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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嗚咽聲在汪義升大開大合的抽`插之下變成浪叫,花穴止不住的噴水,即使噴濕了汪義升的褲襠,汪義升半點兒不馬虎的穴,他雙眼深沉的盯著王爺,長滿老繭的手掌細細的撫摸王爺狼狽的臉蛋,當看到王爺肩膀上被自己咬出血的傷口,眼中染上一絲血色,低頭舔舐傷口,舔凈血後唇舌順著肩膀,緩慢的親吻王爺致的鎖骨,一點一點的朝上親吻,吻上王爺的喉結、下巴,舔干凈他的淚水。

碧綠的青草,烏黑的發絲,掉落的發冠,還有鋪散在青草之上的華美衣袍,都染上艷色,王爺氤氳的雙眸不知是望著清澈的天空,還是望著上方的汪義升,汪義升舔去他嫣紅眼角的淚滴,青筋畢露的猙獰凶器全無半點兒他臉上溫柔從王爺體內滑出半截,然後插進巢穴里,抖動著射出岩漿似的滾燙種子。

「啊啊啊」王爺弓起腰,極度的快樂導致全身抽搐,再也經不住半點兒刺激,蔫蔫的性`器竟然半勃`起尿出淡黃的液體。

寵幸男寵把自己又弄得一副慘兮兮模樣的王爺別說騎馬了,連路都走不了,汪義升撿起王爺的褲子貼身塞進自己懷里,然後把王爺衣服整理好,又用手指把王爺的頭發理好,才抱起王爺去尋馬。

馬跑得不遠,而且早就跟上來的棗紅馬跟在白馬身旁吃草,白馬是王爺的馬,性子烈,汪義升牽了棗紅馬騎上,他剛想讓王爺橫著坐在自己的腿上,突然看到王爺骯臟的腿間涌出自己的`液,`液流下大腿兩側的畫面立即刺激得汪義升腦子發熱,他拉開王爺的大腿,讓王爺雙腿叉開著面對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則解開自己系好沒多久的褲繩,掏出好不容易軟下的巨棒塞進王爺的花穴里。

「嗯唔……」

此時的王爺動也不想動一下,摟住汪義升的脖子,哼著說道:「抱好了,本王可是很金貴的。」

汪義升把他摁進懷里,讓他臉枕著自己的肩膀休息,「我會好好照顧王爺,王爺盡管休息。」

「哼!」王爺調整一下比較舒適的姿勢,這才乖乖的被他插著穴枕著他肩膀休息。

汪義升騎著棗紅馬一路上慢慢走,一手攬住王爺,一手牽著白馬,心里十分滿足。

這時,王爺睜開眼睛,慵懶的沖著林間小道左邊得意的一笑,做出口型無聲的說道:

「廢物!」

隨即像只貓似的蹭著汪義升的頸窩,汪義升寵溺的摸摸他的頭發。

剛剛交配完的喵王爺對著魚缸里的魚太子齜牙一笑。

58、

兩條雪白的長腿懸空晃盪,十分的勾人,歡愛過後斂下眼瞼枕著男人肩頭模樣令人氣喘,聿國太子下`體脹痛不已,使勁的扣住樹干,耳邊不但有自己粗喘的聲音,還有自己帶來的屬下的粗喘聲音,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動。

淼煒王看似隨身帶的人不多,但隱匿在不知何處的暗衛早就分布四周,那些明面上隨身的下人和侍衛更在不遠處保護他,私下行動的聿國太子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劫持淼煒王,只能伺機而動,哪知淼煒王離開都城沒多久就在野林里和男寵打起野戰。

「賤`人!」聿國太子猛地一捶樹,咬牙切齒的罵道:「區區一個男寵比得上我一國太子嗎?竟然張腿就讓人,什么淼煒王!不過是個喜歡男人的賤`人!」

他原本還有些不信淼煒王會養男寵,他不信大茂國皇帝會讓親弟弟孤獨一生,可恨淼煒王寧願養一個男寵也不肯接受他。

一想起那個男寵比他還巨大的男根,還有淼煒王無聲的「廢物」兩個字,聿國太子臉一陣扭曲,恨聲又罵:「賤`貨!」

一個被松的賤`貨竟然有臉罵他廢物!

聿國太子氣得發抖,回頭看掃一圈自己的屬下,個個人高馬大,體魄強壯,惡狠狠說道:「抓到淼煒王,我玩過了就賞給你們。」

只有大茂國苗氏一族才擁有的特殊體質,又是大茂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不管是身體和身份,還是淼煒王方才在男人胯下的騷勁,誰人能拒絕得了這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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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歡愛確實激情,但王爺以後不會再試,一次抱著馬脖子挨的經歷足夠有損他王爺的臉面,以後如果想試新奇的姿勢,他一定會提前考慮可行性,以及會發生的意外,不然他一個王爺不但會被男寵欺負到沒臉的地步,而且白白讓聿國太子欣賞一次他如何寵幸男寵的畫面。

