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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小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正經的吐著舌頭的可愛萌樣?

喵!本王忍不住了!

「王爺,你去哪兒啊?」

「本王要去寵幸男寵!」

龐福:qaq

拽住王爺尾巴,喵王爺拖著胖福飛奔去寵幸汪長工。

多多寵幸男寵,總有一天會生出一只可愛萌的小黑背!

汪長工:多多受寵,總有一天會生下一只小喵王爺。

胖福:淚水流成河。

35、

王爺寵幸汪義升的次數多得簡直讓龐福總管不忍直視,即使不上床,也會待在秋涼院一整天,王爺平時使用的物件一件件的往秋涼院送,大有安家秋涼院的架勢,新來的扶柳仿佛不存在似的。

龐福總管無奈,隨王爺寵幸汪義升,等王爺興趣過去了,就會明白身嬌體弱易推倒的新男寵的好處了。

午後陽光明媚,曬得人渾身懶洋洋的,一直窩在秋涼院的王爺終於舍得跨出秋涼院的大門,命人在花園擺了香茗和點心,興致勃勃的欣賞早就看膩味的美景,眼角的余光時時瞄著身旁的汪義升。

汪義升端著茶杯規規矩矩的坐著,那繚繚繞繞的氤氳水汽將他低垂的臉映照得十分迷蒙,此時的汪義升不再是平時的下人打扮,頭戴銀冠,里衣是做柔軟潔白的絲綢,深藍色領口綉著不起眼的祥雲青竹暗紋,外面則是藏青色的袍子,腰帶束得緊緊的,勾勒出緊窄的腰線。

王爺頗有興致的瞄著汪義升的腰線,沒想到他的狗奴才打扮起來竟然這么的勾人,原本不錯的長相更加俊挺,果然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下回就要他天天換著樣式穿給他看,然後再一件一件的脫給他看。

王爺滿意自己的決定,笑眯眯的沖汪義升說道:「過來。」

汪義升放下茶杯,有些疑惑的看一眼王爺,而後走到王爺的面前,王爺拍拍自己的大腿,「坐這里。」

汪義升這下更疑惑了,不明白王爺為何要他坐在大腿上,「我太重了,怕壓著王爺。」

「你壓著本王的次數還少嗎?本王不怕你多壓一次。」王爺拉住汪義升,催促道:「快坐。」

汪義升小心翼翼的坐上王爺的大腿,王爺伸手攬住他的腰,捻起一塊糕點,糕點做得十分小,適合一口吃下,汪義升別扭的咬住糕點想一口吞下,偏偏王爺不松手,他只好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王爺繼續喂,這小小的半塊糕點吃下去就會碰到王爺的手,汪義升再小心嘴唇還是接觸王爺的指尖。

充滿男性韌性的嘴唇讓王爺的指尖酥麻酥麻的,不依不饒的摸了摸汪義升的雙唇,直把簡單的投喂弄成色氣滿滿的調`情,一連喂了好幾塊糕點,一盤糕點馬上只剩下碟里的一些殘渣。

身後服侍的四個大丫鬟嘴角抽搐,眼見第二盤糕點就要遭殃,其中一人忙又端來一疊糕點,為王爺倒好茶,恭恭敬敬的站回原位,和另外三個大丫鬟一樣目不斜視,一臉我們不存在的樣子。

王爺端起茶杯,湊到汪義升的嘴邊,汪義升無奈,就著王爺的手喝茶。

見汪義升一小口一小口的慢吞吞喝茶,喉結也跟著滑動,王爺頗有成就感,忍不住就親上汪義升的嘴唇,舔干凈糕點的殘渣,香茗的清香、糕點的香甜讓他心里甜滋滋的,豈是一個美妙可言,決定晚上不回房,繼續寵幸汪義升。

「王爺。」一聲清婉如黃鶯嬌啼的柔弱聲音傳來,打斷王爺的好事。

王爺不悅,冷冷瞧向不遠處發出聲音的花叢,花叢後慢慢閃出一抹身影,纖細的腰肢,致的五官,不敢大膽直視王爺的嬌羞表情,好似淡染胭脂的羞紅真正人比花嬌。

這人是誰?本王府中何時冒出這么一個人?

刺客?不像。下人?不像。

一顆心撲在汪義升身上,王爺愣是沒想出來這人是誰,但有些眼熟,好像不久前見過。

從這少年出現的那一刻開始,汪義升莫名感到危機,尤其少年看著王爺含羞帶怯的眼神時,他潛意識的想把少年清除王爺的范圍內,他握了握拳頭,隱晦看向少年的目光充滿敵意。

「扶柳見過王爺。」扶柳規矩的行禮,舉手投足間風情無限,眼中滿是怯怯的情意。

一聽「扶柳」兩字,王爺才猛地想起此人是誰別人送他的新男寵。

「這幾日住得可習慣?」雖然早忘了這人,但畢竟已經入府中,王爺表表意思,佯裝關心的問,手指卻摩擦著汪義升結實緊窄的腰,幻想著晚上怎么讓狗奴才使用公狗腰頂他。

「扶柳感激王爺留,讓扶柳脫離苦海,只是……只是……」扶柳柔柔弱弱的說道,水潤潤的大眼楚楚動人,欲語還休。

王爺輕笑,瞥向吞吞吐吐的扶柳,「本王雖然了你進府,你也算是本王的人,但王府的規矩你還是要懂,你若安安靜靜的待著,本王自然不會虧待你,倘若你有多余的心思,別怪本王無情。」

