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忽然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許景逸抬頭,看到了高天快要殺人的陰沉眼神。
許景逸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白嫩的屁股在黑色的床單上蹭過,留下白濁和濕痕。
高天身後的士兵們都停在離門口一米遠的地方,誰都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警惕地觀察著長官猙獰的表情。
高天冷冰冰地說:「撤出去。」
士兵們不明所以,但還是服從命令離開了這座大樓。
高天陰沉沉地看著床上的許景逸,一步一步走過去,邊走邊摘下手套。
他受傷的那只手還在流血,血腥味和他的信息素混在一起,變成另一種更加蠻橫可怖的味道。
許景逸被高天的樣子嚇到了,下意識地綳緊神經做出防備的姿態。
高天卻被他的反應激怒,暴怒地撲過去,把許景逸翻過來壓在身下,大掌毫不留情地狠狠扇在許景逸的屁股上。
許景逸疼得哀叫一聲:「嗯……高天……疼……啊……高天……」
許景逸雪白的臀肉上沾滿液,連臀縫里都是。
高天紅了眼噼里啪啦地扇打著許景逸的屁股肉,他用了十成的力氣,仿佛要打爛那兩團白肉。
許景逸疼得眼前直冒金星。
這和那些情趣一樣的鞭打不一樣,甚至和軍校里那些懲罰意味的鞭打都不一樣。
高天打得毫不留情,讓他感覺自己的下半身都要被打斷了。
許景逸哭著綳緊四肢:「不……不要打了……嗯……高天……高天你個瘋子……不要……嗯……求你……高天……。」
圓潤的臀瓣被打成了兩團誘人的粉色,本就飽滿挺翹的屁股被打得腫起來,布滿橫七豎八的掌痕。
高天握住許景逸兩瓣沾滿液的紅腫臀肉,痛苦地埋首在他臀縫間,心里恐懼得打顫。
如果……如果他再晚一點得到消息,如果他沒有在第一時間找到許景逸。
許景逸現在會不會已經被衛濤重新占有?
會不會已經被衛濤灌滿一肚子液?
衛濤是許景逸的第一個男人,是許景逸至今都愛到無法自拔的男人。
他用了不知多少時間和力,才覆蓋了衛濤留下的標記。如果衛濤回來了,如果衛濤重新標記了許景逸,那他……還有沒有下一個機會,再把許景逸據為己有?
高天喉嚨在發顫,語氣卻依舊冷得可怕:「他有沒有插進你的騷屁眼里?插了幾下?他是不是在你生殖腔里射了?你說!」
許景逸還沒從屁股的疼痛中緩過神來,手指無力地抓著床單,哽咽著說:「沒有……嗯……我不知道……高天你個變態……你他媽在我屁股里放了什么東西你自己忘了嗎!」
高天這才慢慢恢復冷靜。
對,沒錯。
他把手指伸進許景逸的後穴里,果然在花心的嫩肉上摸到了一塊小小的硬物。
芯片還在,沒有人能搶走他的許景逸,沒有人能。
可許景逸滿屁股的液是真的,胸口上殷紅的吻痕也是真的。
那個死而復生的衛濤回來了,衛濤搶走了許景逸,用這種方式在向他宣戰。
高天承認,他被這封戰書挑釁得快要氣出內傷了。
他脫下外套,用自己的衣服把許景逸屁股和穴口上的液狠狠擦干凈,把許景逸帶回家,又拴上了那條狗鏈子。
高天給自己的副官打了個電話:「我這三天不辦公,有緊急事務的話,你斟酌處理。再給第二軍團發個簡訊,許上校遇到不明敵人襲擊,需要再請半個月的假。」
交代好工作,高天來到浴室里,把灌腸器的管子接在了水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