屁股高聳於後,淫笑道:「適才與娘子未試得這「痴漢推車」,這式雖然普通,卻實用得緊,便在錦兒身上一試。娘子且趴於我背後,為我乳推助性!」

若貞無奈,只得又將雙奶壓他後背,臻首緊靠他背上。錦兒剛被開苞,她怕高衙內搗壞錦兒處子身子,便雙臂從後圈住男腰,雙手握住男人後半根巨物。

高衙內那巨物在她雙手緊握之下,雙手掰開錦兒翹臀,前半根大棒一捅而入,直抵靶心!他也忍得久了,雙手握實錦兒的吊奶,頓時大抽大送起來!

錦兒初試這狗交之勢,當真羞愧之極,但羞處被那巨物撐滿抽送,雙奶又被男人緊握,實是止不住那份欲火,不由將翹臀向後挺聳,助他抽送,如此一來,抽送之聲響徹卧房,錦兒只爽得又嗔叫起來:「呃呃……衙內……這姿勢……好丑……緩些……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若貞在後為高衙內乳推,雙手也不住套動那半根在外巨物,高衙內盡得雙飛之樂,全身舒適,抽得牙齒緊咬,竟抽了近千抽,直把錦兒弄得大丟數回,春吟連連。高衙內也自精管大動,就要爽出!

正猛抽時,只聽錦兒又浪叫道:「呃呃呃……衙內……不要再弄了……錦兒實是受不了了……我又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高衙內巨物被若貞套弄,怎停得下來,也淫叫道:「這不是尿,是要高潮……你且忍住……本爺我……也要大爽而出了!」

言罷猛挺巨槍,直插深宮。

錦兒被他弄得控制不住欲火,全身如遭電掃,不由尖叫一聲,突然花心猛吸龜頭,陰精噴個不休,竟被肏至脫陰,昏了過去!

若貞雙手察覺高衙內精管猛然鼓脹起來,知他就要爽出,大驚之下,心中叫苦:「若他泄入錦兒體內,可苦了錦兒!」

當即不由細想,雙手姆指急掐精管,將那欲爆射而出的陽精,死死憋在大陽卵之內!口中求道:「衙內,求您,莫泄在錦兒體內,她,她尚是閨女啊!」

高衙內本不想射,卻控制不住,幸好被若貞掐住精管,方才勉強守住精關。

大喜之下,不由淫叫道:「娘子真是好人,助我守精!本爺正要泄在娘子體內,方才稱心如意!」

言罷猛得抽出濕淋淋的巨物,轉過身來,將若貞強行抱至已然昏倒的錦兒身邊。若貞掙扎不得,竟也如錦兒一般,被他強行擺成趴跪姿態,屁股向後高聳而起!

若貞適才服侍他與錦兒交歡良久,也自忍得欲火焚身,下體春水不絕。她跪在床上,知他這回定要爽出,便顧不得羞,右手向後伸出握住那巨物,引它直抵穴口,嗔道:「衙內要爽……便爽在奴家體內……奴家承受便是!」

高衙內狂喜道:「如此最好!」

言罷,雙手握實吊奶,一挺巨槍,直肏了個盡根!

若貞雙手趴實在床,她也隱忍太久,不由挺起肥臀,助他抽送。只聽肉擊聲「啪啪」大響,那對大陽卵次次撞擊鳳穴,弄得她淫水飛濺,禁不住「哦哦」悶吟。

如此又是數百抽,高衙內爽得全身猛顫,精管爆動,口中叫道:「娘子,且叫我「官人」,本爺這便爽出!」

若貞雖爽到極致,卻如何肯叫他官人,只把肥臀向後挺聳,口中「哦哦」悶叫,突然想起一法,右手向後伸出,輕捏那對大陽卵,嗔道:「奴家不叫……衙內若要爽出……便請快些……」

高衙內實是再難忍受,見她不叫「官人」,心中雖略有氣,卻止不住體內欲火,又大抽十余回,雙手猛得捏那對大奶子,巨物頂緊深宮,猛然在她體處劇烈膨脹起來!

若貞頓覺風宮欲被那巨物撐爆,知他已到那爽處,剎那間也爽飛九霄雲外!

她幾欲昏死,卻突然想起一事,強打精神,喘吟道:「……衙內……莫要讓奴家懷上……求您泄時……拔它出來!」

高衙內終到巔峰,如何肯拔出來,雙手死死捏握大奶,身子壓在她汗背之上,淫叫道:「你不肯叫我官人,定要泄於你體內!娘子且放寬心,我自服食過葯材,絕不會讓你懷上!」

若貞心中一寬,便將肥臀各後聳實,也學他口氣,浪嗔道:「如此最好!便請衙內,泄在奴家體內!」

剛說完,高衙內只覺巨龜被她花心咬緊,一大股濃燙陰精,激潵在他巨龜之上,他再忍不住,雙手捏緊大奶,又抽了數十下,巨物頂入花心,精管一松,終於放開閘門,憋了數日的陽精,如火山噴發一般,岩漿狂噴而出,剎那間便注滿深宮,又注滿鳳穴。高衙內挺實龍槍,咬緊牙關,屁股疾抖,狂噴了十余股陽精,直噴得濃漿擠出風穴,溢於屄外。

若貞何曾受過如此之多的陽精,只覺鳳宮被這猛烈之極的陽精燙化,不由「噢噢」連吟數聲,陰精突然狂丟不止,竟如錦兒一般,被肏至脫陰,如爛泥一般,昏死過去!

高衙內今夜終歸大爽而出,頓時志得意滿,得意洋洋!他見倆女均已昏睡過去,便在若貞身上喘息多時,這才抽出金槍不倒的巨物,躺倒在倆女之間。

此時夜至深更,房外雷雨已停。他下床吹滅十余支油燈,只余床邊一支不吹。見自己那活兒依然沖天高翹,上面淫精密布,便將若貞與錦兒翻過身來,側躺在他左右身旁。他讓若貞右手握著巨棒根部,錦兒右手握著巨棒中部,這才吹滅最後一支油燈,拉上春被,雙手摟著倆女,一起大被同眠!

正是:狼心色欲盡得享,只余菊花待采摘。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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