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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季洲只能轉過腦袋憋笑,小肚子一縮一縮的。

完全不像曾經,不管焦文澤吻向哪里,季洲都會粉紅著身體,軟聲呻吟的難耐樣。

焦文澤十分沮喪。

為什么一碰就軟成棉花糖的小家伙,不知不覺成了顆水果硬糖。

正值壯年的男子,竟然對這種事不再熱衷,實在有些不妙。

焦文澤不知是自己技術欠佳,還是兩人的感情走了下坡路

前者他不願承認,後者他不能接受。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上次無意中提及的事,令季洲回想起兩人最初,是怎樣荒唐地糾纏在一起的。

季洲興許是在逃避這種事。

焦文澤嗓子一緊,不敢深想。

直至今日,他仍愧疚於自己曾趁著對方被下葯,做出的那些事。

即使自己忍過多次,即使是季洲親口要求,可畢竟迷離時說的話,當不得真。

焦文澤覺得自己越喜歡,就越變得患得患失。

也越發貪心起來。

他希望自己和季洲的每一次,都是坦坦盪盪,彼此心甘情願的。

可惜事情不能完全如人所願。

因為季洲的不正常舉動,焦文澤亂想一大堆後,開始釋放低氣壓。

半晌沒得到親吻,季洲暗自松了一口氣,欣喜於可以修養幾天。

之前那段時間,焦文澤對這事懷有別樣熱忱,持續時間長,還越來越頻繁。

不提渾身散架的痛苦,光是對焦文澤儲備量的擔憂,就讓季洲尋思起減緩頻率的方法來。

他可不想等到幾十年後,瞪著那團無能為力的軟塌塌,發出一聲嘆息。

當然,這種事是不能直接向焦文澤提起的。

他會認為能力受到了質疑,為了證明自己,焦文澤只可能變本加厲。

終於,當季洲忍著酸疼,聽焦文澤提起不堪回首的過去時……

介懷或者別扭都來不及了。

季洲只顧著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

季洲仍記得當年自己輕笑兩聲,轉瞬間,焦文澤便繳槍投降。

醉酒的自己迷迷糊糊,也不可能嘲笑他,這家伙才能繼續裝得正經。

如今回想起來,季洲卻覺得有些可愛。

焦文澤原本就擔心戀人不夠喜歡自己了,如今見季洲赤裸著身體走起神來,更有些不是滋味。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他將季洲的兩腿掰開。

一陣涼風襲來,季洲總算回過了神。

接連幾日,多虧自己時時破壞氣氛,雖說焦文澤仍會氣得一通頂弄,但好歹不會持續得太誇張了。

今日不知怎的,看這架勢,似乎又有卷土重來的趨勢。

季洲試圖合攏雙腿,焦文澤果然強硬得很,就差把腰肢柔和的季洲對疊起來。

哭笑不得地抱住大腿,季洲那里已經有隱隱作痛的錯覺了。

焦文澤湊上前來,就要對接。

考慮到方才的靈機一動,季洲趕緊叫住他:「等等,你先抱抱我好不好?」

為了慰藉不安,焦文澤只想快點兒進入溫暖的地方。

可季洲軟聲一問,他還是松了掰腿的勁兒,改為抱住對方。

於是他的戀人就湊到耳邊,自作聰明地提了一句:「當年我喝醉了記不太清,你再表演一次早泄好不好?」

焦文澤僵著身子,臉都黑了。

季洲倒不是天真到以為,焦文澤會答應自己這種無理要求。

他只是覺得,說不定焦文澤聽完這話,回憶起當年的對接頻率,今昔對比,自然意識到如今的「不正常」。

說不定就會良心發現,從此遵循可持續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