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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致。

季洲無法掙脫,只能隨著狂亂頻率,漸漸飛往不曾達到的遠方。

松開手,焦文澤胸口起伏,這過於淫糜的一幕,逼得他雙目赤紅。

季洲含著哭腔,呻吟,像只無措的小怪物,被刺激得膝行向前,早將床單打濕的透明液體,漸漸化作一滴滴白灼。

焦文澤心跳狂亂起來,根本不敢上前觸碰對方,清心寡欲到例行公事都少有的他,此刻卻被褲子勒得生疼。

克制自己待在原地,就見拼命逃脫的季洲,還未能凌亂地挨到枕頭邊,就渾身顫抖,溢出一聲尖叫。

空氣間的腥膻味瞬間濃郁到極致,一股股白濁狠狠沖擊在早已渾濁的床面。

季洲赤裸跪伏的身體,似是再也支撐不住,猛然間,跌落在濕潤不堪的床上。

像漫長的舞台劇終於走到尾聲,音響關閉,只余觀眾席下,稀稀拉拉的掌聲仍在持續著。

焦文澤大氣不敢出,溫熱室內,幾近靜默,唯有假陽物持續發出顫音。

僵硬著身子,他猛地伸過手去,將不停晃動的那玩意兒抽了出來,穴肉不舍地狠狠一夾,被撐大的穴口無法立即復原。

對著開關用力一按,焦文澤將它扔在地上。

不敢再停留,他稍顯慌亂地閃回距離較遠的床尾,上提許久的心臟,總算「撲通」一聲落回原處。

然而,身體上的煎熬,卻難以自行平息。

焦文澤咽下一口唾沫,作為一位家教良好的貴族人,他從未有過如此失態的時刻。

況且,還是因為那曾經被他漠然以待的性欲。

背後,季洲沉睡時呼吸舒緩,室內昏暗而靜謐。

若非腥膻氣味經久不散,焦文澤甚至懷疑,方才所經歷的一切,都只是自己荒唐的妄想。

五官雕琢的致面容上,再不捎帶習慣性的冰冷,他眼神恍惚,悄然轉身,背對過那個陷入夢鄉的小家伙。

緊抿唇,焦文澤小心翼翼解開皮帶,將液體尚未干涸的手,伸進去握住。

曾經是只圖應付的例行公事,此刻,欲念卻變得洶涌而急切。

回憶起方才對季洲所做的一切,焦文澤如法炮制地揉弄起硬得發疼的那根

只是動作顯得粗暴急躁許多。

不知是方才忍了太久,還是視覺沖擊太大,那根滾燙有史以來第一回,在他握住時,就明顯跳動起來。

加之指間的滑膩,不住昭示著他方才做了何等荒謬事,焦文澤緊綳下頜,被悶熱空氣弄得頭腦昏沉。

那人脆弱而極具美感的軀體,無可避地在腦海盤旋起來,他粗喘一聲。

不消片刻,便泄了出來。

焦文澤倚在門前,模樣一派閑適,聆聽著門內動靜。

那身滿是褶皺,沾染上體液的衣物,早被清理現場的下屬毀屍滅跡了。

如今,他裹在合身整潔的衣服里,從袖扣到衣擺,都服帖而致,藏於兜里的手指白凈,哪嗅得出半分淫糜氣息,通通被一身淺淡香水味掩蓋了。

將手伸出來,焦文澤埋下頭,盯一眼腕上手表。

沐浴過後,黏濕被洗凈,渾身只余清爽,橫抱季洲行至浴室時的滿身混亂,似乎都成了過眼雲煙。

在他冷聲警告過後,如今匆匆行過的人里,沒有誰會再提起旖旎的那一幕。

單公子為了利,自然也會選擇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