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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洲眨眼時,睫毛撓過掌心,癢得焦文澤手顫了顫。

手臂自肩頭環來,將季洲牢牢圈在里面。

呼吸聲極近,兩人僵直的身子昭示著,誰都覺得此刻親昵得過分了。

可兩人都將此刻小心翼翼捧著,生怕將什么打碎掉。

直至手臂酸澀難耐,季洲方才緩緩放下。

一時之間,焦文澤也泄了力,故作冷靜地將手回。

「不是餓了嗎?」季洲眨了眨眼,「甜品給你,這疊信我就留著了。」

說完,他將手上這張,也小心塞進袋子里。

……這疊?

焦文澤沉默。

揉揉額角,他放棄掙扎了。

第25章

挖出一勺甜品,焦文澤心不在焉地,考慮如何將那疊信毀屍滅跡。

只可惜,季洲將羞恥信件掏出來,晃悠兩下後

就哼著歌藏回了房間。

全程不過幾十秒,根本沒給焦文澤搶奪的機會。

對面。

小家伙方才還拐彎抹角,控訴家里甜品太多,解決不完……

句句都是對嘗膩心愛之物的憂慮。

哪知話音剛落,季洲就又愉悅搬出兩盒,吃了起來。

抿了抿唇,焦文澤也後知後覺,自己實在太笨拙了。

哪有送禮物,還送得每天重樣的道理?

只怪自己對小家伙的了解,實在是太少太少。

凝視對面的發旋,焦文澤用力,將蛋糕戳進一條裂縫。

是該安於現狀,還是嘗試著,再前行一段路?

不行的話,再退回來。

一個念頭突然鑽進腦海,焦文澤嗓子一緊。

就怕前方是懸崖,稍微不注意,就會摔進深淵。

「明天……」焦文澤猶豫著,「有空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鼓著腮幫子,季洲投來疑惑視線。

「一個酒會,在城市心臟。」

小家伙聞言,明顯蹙了蹙眉。

焦文澤也覺得,自己太突兀了。

可話已離口,不能回。

「不必擔心,」他輕叩桌面的手指,有些僵硬,「肯定是讓你名正言順走進去。」

對貴族人來說,參加酒會,不過是日常的瑣碎。

平民若有幸攀附上誰,就能擁有西裝革履,挺直腰桿進門的機會。

這也成了貴族人,慣常獎賞小寵物的一種方式。

可城市心臟不一樣。

那里同樣會充斥虛與委蛇,處處都是行走的浮誇假面。

可歸根究底,無數貴族人,此刻正為之殫竭慮,只求一紙邀約來證明自己

並非是被養廢了的浪盪子弟。

出身優渥不過是驕傲的基石,只有極少數人,能夠搭建階梯,觸摸到天空。

焦文澤算是其中一個。

將「名正言順」四字,細細咀嚼幾分鍾,季洲舒展開眉眼:「焦公子近日以來,越發幽默了。」

焦文澤眼神一暗。

話雖說得輕巧,卻確實是個沉甸甸的承諾。

在宛如金字塔頂的場合,舉手投足,都被千萬人用放大鏡緊追不放。

平時再放盪的人,等到那時,也乖乖捎上門當戶對的人,安分舉杯社交。

牽上平民,還名正言順帶進去?

實在是個笑話。

要扛上多少輿論的重壓,才能做出這種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