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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地維持著掃帚怪的形象。突然一只掃帚變成了人……還真是實在難以想象。

電話里聞悅也講不清楚,但是似乎也不是很害怕,更多的應該是驚訝奇怪,反復懇求她讓葉習沐過去看一下——聞悅對柳寅七有幾斤幾兩倒是已經知道的很明白了,自然明白葉習沐才是真正靠譜的那一個。

「所以你是不信任我咯?」柳寅七試圖維護自己的尊嚴。

「信你,你能做什么?」聞悅問。

「……」這小姑娘真不會說話。

掛電話後,柳寅七便馬上又給葉習沐發了個消息,好在這時候葉習沐已經下課准備回來了,拾了點東西,她們便一同去了聞悅家。

聞悅家依然是小的可憐,擺設都沒大區別,但等聞悅將她們引進屋內,她們便看到了那個坐在床上的女孩。

「嚕啦啦嚕?」那個女孩望過來,歪了歪頭,嘴里冒出的仍是那種奇怪的語言,那一瞬間,柳寅七還以為自己看到了兩個聞悅,那女孩,不論是身形還是面孔,都與聞悅極為相似,只是因為它的頭上依然還帶著那個斗笠,從而可以被區分出來。

「……怎么回事?」柳寅七張大了嘴。

聞悅也很無奈,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這段時間里,雖然與嚕嚕嚕不太能溝通,但她還是大概了解到它的變形能力是有限度的,能量不足的情況下只能變出大致的樣子,像是它之前模仿毛絨玩具,卻只變成了一個大白團子。

而大白團子嚕嚕嚕對她也相當依賴,特別喜歡被摸摸抱抱,就算她在碼字,看到嚕嚕嚕那對滴溜溜的黑眼珠望著她,便會忍不住抱過來捏捏。而晚上睡覺時,剛開始它還可憐巴巴地在角落里蹲著,後來便就被聞悅招呼上了床,乖乖待在她的枕邊。

然而變化卻是毫無征兆的。聞悅由於是自由職業者,作息相當隨性。也不知怎么,她最近突然順利起來,連載小說在網站上的推薦位好得過分,而且還接到了雜志社的長期約稿,入至少比之前強了不少。前幾晚連續熬夜爆肝爆腎才趕上了約稿的截稿期,以及碼完了榜單,今天大松一口氣滿心滿眼想著都是睡覺覺。這一覺她足足從早上九點睡到了下午五點,結果剛剛被餓醒,便發現自己的枕邊多了一個人。

她幾乎沒和什么人睡過同一張床,一瞬間嚇到差點從床上跌下去,腦子里小偷或鬼的念頭迅速轉了一圈,然後在看清那張與自己別無差別的臉後,她呵呵呵笑了幾聲,確信自己仍在夢中,准備躺回去繼續睡到清醒,然而那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張嘴便是一串她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熟悉的「嚕啦嚕啦嘞」。

她花了很長時間才確定自己沒有在做夢也沒有人在整蠱她,她的嚕嚕嚕依然乖巧可愛喜歡摸摸抱抱,只不過是外形變化了,發現嚇到她後,便有點委屈巴巴的一直縮在牆角不敢動,頭上的斗笠由於有點大,一低頭就不斷滑下來遮住了她的整張臉,然而嚕嚕嚕又擔心她的反應,時不時又悄悄地將斗笠沿扶上去一些,黑色的眼睛怯生生地看上一眼,便又被滑落的斗笠重新蓋住。它就這樣不斷地維持著扶上去、滑落的頻率,看上去要有多可憐便有多可憐。

剛開始聞悅自然是害怕的,畢竟自家的寵物——雖然她一開始就知道嚕嚕嚕不是什么正常生物——突然變成了人,而且還變得與自己一模一樣,多少還是會感到詭異。可看到嚕嚕嚕此時一副比她還受到驚嚇的樣子,便怎么也難以產生恐懼之情了。

思來想去,這也有合理之處,畢竟嚕嚕嚕是和什么事物一起呆久了便就會模仿對方的樣貌,最近她們兩個的確是呆在一塊最久……

不過由於嚕嚕嚕之前變成的樣子都是很簡單的物品,她由於慣性思維,實在沒把自己也歸類於可變的「事物」之內。而且嚕嚕嚕怎么突然就能變得那么像了,進步這么大的啦?

不知所措了半天,她才想起來應該去請教專業人士,也顧不上很多便給柳寅七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