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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得罪過王爺。

汪義升想了想,以後要打聽一下聿國太子的消息。

看完了王爺的男寵,與王爺閑聊半個時辰後,皇上從後門離開王府。

皇上避開人群,握拳抵頜下,臉色略顯不自然的清清嗓子,對著空無一物的空氣說道:「小司,天色尚早,朕要貴妃陪著散散心。」

「是,屬下遵命。」一道木訥的男音不知從何方傳來。

皇上忍不住頻頻望向四周,不知「貴妃」會從何方而來。

他等了好一會兒,才瞧見遠處走來一位婀娜多姿的高挑「女人」,庄重的致妝容,額心繪著一瓣淡粉的梅花,細細長長的眉毛猶如染了墨一般清晰,眉尾嫵媚的向上描去,異於常人的碧綠眼珠泛出冷冰冰的妖異光,卻讓皇上看直了眼睛。

直到「女人」站到面前,皇上才驚醒似的,抬手撫上「女人」額心的梅花,皮膚上的冰涼滲入指尖,許久,皇上才笑道:「朕的貴妃娘娘果然不管畫什么樣的狀,都如此的好看,朕差點兒入迷。」

說著,指尖描繪過上揚的眉尾,而後牽住女人的手,將面無表情的「女人」一起拖進京城的不息人流中。

「女人」看著牽住「她」的手,嘴角牽起無人能察覺的輕微弧度,那張木訥的臉剎那間春暖花開。

逛街散心中的喵皇上、蛇貴妃。

喵皇上拿著兩串烤魚,戳戳蛇貴妃的尾巴,「愛妃,要吃魚嗎?難得一見的海魚。」

蛇貴妃尾巴拿著一串烤魚。

「愛妃,喜歡鈴鐺嗎?」

蛇貴妃脖子上掛一個鈴鐺,尾巴上掛一個鈴鐺,還打了個蝴蝶結。

「愛妃,喜歡虎頭帽嗎?」

作為一條蛋生的蛇,蛇貴妃突然意識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他和皇上的孩子到底是胎生的,還是蛋生的?

突然覺得淡淡的憂傷,蛇貴妃憂傷明媚的45度抬頭,尾巴小興奮的和喵皇上的尾巴纏到一塊兒。

比起喵汪,其實喵蛇才更難有孩子吧?

48、

聿國太子在大茂國十分有名,因為他來自聿國。

聽說那里是與大茂國完全不一樣的國度,那里的人心靈手巧,能用各色美麗多姿的鳥羽織出最絢麗的鳳錦,每年僅僅出產三四匹,引得各國貴婦們爭相搶購,以有一件鳳錦制成的衣裳為榮,聽說那里的人都有一副美妙的歌喉,最擅歌的歌者能引來百鳥朝拜。

來自聿國的太子一到訪大茂國便惹來人群堵滿直通驛站的樹條街道,聿國太子不負眾人所望,長得倒也算湊合,穿著十分有聿國特色的多鳳錦,按照當時路人的形容,那鳳錦可美啦,陽光一照五繽紛閃閃發光。

汪義升沒見過鳳錦,想象不出那個畫面,他問的是聿國太子,不是聿國太子身上的鳳錦,但顯然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光華萬道的美麗鳳錦,根本沒多少人太在意聿國太子具體長什么樣子。

汪義升實在太在意王爺說起聿國太子時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能讓王爺露出明顯厭惡不喜的表情?驕傲到做什么事情都一副理所當然表情的王爺為什么會那么不喜歡聿國太子?

