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沒有再睜開眼睛的力氣,甚至連思考的力氣都

不再有了,當殘酷的記憶催出我委屈的哭泣時,我的神經和肉體都已經疲憊到了

極限,唯一能夠支撐我的只有指揮官的身影……

指揮官……吾妻還活著,吾妻還活著……

拼命地強迫自己回憶與指揮官共同度過的那些幸福歲月,想要讓自己不再去

想自己被輪奸,奪走處女甚至內射了不止一回的事實,但每每當我回憶起指揮官

那清秀的面頰,劇痛就會再一次把我拉回現實,美好的夢境與惡心的回憶無數次

地交織,讓我不斷地在幸福與崩潰中輾轉,我再也無法抑制自己屈辱的淚水,在

這個空無一人的地方放聲大哭:「嗚嗚嗚……指揮官啊啊啊啊啊!!!」

慟哭消耗著我那本來就已經被掏空的體力,很快我就在劇痛中睡下,然後,

就仿佛只過了幾分鍾的時間似的,我又一次醒來,我被疼痛喚醒,朦朦朧朧地睜

開眼的時候,又是那根惡心又丑陋的巨大肉棒塞進我的身體。

「呃嗚!」猝不及防地發出了慘叫的我,想到可能自己永遠都要這地獄一般

的凌辱中度過余生,不由得心中更加的絕望,黑暗逐漸蔓延開來,直逼指揮官的

形象為我守護著的心中的最後一絲光明,我不得不在這鑽心剜骨的折磨中不停地

呼喚著指揮官,好讓自己能夠撐下去——指揮官視角:已經過了幾天了?

從那天之後時間的概念就模糊不清了,但是審判者——我不知道這個塞壬的

領袖到底在思考一些什么東西,在吾妻被輪到失神的第一個晚上,她和我做愛了。

「沒關系……把你心中的野獸釋放出來,用盡全力干我,你可以不做前戲,

可以一上來就隨心所欲的動,都是我害你墮落的,所以請竭盡粗暴的對待我吧。」

在我把她按到床上,並因為發現在她穴內潛藏著的處女的象征而猶豫時,她

這么對我開口了,搖晃著屁股,用蘊藏著萬種風情的眉梢眼角對向我。我於是如

了她的願,抓住她那比起吾妻差上許多的胸部,拼盡全力地蹂躪她,讓她不停地

發出哀嚎,讓她抓緊枕頭咬住被子,我抽打她那貧瘠的臀部,感受著她那無比緊

窄的非人小穴,將血和愛液一起翻出來,她亦配合著我的喜好,不停地討饒和呼

痛,我們做了個昏天黑地,我將這個試圖牢牢控制我的家伙干得死去活來,但即

使是肉體上征服了這個女孩,我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認:我已經徹底臣服與我那漆

黑的欲望了,總之我們一直做到了兩個人都不剩下一絲力氣,她抱著我睡著,我

也疲憊地睡下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吩咐人為我准備了豐盛可口的飯菜。

那之後就又是一場野獸一樣的性愛,我們在那個房間里創造出的,吾妻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