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一樣。」凌思南咬著干澀的下唇,「這次……可能不是關起來,就
會結束的。」
盛佑不知該如何安慰,和妹妹對視了一眼。
「我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事。」他半蹲下身,讓自己的目光和凌思南持平:
「可是你要相信,他為了這一刻,准備了很久。」
她相信。
正是因為相信,她才會選擇最後來到這里。
不是劉爽,也不是段成程。
是清遠讓她來的地方。
可是,她不能接受他一個人在努力她卻什么都不做。
這種行為,對她來說無異於坐以待斃。
盛佑離開之後,凌思南掏出了手機,翻找出母親的號碼。
[三天後的訂婚宴,我會去。][我會,和沈昱訂婚。]一如之前的計劃。
三天後。
因為就是走個形式,所謂的訂婚宴沒有太大的排場,甚至連當天邀請人來的
名頭都不算是正式的,主要目的是環宇世貿今年的答謝會以及來年展望,此外會
宣布兩個重要事件,其中一個自然就是沈昱訂婚這件事。
也只有凌家訂婚宴訂婚宴地掛在口頭上。
但是該請的兩家親戚和重要合作伙伴歸了包堆也湊了二十桌左右,甚至有幾
個特邀的媒體,宴會場定在清河市當地堪稱奢華的水上威斯汀酒店。
今日的凌思南格外漂亮,這一切源於早先沈昱看不過她今天仍是一副清湯寡
水的模樣,給她安排了個圈子里知名的化妝師。
她坐在那里,旁邊是嘩啦啦往下循環淌水的幕牆,與靜止不動的她形成美妙
對比。
酒店的打光很溫柔,兩條藕臂從她高定的連衣裙里鑽出來,白瑩瑩的,搭在
腿上,仿佛在發光。
得體的剪裁讓少女的腰身不盈一握,脖頸從腦後到琵琶骨之間,脆弱的骨線
呈現一道柔順的弧,仿佛湖中收頸而眠的天鵝低低搭著,纖細,又自我。盤起的
公主辮別上幾顆珍珠,幾縷額發打著卷兒垂下來,隨著女孩均勻的呼吸微微顫動。
不過是拿著手機的一個側影,就足以讓人屏息。
「我真不知道你搞什么!」跟前
的沈昱猛踹了一腳邊上的包廂門,並沒有沉
陷於女孩的美色里,反倒甩手把她丟在了原地,轉身離開了。
凌思南依舊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良久,周遭只有水流的聲音。
「你最好別給我打小算盤。」劉海下,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