汪義升停下手中的活,看著手中的桃木已經出現明顯的形狀巨大的龜`頭,粗壯的莖身,莖身的底部雕刻成方便手能握住的把柄,桃木的紅色使得整根假陽`物散發出別樣的氣息,一根根的青筋纏繞在莖身上,連龜`頭都雕刻著凹陷的鈴口。

汪義升舔了舔假陽`物,用敏感的舌頭感覺哪里還有扎人的毛刺,舌苔一感覺到毛刺,便輕輕打磨那處,直到舌頭再也感覺不到一絲的毛刺。

他耐心尋找毛刺,打磨整根的假陽`物,表面粗糙的假陽`物漸漸變得光滑,甚至能折射光芒,顯得致起來,那微微翹起的碩大龜`頭連接著猙獰莖身,十分的逼真。

汪義升用手丈量一下長度,確定假陽`物沒有他的長,舌尖舔過假陽`物龜`頭的每一寸,還把舌尖探進鈴口里,終於放心假陽`物光滑到不會傷了王爺的穴壁,而且長度不會碰到王爺肉道底部的小口。

即使是用來安慰王爺的道具,也不可以侵犯獨屬他的地方,汪義升盯著假陽`物,忠厚老實的英俊臉龐刻畫出滿意的微笑,所以他無需在意王爺討厭的人,只要讓王爺再也記不起這個人就行,其他的根本不算什么。

當假陽`物完全打磨好,汪義升仔細的清潔好假陽`物,才把它放進一個紅匣子里,請丫鬟送去書房。

修養好身子的王爺又被押進書房處理公務,整整兩個時辰沒有離開過書房,隨身服侍的大丫鬟們磨墨的磨墨,煮茶的煮茶,但誰也不發出半點兒聲響,生怕打擾了王爺。

王爺奮筆疾書,恨不得立即把皇上送來的公務全部處理完,然後日日寵幸他的狗奴才,可是處理公務不能馬虎了事,王爺看得再快,也要標注重點,然後揮下朱筆。

真是字字認真,不敢絲毫馬虎。

身旁三尺高的公務推了三摞,王爺從來不知道自己每日堆積的公務有這么多,王家的兒子和李家的兒子打架了,張家的孫子滿月了,孫家的兒子求賜婚……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怎么混進來的?

傻子都看得出來皇上故意用公務分散王爺對男寵的注意力,不讓他去寵幸男寵。

本王不過了一個男寵,皇兄,你這是要做什么?

王爺在趙家的女兒成親的公務上寫下不知道重復了幾次的兩個字:已閱。

身為被皇帝阻礙寵幸男寵不能盡早延續香火的臣子,王爺很暴躁。

「王爺,汪公子剛剛遣人送來一個紅匣子,那人說只有王爺才能看匣子里的東西,王爺現在要看嗎?」

「汪公子」三個字安撫了王爺即將爆發的情緒,他瞄瞄大丫鬟托著的紅匣子,一臉勉為其難的說道:「本王看看吧。」

說著放下筆,示意大丫鬟把紅匣子放到書桌上。

狗奴才終於懂得送禮討本王歡心了,王爺有點兒迫不及待的打開紅匣子,紅匣子剛一打開,王爺就一眼就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東西時,啪的關上紅匣子,驚得大丫鬟們手抖,齊齊看向王爺。

王爺表情平靜的把紅匣子推到一旁,還用一本厚書壓著紅匣子,不准任何人動一下紅匣子。

唯一異常的就是王爺的臉有一點點兒的燙,那點兒燙也浮上耳尖。

這不知羞恥的狗奴才又背著本王雕這種淫穢的東西,看本王晚上怎么好好處置他!一定要懲罰狗奴才跪著舔自己雕刻出來的淫穢之物給他看,從頂端舔到手柄,再含住頂端吞吐給他看。

想象汪義升吞吐假陽`物的畫面,王爺眼睛濕潤潤的,目光不知不覺飄向紅匣子,手指若有似無的摩擦毛筆的筆桿。

****

淼煒王誤傷聿國太子被皇上罰閉門思過一個月的事情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人人皆知。為表歉意,不能離開王府的淼煒王不但送來珍奇古董,而且還送來掬華倌當紅的清倌扶柳,並告之扶柳並未破身。

掬華倌的紅倌不少,未破身的卻只有扶柳一人,真正的物以稀為貴,光這一個扶柳就能羨煞旁人,然而扶柳即使未破身,也還是一個小倌,在聿國太子的眼中比不上淼煒王的頭發絲可利用的價值。

況且他已經確定淼煒王是大茂國太後家族苗氏幾代才出的特殊體質,而苗氏的族人基本不離開大茂國,以防族人流落別國生出特殊體質的族人遭人鄙視,除了結親,否則按照苗氏族規淼煒王沒有特殊情況不會離開大茂國。

