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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拿不穩戒指,試了好幾次才給時越戴上,然後跪下,仰起頭,伸手抓住衣服下擺,親昵的蹭著,淺棕色的眼睛像帶著光澤的琥珀,眼中濃稠的情欲不容忽視。

「現在就想要了?」

「嗯……」

「連吃晚飯的時間都等不及嗎?」

哈德斯的聲音帶了委屈:「等不及。」

「那在這?」

「嗯……」

沉浸在喜悅與感動中的雌蟲又軟又聽話,時越難得看見他主動求歡的樣子,餐桌上的玫瑰被掃落在地,雌蟲平躺上去,修長的雙腿環著雄蟲的腰,不斷蹭過逐漸蘇醒的巨物,急躁而討好。

時越不緊不慢,解開雌蟲的扣子,細密的親吻落在他的脖頸,鎖骨,一路向下,直到形狀漂亮的腹肌,引起雌蟲的嬌喘,和急促的呼吸。

滴滴滴,滴滴滴。

哈德斯的光腦突然響起,三聲,這是緊急提示。他慌忙接起,試圖阻止興致正濃的雄蟲,「雄、雄主,等一下……」

通訊那頭斷斷續續的匯報,讓哈德斯瞬間清醒,臉色發白,驚出一身冷汗。

「怎么了?」

「哈里斯,我弟弟,他出事了。」

時越陪著哈德斯坐在車里,聽他講事情的經過。哈里斯刺傷了他的雄主,不嚴重,肩膀見血了而已,然而這只雄蟲不依不饒,要求判決哈德斯死刑。

「哈里斯怎么會傷害雄蟲?」

「弟弟被用刑,本來也沒什么,但是弟弟不知道自己有了蟲蛋,就……弟弟差點瘋掉,現在情緒失控。」哈德斯緊緊地攥著拳頭,時越將他的手松開握住,無聲的安慰,感覺到哈德斯手里全是冷汗。

哈里斯的雄主喜歡玩各種刑具,他的雌侍無一不是傷痕累累,哈里斯軍隊出身,軍雌的身份讓他到的傷害遠比其他雌侍要多。哈德斯知道,卻無能為力,只能暗中派人幫助哈里斯。這次哈里斯被折磨的過程中,被雄蟲狠狠一腳踹中了肚子,他感覺到腹中撕裂般的疼痛,好像有什么東西碎了,鮮血混著粘液順著大腿流下。

他失去了自己的蟲蛋。

這個想法刺激著哈里斯,血液在他的身體瘋狂流竄,刺痛了每一根神經,他雙目赤紅,指尖變成了利刃,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雄蟲,他只有一個念頭:殺了他。

雄蟲見勢不妙立刻按響警報器,等哈里斯回過神來已經被關進監獄,等待軍事法庭的判決。

「我一直不放心哈里斯,在他身邊安排了內應,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那只雄蟲只是輕傷,而且哈里斯還失去了蟲蛋,死刑這種罪名怎么可能成立?」如果是在地球,家暴至流產的事實擺在眼前,輿論都能把施暴者壓死。時越氣憤,卻又深切的悲哀,為雌蟲不公正的社會地位。

「最好的結果,可能是被剝奪一切權利,成為雌奴……」

「不行!大不了我們多花點星幣,疏通一下關系,雌奴活成什么樣你不知道嗎?」時越還記得以前救下的那只被肆意虐待的雌奴,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干脆。

「能想的辦法我都想了,可是哈里斯傷害雄蟲的罪名是成立的,我不知道……雄主……我該怎么辦……」哈德斯聲音哽咽,幾乎快要哭出來。

時越把哈德斯摟在懷里,溫聲安慰道:「沒事,一定會沒事的。」

到監獄時,已經是深夜了,哈德斯急匆匆下車,而時越則坐在車里等。過了許久,也不見哈德斯出來,時越等的有些著急,就下車去看。

「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你們要的東西和星幣也給你們了,讓我見哈里斯一面,現在卻出爾反爾。」

接待的雌蟲卻不緊不慢,頗有幾分無賴,「我也早就告訴你了,我們沒說不讓見,只不過現在時間不太合適,你回去等通知吧。」

「帝國可從來沒有哪條法律規定,探監還要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