狗奴才可是他的男寵,他可以看,他可以摸,別人既不能看更不可能摸,等把聿國太子勾出來,他會從聿國太子身上討回代價。

王爺站在熱氣騰騰的水里,雙臂懶洋洋勾住汪義升的脖子,赤`裸裸的身子流下一串串的水珠,哼著說道:「本王要休息,你快點兒弄出來。」

汪義升的手指伸入王爺的後`穴里,慢慢撐開後`穴讓`液流出,柔嫩的腸肉每次的蠕動都通過手指傳達給他,「一會兒就好,王爺若累了,閉著眼睛休息就好。」

王爺放松的讓汪義升的手指伸得更深,將射得過深`液引出來,即使如此,小腹還是有些不舒服,拉過汪義升的手就放在肚子上,命令道:「揉揉本王的肚子。」

厚實的手掌貼著肚皮的感覺讓王爺舒服的嘆氣一聲,直到汪義升後`穴里的`液流盡,才讓汪義升抱著上床。

王爺歪著頭看汪義升用他洗剩下的水簡單洗了個澡,堅實的臂膀,寬闊的雙肩與狹窄的腰形成流暢的線條,古銅色的皮膚下是結實的肌肉,滑下的水珠都亮晶晶的,王爺忍不住伸出手,指尖順著水珠流下的痕跡勾畫汪義升後背的肩胛骨,而後不滿足的貼上汪義升的後背,伸舌舔舐他的脊梁上滾下的水珠。

「狗奴才,你是本王的所屬物,就連你的一根頭發絲兒都是本王的,敢看你的人本王即使動不了他也會要他生不如死。」王爺用嘴扯下汪義升頭上的發帶,讓汪義升的頭發從他五指縫中滑過,王爺勾唇而笑,掰過汪義升的臉就重重吻上去。

汪義升不明白王爺為什么會突然如此霸道,可這番話語卻讓他欣喜,顧慮到趕了一天路,只摟著王爺睡覺。

59、

客棧的被褥不如王府的柔軟舒適,王爺發現自己有點兒認床,以前送母後去太淵廟也住過這個客棧,可也沒有像此時一樣渾身不對勁,翻來覆去睡不著,小腹總有點兒酸酸的不舒服。

王爺睜開眼睛,盯著夜晚中汪義升顯得模糊的臉,趕了一天路汪義升的下巴冒出點兒胡茬,一看就扎人,王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下巴。

「怎么了?」汪義升根本沒有睡著,又伸手揉揉王爺的肚子,「舒服些了嗎?」

王爺嗯的一聲點點頭。

兩人的臉距離極近,汪義升稍微移過去些,便用自己的臉磨蹭磨蹭王爺的臉,「以後我會小心點兒,不會再插那么深,你會受不住的。」

王爺一爪子拍開他的臉,「本王怎么可能受不住?你這狗奴才實在大膽,質疑本王的能力是大罪!你再敢質疑本王的能力,小心本王冷落你!」

汪義升不但不躲,反而抓住王爺的手,掰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細細舔吻。

俗話說十指連心,指尖含進對方的嘴里,對方嘴里的熱度,還有舌尖的柔滑都令王爺心顫,還有那大大的手掌恰到好處的揉著他的肚皮,本就沒有生氣的王爺只剩下軟綿綿的力氣。

「在我心里王爺一直是能力出眾的人,我不過仗著王爺寵愛才敢為所欲為。」汪義升握緊王爺的手,輕輕的說道。

狗奴才說起甜言蜜語簡直是要本王的命!王爺眯起眼睛,十分享受汪義升的乖順,肚子更被揉得發熱,酸酸的感覺漸漸消失,困意同時襲來,王爺不自覺的挨近汪義升沉入睡鄉。

確定王爺真得睡著了,汪義升拉好他們身上蓋著的被子,與王爺頭挨著頭閉上眼睛。

太淵廟路途較為遙遠,算上住宿的時間,半個月才能到達。

王爺一路上心情飛揚,縱馬肆意狂奔,他胯下寶馬是千里良駒,可苦了身後一幫子人,尤其是汪義升,汪義升騎術不佳,棗紅馬又是天生的慢性子,一人一馬搭配起來就是一個悲劇,每次都差點兒甩到最後。

王爺有意鍛煉他,每次等汪義升快甩到最後一位時就停下,調轉馬頭看著一群駿馬中汪義升奮力追趕的樣子,王爺不禁勾起嘴角,雖然別人家的男寵長得白`皙漂亮,身材嬌小玲瓏,氣質楚楚動人,但他只愛自家男寵汗水在陽光下閃爍的臉龐,還有追趕上他時的歡喜一笑。

這樣的人才夠資格讓他停下等他,把他當做物件利用的人別想討半點兒好。

「駕」

狗奴才若追上他,他就允許他的孩子喚他一聲「爹」。

喵王爺歡樂的朝前奔跑:「來啊!追本王啊!」

汪長工在後面甩著大尾巴追趕。

「快追本王啊!」

汪長工突然喵王爺猛撲,按住了喵王爺……的尾巴……

喵王爺疼得炸毛!

「嗷」

喵王爺揮爪,汪長工臉上五道杠杠。

60、

看著那人迎風飛馳,衣袂隨風飄揚的背影,偶爾間回眸的淺笑真正是豐神俊逸,直讓汪義升心動不已,滿腔愛意無處可泄,即使知曉自己追不上他,還是駕著棗紅馬不肯放棄的追趕他,哪怕每次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以及駐足等待的身影,也都使他激動萬分。

他清楚的感覺到王爺心里有他,不然這次的太淵廟之行王爺不可能帶上他,沒有人拜見父母時會帶上玩物一般存在的男寵,也沒有人會耐心的等待男寵跟上自己的步伐。

雖然他身世清白,但從王爺把他當做男寵進府里開始,他就已經是別人眼中床上「服侍」王爺的玩意兒,可是他怎么可能甘心把自己擺在「玩意兒」的地位?玩意兒厭了膩了就有新的玩意兒頂替他,他好好的服侍王爺,不讓王爺有一絲力再男寵,了也沒多少力氣寵幸,沉淪在他的胯下享受他的服侍。

如今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