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變態夫婦-15(2 / 2)

他能回十八歲才碰她的承諾嗎?

太高估自己,太低估她了。

「你是吃定我不會碰你?七月,你眼前的男人你比想象中的壞多了。知道他現在滿腦子想什么嗎」,他俯身,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他想干你,將你這個白軟軟的包子染上他液的味道。乖一點,不要再挑釁他的理智了」。

嘶啞上挑的聲音好像爪子在七月心上撓了一下,七月僵硬著身子紅著臉,「好,好的」,她像個小傻子,散發著一股甜美的傻氣。

看到她像只煮熟的紅蝦子,安宴邪惡的繼續逗弄她,「好什么?同意讓他的液染在你身上?還是,同意他干你」。

第十四章索非亞之戀

一直警告她不准引誘他,可他自己總勾引她…

七月紅著臉挑釁的說道,「我同意,你,你要嗎」,等不及看他的表情,她先慫得捂住了眼睛。

也許是命魂的緣故,少女的體香越來越濃烈。隨著她情緒激動,清香直入他的鼻子,讓他口干舌燥…

安宴身體緊綳,煙霧迷迷的瞳孔里閃過一絲邪魅,他突然伸手勾住她的後腦勺,清涼的嘴唇吻住了少女的嘴。撬開了她齒關,霸道的勾住她的舌頭又舔又吸。七月一下就慌了,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想推開他,又舍不得和他糾纏的酥麻快感。

「嗯嗯,唔」,她難受的扭動身體。

安宴戀戀不舍的退開,唾液拉成絲在兩人之間牽連不斷。

「又軟又甜」,安宴眯著眼睛回味的舔了舔嘴。第一世十八歲那年開葷破了處,一個青澀干凈的學妹,如同嚼蠟的性愛讓他對女人失去了興趣。第二世,他沉迷制毒研制新型炸彈。直到這一世,他遇到了屬於他的季七月…

他才知道欲望和性愛,如此的美好,如此的可怕,折磨人。

「安宴,你不能再吃甜食了。你太甜了,我會牙疼」,少女小臉通紅,上翹的嘴唇濕潤一副被人疼愛過的模樣,她卻還不怕死的戲謔他。

冤家啊,冤家。

他一直錯了,孫天一不是他的克星。季七月才是他的大克星,一次又一次將他吃得死死的。

而他還甘之如飴…

「你不是說要幫我按摩嗎?我,我們去,去床上好不好」,放棄了女孩子的矜持,更放棄了她的尊嚴,她用上了半生所有勇氣說出這句話。

她很想要他,將他變成自己的男人…

季七月是安宴的女人,只要一想她就激動的想哭。

「七月,你不需要這么做」,安宴被欲火折磨的額頭青筋浮現,可他在聽到她傻傻的說出這種話時,欲火被一盆冷水澆滅,他心疼的抽搐。

「我想這么做」,就算他玩膩了拯救的游戲想離開她,至少,她得到了他…

安宴緊緊的抱住她,輕輕的撫摸她柔亮的頭發,「傻瓜,你不需要不安,更不用擔心什么。我珍惜你,愛護你,等到你十八歲時,我手捧千萬聘禮去找你爸爸提親,讓你名正言順的成為我安宴的女人」。

「七月,我一直忍著沒有問過你,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以結婚為前提交往的那種」。

所有的堅強如洪水沖垮決堤,瞬間將她湮滅。她咬著嘴唇忍住哭聲,眼淚滾燙的滴打安宴的胸膛,哽咽的開口,「從遇到你那天起,我就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你是我夢中的天使,一直溫柔的守護我疼愛我。我提心吊膽的害怕自己會醒來,被殘忍的現實抽打」。

「每次睡覺我會一次一次禱告,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願意少活五十年」。

一雙利爪在他胸膛鋒利的翻來覆去,他後悔自己太急躁了,明明知道她有多敏感自卑。

「看著我」,他霸道的捧著她的臉,強逼她和他對視,「看著我的眼睛,七月,我愛你」。

「我也愛你」,眼淚連綿不斷的從她清澈的眼睛滑落。

「相信我,只有我是真的愛你。不管你是胖是丑,是殘是病,我愛的只有你,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對你的愛不會改變」不給她退縮的機會,安宴步步緊逼。

