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全息投影里做愛,我一邊看著吾妻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邊奮力地

肏干著身下的審判者,我抓著她的白發,將她當成了一匹馬,拉在身下馳騁,而

吾妻則被凄慘地夾攻,審判者一邊被我干著,一邊用呻吟來講解:「啊嗚……您

……您的艦娘……傷口還……嗯……沒愈合哦……陰道撕裂……啊嗯……沒那么

好……愈合的……被……哈啊……那么用力的硬插……嗯嗯嗯……一定又……裂

開了嗯嗯!!」

她越是這么說我便越是興奮,再加上她的小穴是那么的緊致,每一次我都會

在她這樣的講述中繳械,她的性欲很強,我們幾乎每天都做愛;長此以往我已經

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只能用「吾妻被撕裂菊穴的那天」前後來計算時日,吾妻終

於被干穿了屁穴,那個時候我發誓我聽到了世界上最凄厲的哀嚎,鮮血奔涌而出,

潑灑在地上,讓我以為插進吾妻身體的不是肉棒,而是一把匕首,吾妻的反應在

長達幾天的輪奸中已經變得平淡,可當菊穴被擴開的時候,她就像是了第一天被

凌辱的時候一樣發出了刻骨銘心的痛呼。她憔悴了很多,大概是因為沒怎么睡過

好覺的原因,慘叫著的她由於掙扎得太用力而弄斷了自己的兩枚指甲,流著血的

手指在地上劃出了好幾個血手印。

不過萬幸即使愚人也沒有殺死吾妻的打算,所以它們從未嘗試過同時責難吾

妻的二穴,最多只是一邊使用陰道或者肛門,然後另一邊用手或者口來發泄,在

這漫長的輪奸地獄中愚人們依舊在嘗試去詢問吾妻關於港區情報的問題,但得到

的回答仍然是怒斥和威脅。

這也使得它們用更加殘酷的手段去折磨這個在幾天前還是處女的女孩兒,那

一天我印象很深刻,愚人們找到了塞壬艦娘用來取悅自己的媚葯,將劑量過大的

媚葯全都倒在了吾妻的穴內,被綁著的吾妻根本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但不斷扭動

的雙腿都證明了她感受

到的異樣。

「你們……對我做了什么……」紅著臉摩擦雙腿的吾妻憤怒地喊著:「說啊!

你們做了什么!!」

愚人用一場激烈的輪奸回答了吾妻,過分強烈的葯效讓快感壓制了吾妻的疼

痛,我看到吾妻在地上像是蛆一樣扭動,用最瘋狂的喊叫發泄著她從未接觸過的

感受:「有什么要來了……不行不行……指揮官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嗚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