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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擁。

焦文澤手環在背後,順著脊柱撫摸幾下,對方瑟縮著,又往前擠進些。

身上暖意,連帶著微醺,分外明顯。

不過幾分鍾沒看住,小家伙便能醉成這副模樣。

焦文澤有些哭笑不得,漫無邊際地想著,改天要將家里的酒全部藏起來。

最好能哄得他再也不碰。

除非特殊時期……

打斷腦海里不可描述的畫面,焦文澤「啪」地一下,拍滅了燈。

生怕再多望他一眼,那些洶涌的東西,又能決堤。

之後日子里,兩人關系似乎也沒什么大的進展。

除了季洲,沒兩天就默默將枕頭和被子,搬進了另一個房間。

除了那個房間里的被子,有一床很快不翼而飛。

除了兩人從背靠背、占據床兩側的姿態,變成了擠在中央、緊緊相貼。

除了輕聲的一句「晚安」,不知何時,變樣成自然而然的晚安吻。

除了……

上身赤裸,焦文澤埋頭,沖眨眼無辜的季洲,狠狠咬了一口。

敏感部位,從未在如此清醒的狀態下,被這般照顧過。

季洲睡衣半開,胸口的起伏清晰可見。

他只能微張起薄唇,不停喘息。

喉結滾了幾滾,焦文澤在頸側舔舐幾下,便一路移動到那雙微閉的眼。

睫毛不住顫動,接受了這個輕柔的吻,惹得焦文澤心癢不已。

可再心癢,還是得保持些許理智。

焦文澤一邊若有若無吻著,一邊輕聲擠出話來。

「季洲。如果這算是一種安慰的方式,那真的不必。」

「我沒有難過,也沒什么可為難的。正如我之前說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

季洲喘息半晌,總算才緩過了勁,睜開眼睛。

雙目漆黑,他徑直望向那個人,沙啞著答道:「最後幾個字,也正是我想說的。」

見對方依舊維持這那個動作,沒有半分要繼續的意思,季洲狠狠咬了咬牙。

「哪來什么安慰不安慰的……」

「我只是,想跟你,深入地,交流一下,而已。」

說完這句,季洲憤憤地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

第27章

近日來,外界流言紛飛,對多數人淡漠的焦文澤,其實並不在意。

不過少了幾樁生意,他如今所擁有的,可遠比失去的多。

可顯然,身下人並不這樣認為。

大約耳聞了什么,近日來,倆人稍有親密時,小家伙非但不躲閃,反而卯足了勁往懷里湊。

焦文澤自然不是抗拒,只是不願對方有半分委屈。

原本克制的心情,因季洲那句話,驟然脫軌到另一個場域。

不過,焦文澤並沒拋卻一切,用身體代替言語做出什么

他反倒嘆了口氣,脫力般砸向床面。

將臉藏在枕面的季洲一激靈,隨即咽了口唾沫。

焦文澤注視過那顆毛躁腦袋,許久,閉上眼。

糟亂心情如毛線團,被這只貓撥弄得,半晌復不了位。

可他居然有些慶幸。

「其實,我是有些怕的。」

沉默數秒,腦袋與枕頭的縫隙間,飄出悶悶一聲:「嗯。」

「你知道原因吧。」貼了貼對方手背,焦文澤回胳膊。

季洲搖頭。

焦文澤沒再說話。

忍了又忍,季洲還是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