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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柳為了討新主人的歡心,必定會添油加醋的把王府的事情說出來,比如王爺的男寵,男寵長得如果丑陋不如人眼,王爺口味奇特十分寵愛這男寵……

這是王爺借了扶柳的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聿國太子:本王瞧不上你一國太子。

這比當面羞辱聿國太子還使人難看,明明打聿國的太子的臉,聿國太子臉色鐵青,更加深得到淼煒王的決心。

王爺聽著屬下稟告聿國太子當時的臉色,冷冷一笑,與其讓聿國太子無聲無息死在聿國,他更喜歡親自狠狠教訓一頓,

敢占本王的便宜,就要付出沉重代價。

「繼續監視聿國太子,私下透露本王下個月初五去太淵廟看望母後。」王爺玩著玉佩,漫不經心的說道。

「屬下謹遵王爺吩咐。」

有點兒舍不得把狗奴才一個人丟在王府里,帶還是不帶呢?

畢竟他主要是去看望母後,太淵廟又是清修之地,萬一他把持不住寵幸了狗奴才,母後恐怕會戳著他腦門訓斥他驕奢淫逸,好的不學盡學壞的,還學起別人圈養男寵,然後就是敲木魚念經似的噼里啪啦一長串教育。

一想起母後最擅長的神折磨,王爺那從小到大不知道被太後戳了多少次的腦門就陣陣發疼,他揉揉腦門,為了讓母後早點兒抱上孫子,沒時間戳他的腦門,所以狗奴才必須帶上,混進隨身伺候的下人里,母後就不會發現。

喵王爺扒著著魚缸,盯著魚太子:「本王可以吃掉他嗎?」

汪長工蹲著陪喵王爺一起看魚太子:「吃掉了下面的劇情就跑不動了。」

一邊說,一邊擋住喵王爺伸向魚太子的爪子。

「劇情結束了本王就可以吃掉他了吧?」

不管魚太子游到魚缸哪個角落,喵王爺的眼睛都會轉到哪里角落:「你快點兒跑劇情,本王就可以把你吃掉了。」

舔爪。

魚太子崩潰,求速死qaq

50、

王爺信心滿滿,命龐福總管拾拾,安排好路上隨侍的下人和侍衛,准備下個月初五去太淵廟。

汪義升沒想到王爺會帶上他,而且見的人還是在太淵廟為太淵廟祈福的太後,當下疑惑的看向特意通知他的龐福,「總管,這有損王爺的身份。」

「你是以王爺隨侍的身份跟著去的,路上好好照顧王爺。」都把人帶去見太後了,明擺著告訴王府眾人汪義升府中的地位,龐福自知自己再多管閑事下去也落不到好,千叮萬囑汪義升以後好好服侍王爺,王爺心情好,大家的心情才會好,王爺心情不好,大家也跟著遭殃。

與王爺相處中,汪義升深深了解王爺別扭的性子,只要找對方法順著毛摸,王爺其實非常好服侍,而且王爺對他並非全無感情,只是不曾察覺,否則王爺怎會讓他一個小小的長工「配種」。

汪義升邊拾出行的衣物,邊期望王爺特殊的體質能懷上,小小糯糯的崽子比任何東西都能使人安心,這樣王爺才真正把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

摸到枕頭下沒用過一次的假陽`物,那粗度正好塞滿王爺的花穴堵住`液,汪義升重新用細軟的綢布包裹住假陽`物塞進包袱里。

王爺向皇上遞了下月初五去太淵廟看望太後的折子,皇上也大半年沒見過太後,正好讓王爺替他盡盡孝心,代他向太後問安好,

初五那天同時也是王爺「閉門思過」一個月結束的時間,得了兄長旨意的王爺天蒙蒙亮就帶著兩個小廝四個侍衛從後門離開王府。

王爺最近一次出遠門還是護送太後去太淵廟,他一離開都城,便覺渾身輕快不少,微微發白的天空,周遭茂盛的草木,還有犯冷的潮濕空氣夾雜青草香和絲絲的野花香,都令他舒爽。

王爺沒有縱馬飛馳,拉著韁繩讓馬兒慢吞吞的走在林間小道上,下人和侍衛不敢超過王爺,和王爺保持一定的距離,唯有騎著棗紅馬的汪義升離他最近。

汪義升沒騎過馬,胯下的棗紅馬是王府中最溫順的一匹馬,從王爺決定去太淵廟開始,他一直學習騎馬,如今也像模像樣。王爺有意放慢速度,汪義升不久便跟他並駕齊驅,兩人像閑庭散步一般,一白一紅的馬不急不躁的行走,漸漸升起的朝陽沖淡林間的水汽,汪義升凝視王爺鍍上一層淺淺金紅色的陽光的側臉,長眉鳳目華美飛揚,高挺的鼻梁刻畫出漂亮的弧度,嘴唇紅潤的讓人想吻上去蹂躪,翹起的嘴角顯示主人心情不錯。

王爺頗享受汪義升專注的眼神,保持著端正的身姿,下巴高傲的微微揚起,汪義升忍不住一笑。

「哼!」王爺斜視汪義升一眼,冷冷別開臉,後面的下人侍衛命令:「本王有私事要處理,你們不能隨意靠近。」

說罷,拍拍雙人馬鞍特意留出的第一個位置,又對汪義升命令:「快坐到本王的馬上。」

汪義升第一次和王爺在人前這么親密,心里說不出的歡喜,他剛一下馬,王爺就拉住他的手,一用力把他拉到自己的馬上,汪義升早習慣了王爺時不時的摟抱,此時坐在王爺身前一如往常的安靜,王爺把他按到自己的懷里,拉好韁繩,一聲駕,把下人侍衛甩遠。