這番說給扶柳聽,自然是一番警告,然而對於生了不該「多余心思」的汪義升無異於轟雷,抬頭一看對面人的表情冷酷無情,好像不管什么「多余心思」都對他不管用,寵你時與你歡歡喜喜,不寵你時你什么都不是。

36、

掬華倌中的紅牌哪個不被人捧著哄著,散盡家財只為博得展顏一笑,扶柳又是清倌,達官貴人更是追捧他,搶著為他砸錢,什么珠寶什么錦衣不過是羞澀一笑,便有人搶著送到面前,柔柔一句話,便有人臣服在他的腳下。

他享受眾人追捧,把他當做手心里的寶貝一樣的呵護,更愛許多人砸下錢求得他一面卻不得的失落,拍賣的開菊日引來的人潮轟動了整個京城,千兩的白銀不但買下他的未開的菊,而且買下他的賣身契。

當今聖上最寵愛的淼煒王位高權重,聖上下旨所建的王府是除了皇宮之外占地面積最廣的府邸,傳聞聖上得到什么好東西都要送一份給自己的親弟弟。

這樣的男人讓習慣紙醉金迷的扶柳怎能不愛?只等拿出往日媚惑恩客的手段拿下王爺。

卻沒想到再沒見過王爺一面,他幾乎成了透明人,反而從買通的一個下人口中得知王爺在後花園與只聽傳聞不見影子的男寵調`情。

當看到王爺懷中的男寵,扶柳心有不屑,這種歲數大,體型不符合掬華倌挑選小倌的規定的人只會在最底層最低級的倌館出現,即使有喜好比較有男兒味道的客人,掬華倌也只會培養出體態修長、容貌俊秀、氣質高雅的小倌。

比柔比不過他,比軟比不過他,比姿色比不過他,一個樣樣比不過他的男寵失寵不過是他眨眼之間。

他選擇開滿花的花叢,嬌美的花朵襯托他無與倫比的姿容,自信滿滿的緩緩出現。

花美,人美,人更妙。

哪知應該痴迷應該臣服的王爺說出一番扶柳不敢置信的話,明明白白的看穿他的心思,扶柳不甘心,委委屈屈的說道:「扶柳自知出生低賤,不敢奢求王爺垂憐,扶柳一生只想好好服侍王爺,」

說著,眼眶盈滿淚水,要落不落的惹人憐愛的小模樣。

真正沒眼色!害得本王你一口我一口分糕點吃的打算落空!

王爺越看扶柳越不順眼,「來人,送扶柳回房,沒本王的命令不准他出院子一步。」

扶柳心不甘情不願被侍衛帶走,一步一回頭,頻頻看向王爺,希望王爺挽留。

王爺戳戳汪義升的嘴唇,不滿的說道:「真是掃興,你以後可不能讓本王這么掃興,不然本王也把你關院子里不放你出來。」

汪義升心里悲涼,既有自己成為男寵不知道會落到什么下場的悲涼,也有自己不是王爺唯一的男人的悲涼,他不知道哪種悲涼重,看不到自己前路在何方,他想將時光停留在此刻,卻不知道能停留多久。

他以為喜歡很簡單,與王爺慢慢的過日子;他以為自己是唯一,與王爺到老;他以為自己是幸運的,與王爺相遇。

其實不過是他自己太簡單,只有簡單的過日子念頭,他也不是王爺唯一的人,只不過是幸運的其中之一。

如果他不是王爺的男寵,還是一個長工,是不是就看不到王爺一個一個的人入府?

一個男寵沒有資格管王爺多少男寵,一個長工同樣沒有資格管王爺多少男寵,但能斷絕自己「多余心思」,痛徹心扉的不看不想不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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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雖然想把自己的窩按在秋涼院,但是該處理的政事還是要處理,「閉門思過」只是表面做做樣子,不出現人前就行,無需出門的政事一件不落的壓在王爺的頭頂上。

王爺很糾結,他很希望自己的封號是「閑王」,有空就上上朝,沒空就在府里逗逗狗奴才玩,一點兒不想做皇兄封的「淼煒王」,什么「淼煒王」,根本就是喵尾巴王,還烏鴉嘴戲說不知道哪天他這只喵王爺會喂了哪條汪。

王爺挪挪吃得很飽的屁股,酸酸漲漲的花穴塞著汪義升龜`頭大小的桃木珠子,堵著里面的`液,一想到這是汪義升親手打磨的桃木珠子,王爺雖不想承認自己心盪神搖,還是勉為其難的同意汪義升把珠子塞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