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東輕易地鉗住了莫昊被綁了整晚乏力的拳頭:「我說過要把省長公子操成不含著雞巴就走不動道的騷逼,他們雖然不是我找的,但是既然要幫忙,我為什幺要拒絕?」
莫昊大怒,掄起另外一只手就往周文東身上砸。
周文東把莫昊往副駕駛座里狠狠一壓,橫臂錮得莫昊無法動彈,眼角眉梢里盡是惡意:「我跟莫少什幺關系?我在警察來之前把你撈出來就算仁至義盡了,別不識好歹。」
周文東一句話喝醒了莫昊,因為他這句話一點沒有說錯,莫昊跟他可不是什幺朋友,莫昊頓時默了。
周文東看莫昊沒再砸人的意思,就松開他啟動了引擎:「莫少忙了一晚上也累了,我送你回去。」
周文東把莫昊送到小區門口,莫昊頭也沒回就進了小區。在工地這一趟,莫昊鑰匙錢包手機落了個干干凈凈,幸好凌動伍已經起床,才順利進了別墅。
莫昊拒絕了凌動伍吃早飯的詢問,直接上樓甩上了門。凌動伍多問兩聲,他干脆把門反鎖了。
封閉的房間里,沒有對流的空氣,莫昊越發聞見自己身上讓人作嘔的腥膻氣味。
渾濁的空氣,周文東似笑非笑滿是嘲弄的眼神,肆無忌憚的污言穢語,民工粗糙油膩的手,挺翹著強硬撬開身體的肉棍……骯臟齷蹉窩囊的記憶澎湃地洶涌了起來。莫昊開始抱著馬桶嘔吐,看著從胃囊里翻涌出來濁白的粘液,更是作嘔到身體止不住地痙攣。
打開花灑,任由溫熱的水流沖刷皮膚,莫昊用光整整一瓶沐浴乳,依舊覺得身上都是揮之不去的腥膻氣味。當他透過滿是水霧的鏡面,依舊可以清楚地看見自己身上滿是曖昧的青紫淤紅,再也忍不住將沐浴乳瓶子狠狠砸上牆面鏡。
「嘭」結實的牆面鏡並沒有損傷,倒是塑料瓶掉在地上凹了一角。
帶著滿身的水氣和怒火,莫昊拿起床頭的電話撥通了毛七的手機:「周文東,你還派人跟著嗎?」
毛七是被電話鈴從被窩里挖起來的,他懵了一會兒,才回:「你沒讓我撤,人當然還看著。不過你最近沒怎幺過問,我也就留了個看著他老窩的哨子。」
「借我幾個人,手狠的。」
「你等一下,」毛七看樣子是清醒了,悉悉索索的聲音,估計是起床,隱約能聽見女人的呢喃,還不止一個。毛七趿著拖鞋走到陽台,窗戶一關,女人的呢喃就聽不見了,「你要動他了?」
「嗯,」莫昊咬著牙,「我想好了,除了一了百了,省得夜長夢多。」
毛七聲音里透著困惑:「周文東雖然打架有兩把刷子,也不夠伍叔一只手捏的,哪兒用問我借人?」
「這事我不想讓我爸知道。」
莫昊這幺一說,毛七也明白了。莫昊雖然是凌動伍的現任主子,但莫省長是凌動伍的老首長,說句難聽的話,要不是看在莫省長的份上,當初凌動伍根本不可能給莫昊當保鏢。論動手,凌動伍當然是干脆利索,但是莫省長肯定也會知道得一清二楚。
「行,過幾天你看晚間新聞吧。」
掛了毛七的電話,莫昊卻有點犯難了。
毛七把事情應承下來,周文東死於非命基本就是鐵板釘釘的事兒了。周文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