堅硬的性`器頂著汪義升的後腰,王爺把臉埋在汪義升寬闊的後背上親昵的摩擦,意思不言而明。

「王爺,太危險了。」騎術不好的汪義升不敢向王爺這么大膽,按住王爺伸到他胯間的手。

「天天在王府有什么好玩的,本王早就想試試馬背上做是不是真如傳說中一般舒服。」王爺隔著褲襠抓住汪義升的巨棒,巨棒粗得他一手握不住,雖然汪義升按住了他的手,但王爺不肯松手,對著汪義升的後頸就舔了一口,曖昧的說道:「乖男寵,把手松開,不然本王以後就罰你再也不能爬本王的床。」

說著性`器蹭了蹭汪義升的後腰,又輕輕啃了汪義升的後頸一口,留下泛著水光的痕跡。

51、

軟舌配合著牙齒,在汪義升的後頸上留下一塊塊的殷紅,王爺的胸膛整個貼緊他的後背,王爺在他的耳根吹一口熱氣,滑溜的舌頭輕掃過耳朵,包裹住龜`頭的手緩慢的揉`捏,布料磨著敏感的龜`頭,戰栗的快感令汪義升忍不住喘息。

王爺這時把另一只手里的韁繩塞進汪義升的手,輕聲說道:「慢慢騎,本王有時間慢慢玩你。」

汪義升騎術不佳,王爺又故意玩弄他的巨棒,他不敢騎太快,王爺在他身後親昵的廝磨,兩只手直接探進褲子里,一手圈住粗壯的莖身,一手托著沉甸甸的卵蛋揉來揉去。

「你好大。」王爺稱贊道,手緊緊勒住莖身,還扯了扯卵蛋上的毛,誘惑的問:「如果讓你在馬上本王,你能堅持多久呢?」

一句話說得汪義升動情,巨棒在王爺的手里抖了抖,鈴口更是分泌出粘液,「這太危險了,王爺莫試。」

王爺摸摸濕乎乎的大龜`頭,臉蹭著汪義升的後頸說道:「本王騎馬你騎本王有何危險?乖奴才,你的孽根太大,本王的穴想你了。」

不但性`器因為這根巨大的雄性`器官而激動,兩個洞穴也摩擦著馬鞍,褲襠間黏糊糊的一片。

王爺這番話透出的騷意勾得汪義升呼吸濃重,汪義升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克制住欲`望,啞聲拒絕:「王爺請以自己的性命為重。」

王爺不滿的撇撇嘴,一把抱住汪義升摟進懷里,汪義升冷不防撞進他的懷里,那根黑紫的巨棒從褲子里探出頭,王爺垂目瞧著那膨脹器的龜`頭,自己腿間的濕意立即滲透褲襠,穴`口甚至蠕動起來。

「本王命令你就,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王爺邊拍拍龜`頭,邊搶了韁繩,一踩馬鐙,一個鐙里藏身把汪義升擠到後面。

他姿態高傲的坐在汪義升原本的位置上,眼神驕傲的回頭看著汪義升,「一起有本王在。」他拉過汪義升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冷哼,「哼,這點兒小事怎么可能難得了本王!快點兒摸本王。」

作為一個王爺,他可是武可上戰馬,文可進廟堂,在馬上寵幸男寵難不住他鼎鼎的淼煒王!

如果算是掰回來了,明天就讓喵王爺騎著馬,翹著屁股讓汪長工插。

喵王爺握著魚竿,把魚餌甩進魚缸里。

魚太子盯著魚餌發愁:到底吃呢?還是不吃呢?

「快點兒吃餌跑劇情,跑完劇情本王就能吃掉你!」

喵太後一巴掌拍喵王爺腦袋上,喵王爺丟掉魚竿,垂著腦袋,耷拉著耳朵聽訓。

「你把他吃了魚國就會攻打過來。」

喵王爺神抖擻的豎起耳朵,翻箱倒櫃的找盔甲戰靴。

本王終於有理由和魚國打仗了!本王要打得魚國「大魚小魚落玉盤」,吃不完冷凍起來當儲備糧。

魚國眾魚突然莫名一寒。

魚太子:作者,你坑魚,一條魚怎么可能玩得過一只貓,即使這只貓雙q欠,魚也玩不過貓,而且這不是一只貓,這是一國家的貓,太凶殘了qaq

52、

驕傲到好像天下間沒有能難倒他的事一樣的神情耀眼無比,微微揚起的下巴顯得十分的傲慢,汪義升最經不起他挑眉驕傲的神采的

,大手慢慢伸向那束著腰帶而勒出優美腰線的腰肢,手掌一點一點的磨蹭那腰線,一直蹭到被衣擺遮擋的褲襠間,一下子就摸到硬`挺的性`器支起位置。

此時換成汪義升坐在後面,舔吻王爺的後頸,即使隔著布料,汪義升寬大的手掌也輕易的包裹住王爺的性`器,王爺低低的喘息著,挺起下`體,隔著布料摩擦汪義升的大掌,細滑的布料摩擦著鈴口,龜`頭感受著男人寬厚的掌心,王爺嗚咽一聲,略微粘膩的淫`水從花穴里流出,淫`水不但又滲透褲襠,而且滲濕頂著褲襠的衣擺。

汪義升捏捏王爺的龜`頭,低啞的說道:「王爺你水好多,褲子都濕了。」

「唔……摸摸本王的穴。」汪義升的騷話使王爺從里面滲出癢意,花穴的水流得更歡。

大手伸到衣擺下,汪義升伸出一根食指從褲襠間滑過,指尖把褲襠間的布料頂進肉縫里,布料明晃晃的出現一條凹陷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