他突然起身從床頭櫃拿出一個紅色的盒子,單膝跪地將蘇菲亞鑽石奉上,「七月,和我在一起吧!」,這一輩子你只有我一個男人,我們遠離京城五少,遠離程菲兮,遠離天道和金葯王的戰斗。就我們兩個人,我們一起看日出夕陽,一起周游列國。

做彼此的全世界…

看著這顆索非亞七月捂著嘴激動的大哭起來,她接過錦盒,撲進了安宴的懷里。

「我,我覺得我上輩子肯定是拯救了世界,不然怎么會遇到你」。

安宴笑著揉了揉她的頭,愛憐的擦干她的眼淚。

她抬起紅彤彤的臉,打著哭嗝,「我三歲以後從來不哭的,認識你後我變得越來越愛哭了」。

沒人疼愛她是刀槍不入的鋼鐵巨人,遇到安宴,她成了柔情似水的小可憐。

「都怪我,總惹哭你。如果你想發氣,可以這樣懲罰我,比如讓我欲,火,焚,身」,他嗓音低沉,烏黑如墨的眸子里翻涌炙熱的火焰,冷傲的面容沾染欲望後變得柔和。

七月惱怒的握著拳頭捶他的胸膛,「總撩我,讓你撩我」,也許是確立了關系,她不再唯唯諾諾,誠惶誠恐。

「啊,好疼」,安宴突然捂著胸。

「對不起,對不起」,七月緊張的用手揉他的胸膛,小手卻被他冰涼的手緊緊的握住,「七月,下個月就是我的生日了,那天將最珍貴的東西給我吧」。

聽懂了他的暗示,正惱他騙人的七月眼睛一暗,手僵硬的不知所措。好一會兒,她低著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少年突然攔腰將她抱起,嚇得七月發出一聲輕呼。

「你不是讓我上床幫你按摩嗎?自己說過的話忘記了?」,他笑的像個邪惡的大壞蛋,七月連忙搖頭,「我們去客廳吧,我還可以看看電視」。

「去客廳?你確定?」。

語氣更邪惡了,七月莫名的覺得危險。

果然不是單純的按摩,按一按他的手就摸到了她胸上,沒穿內衣的g奶沉甸甸的壓著他的手。每次她一掙扎,他會立刻縮回去繼續認真的按摩,沒一會兒又故技重施,反反復復,直到七月不再掙扎咬著嘴唇忍受他的愛撫。

和對待感情一樣,對待她的身體他也是一點點的讓她習慣,一點點的吞噬。

七月怎么會想到,他次次撩她,是為了打開她的身體…

第十五章獵鷹一樣的眼神

兩人膩歪了一天,也許是命魂洗髓的緣故七月很早就睡了。

安宴將一個黑霧團噴入沉睡的七月鼻間,將滑落的薄毯幫她蓋好後起身下了床,輕手輕腳的拿起一件薄外套下了樓。

一身的柔情瞬間被陰暗的戾氣覆蓋。

他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程霖兮發來的酒吧地址,化成黑霧消失在黑暗中。

燈紅酒綠的酒吧里,群魔亂舞的人群就像時光之河里嘶吼的惡魂。片刻失神中,安宴差點將眼前的妖魔鬼怪全部吞噬了。他皺著眉頭上了電梯來到了第二層,門口的工作人員領著他進了一間包間。