如果淼煒王只是苗氏的族人,他最多看重他的體質,當做奇貨可居的新鮮玩物玩上一玩,邀朋喚友一起賞一賞,玩膩了還能贈送他人,換來最大的利益。

但,淼煒王不是可以隨意拋棄的玩物,他是大茂國皇上的一母同胞的親弟弟,親封的一等爵位的淼煒王,可見大茂國皇上對弟弟的寵愛,每年的賞賜都比別的王爺多出一倍,光是這些就不是只懂得伺候男人的扶柳可比的。

聿國太子來大茂前就計劃好追求淼煒王,只要淼煒王死心塌地愛上他,願意與他聯姻,以大茂國皇上對淼煒王的寵愛,必定會支持他登上皇位穩固淼煒王在聿國的地位,等他登上皇位以後,若淼煒王能生下皇子最好,生不出也不能怪罪他寵幸女人。

到了大茂國,聿國太子才知淼煒王確實如傳言的那樣俊美絕倫,驕傲如斯,半點兒沒有遺傳自苗氏特殊體質的自覺,對於他的追求絲毫不見動心,理都懶得理他,僅維持表面的禮儀。

嫁為太子之妃,而且是正位的太子妃,太子登基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後,誰不心動?

「哦?本王堂堂的大茂國一等爵位的淼煒王,為何要丟下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尊貴地位,跑去聿國和別人爭寵呢?本王更喜歡欣賞別人為了本王互相爭寵,本王不介意你一國太子做男寵。」

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從來沒有想過把自己嫁出去,眼中的諷刺直刺聿國太子的心臟,氣得他發瘋,好似他是一個無用之人,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滿對他的不屑一顧,從喉嚨里冷哼一聲,就算中了春葯也能出乎他的意料,一把掀了桌子狠踹他一腳,跳窗逃走。

聿國太子發誓他一定要得到淼煒王,折了他的驕傲,利用完以後把他變成最下賤的性奴,讓所有人都看到他最無恥不堪的一面,成為千人騎萬人嘗的妓,一輩子成為離不開男人胯下的奴隸,讓他明白侮辱他的下場。

聿國太子怒氣沖沖的沖屬下吼道:「繼續向淼煒王府遞帖子,淼煒王什么時候答應我的邀請,你什么時候來見我!」

那屬下膽戰心驚,忙連連稱是,聿國太子一讓他離開,他趕緊爬起來退出去,淼煒王還被大茂國皇上罰閉門思過,一個月罰期不到根本不會出門,那屬下絲毫不敢大意,每日的遞帖子。

王爺懶洋洋的把腿搭在汪義升的大腿上,披散著烏黑的長發,一身雪白的里衣松松的掛在雙肩上,整個人慵懶的斜倚軟榻,閑適的把玩那根桃木雕刻而成的假陽`物,揚眉挑嘴角,冷哼著問:「本王有你,為什么還要用這假貨?」

汪義升溫柔的撫摸王爺吃飽`液微微鼓脹的小腹,深情專注的眼神直令王爺饜足的身子輕微顫抖,不自覺的打開雙腿,露出飽受疼愛蹂躪的紅腫部位,讓汪義升粗糙的大手愛`撫毫無毛發的赤`裸下`體,疲軟的性`器淫`盪的摩擦那只手,完全開的肉花和後`穴冒著`液,騷浪的吞吃粗長的手指。

王爺愉悅的喘息,兩條長腿架到汪義升的雙肩上,腳尖勾著他的脖子,勾`引他把巨棒插進體內,輪流干兩個洞穴。

擺放在書房的帖子自始至終王爺都沒有看過一眼。

49、

一個月的罰期隨著王爺的寵幸一天天過去,聿國太子的帖子也從未斷過,每每都讓王爺嗤笑不已,他原本是打算直接把扶柳送人,他的王府不需要不聽話的人,聿國太子這時正好以一觀掬華倌紅倌的風采為借口,想見他一面。

王爺當下一揮手,一頂小轎扶柳送給聿國太子,讓他沒了進王府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