他推門而入,工作人員迅速鎖住了門。

一股劣質春葯的香味讓他反胃的差點吐出來,媽的,又玩這一出。好幾世了,每一次發生的時間都不一樣,讓他煩不勝煩。

手一揮,黑霧吞沒了春葯。

安宴走到床邊,對著床上的女孩子吹了一口氣,幫她解了發情劑。

一腳將門踢開,果不其然程霖兮和北戈兩個傻逼站在外面偷聽。他拽著兩人的衣領,拖著他們進入一間無人的包間。

「安宴,你別生氣。這事兒是我一個人的注意…啊」,不等程霖兮解釋完,安宴突然一腳飛向他的肚子,將人直接鑲嵌進了牆壁里。

這一幕嚇得北戈目瞪口呆,「你發什么神經,我們也是為你好,用得著出手這么狠嗎?」,跑到程霖兮身邊,北戈拼了命也沒辦法將他從牆壁里拉出來。

安宴目中無人的看著他們,臉上掛著輕視的冷笑,「為我好?綁架一個女孩子灌葯扔給我,讓我犯法是為我好?」。

「我們…」。

「閉嘴」,安宴徐步坐進沙發,身體籠罩在黑暗里,那雙鋒利的眼睛發著光銳利的盯著程霖兮和北戈,宛如從地獄深淵爬出來的惡魔,渾身散發著滲人的冷意。

「你們兩個誰動手打了季七月?」。

「是我,和北戈無,無關」,虛弱的程霖兮自顧不暇還護著北戈,「我,我擔心你,你被那個丑八怪騙」。

丑八怪?

安宴嘲諷的冷笑。

你們口中的丑八怪,總有一天讓你們高攀不上。

「安宴,打季七月是我們不對。我們以為你是受了刺激和她玩玩而已,看不慣她天天纏著你不放,小小的警告她一下,誰知道她那么沖說話不留余地,還敢和我們兩個動手打架。我們根本沒想傷她那么重,是她動了刀子捅傷了程哥」,北戈急忙指著他的大腿,「你看看這個傷口多深,如果不打暈她,程哥可能被她殺了」。

自己的女人這么凶悍,安宴欣慰的笑了。

「哐當」,一把匕首扔在北戈跟前。

「將程霖兮沒受傷的手腳捅幾刀,這件事就算了啦」。

程霖兮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幾秒後,深受打擊的垂下了頭。

「安宴,你什么意思?從小到大的情誼比不過一個女人?」,北戈陰著臉,貓眼里涌現著怒火直勾勾瞪著他。

「和七月比?」,好像聽到了什么世紀笑話,安宴仰頭大笑,「就憑你們也配和她比?她是我的妻子,你和程霖兮不過是兩個纏上來的麻煩」,七月比他安宴的命還珍貴,他們算什么東西。

他突然臉一愣,磅礴的怒氣伴隨他刀子一般的話沖出口,「程霖兮有多蠢,有多煩人,你深有體會吧?總拿出一副哥哥的架子做些蠢事,我無數次想將他剁碎,灑到太平洋喂魚」。

「我的確蠢,不然也不會推心置腹的對你好」,程霖兮厲聲反駁,咬牙切齒,恨不得沖上去將安宴嚙骨噬肉。

為什么要和他們說這么多廢話,回家抱著七月睡一覺多舒服。

安宴手一揮,煙霧包裹一把匕首飛到了程霖兮跟前。

「你是人是鬼?」。

「你不是安宴」。

看到安宴使出詭異的法術,兩人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你們一人一把刀,互砍吧,記得不要砍死了」,他不想惹麻煩,這一輩子就想和七月平平淡淡的過。

他張開嘴,輕輕吐出一口的煙霧,幾秒後程霖兮身體詭異的扭曲成球滾到了地板,骨頭咔嚓咔嚓的響身體恢復正常後慢慢站起,程北兩人眼神呆滯凶狠的撲打在一起。

「,真,聽說當年七月也是用這種法子訓練程霖兮和北戈的。今天倒是有緣見到了」。

門被人推開,梁靈犀穿著一身艷麗紅色的西裝騷包的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堵住了門口。年輕的臉龐掛著慈祥的淺笑,那雙眼睛就像獵鷹一樣鋒利,銳利的仿佛能看穿一切。

安宴眉頭緊蹙,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他。

「原來你也回來了」。

「多虧了你,你用神的命魂抵擋時光之河,你離開後河流枯竭,我們順著你的軌道很容易就能回來了」。

「你們想帶我走?」,安宴笑了笑,「只怕你們沒這個本事吧,我吃了葯王的聚魂金血丹,擁有了永生不滅的靈魂。就算是天道來了,我也不怕他」。

梁靈犀搖晃食指,狹長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凌厲,「我不帶你走,我啊,是來成全你的」。

他高深莫測的語氣讓安宴莫名的煩躁,「你什么意思?」。

「安宴,你一直藏著的秘密,我已經知道了」,模棱兩可的留下這句話,梁靈犀起身,雙手別在後背離開了。

明明是個年輕人,他的動作格外的蒼老。

(親們,提前說一下,星期六到下星期一,這三天大魚只能雙更。大魚要去辦事,沒辦法三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