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域名最快更新和往常一樣,放學鈴聲響,七月快速的將練習冊和試卷放進書包,不作停留的離開學校。
「季七月,我們是安宴的朋友,安宴叫我們帶你去酒店吃飯」,一出門,七月就被兩個帥氣的男生攔住了去路。
冷眼打量了他們一番,七月認出了其中一個正是和安宴看演唱會的白衣男孩。另外一個,那雙讓人記憶深刻的璀璨貓眼格外的漂亮,七月也記得他。
「好,酒店地址給我吧,我讓我家的司機送我過去」,七月平靜的看著兩人,態度溫婉的說道。
安宴明明知道她要去外婆家,怎么可能叫朋友帶她去酒店,這兩個人居心不良。
北戈和程霖兮眼神交流了幾秒。
「就在著附近,不用坐車去,我們帶你過去吧」,程霖兮一幅大灰狼誘拐小紅帽的口吻,讓七月笑出了聲。
「好,走吧」,她什么也沒問,乖乖跟著兩人走進了一個死胡同里。
「這么沒人,我也跑不了。可以說你們的目的了吧」,七月冷靜的看著他們。
「以後離安宴遠點,少纏著他」,對著一張大胖臉,程霖兮連說廢話的心情也沒有,只想著趕緊解決了肥婆離開這里。
「他沒強迫我,我也沒強迫他。我們是正經交往,你們這樣直接來找我,安宴知道嗎?你們如果是他的朋友,就不該干涉他太多私事」,他們是他的朋友,她才肯耐心的勸說他們接納她。
「牙尖嘴利。我讓你離安宴遠點,你瞎逼逼什么」,程霖兮陰著臉,眼神帶著怒氣瞪著她。
「不可能,我不會離開他」,七月強硬的拒絕了。
「臭婊子,欠教訓」,瞬間變臉,程霖兮很惡劣的抬腿往她肚子狠狠一腳,七月踉蹌幾步重重的撲倒在地。
「死肥胖,也不撒潑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丑逼樣。瘌蛤蟆想吃天鵝肉,安宴也是你能碰的」,說完,他沖過去拽著七月的頭發粗暴的往牆壁撞去。
七月頭破血流的倒下,半一會兒腦子才從暈厥中恢復理智。
當程霖兮的腳再一次踢過來,七月伸手抱住了他,張嘴毫不留情的咬住了他的小腿。她陰戾的用尖牙刺破他的皮膚,將一塊好肉咬得血流不止。劇痛中的程霖兮抓著她的頭發,發狂死的擊打她的腦袋。
七月卻死死咬著牙齒不放,如果不是北戈及時將兩人拉開,她會撕下他的一塊肉。
鼻青臉腫的七月扶著牆站起身,杏眼倔強的盯著兩人,「你們算什么東西?我和安宴的事,你們有資格管嗎?」。
「小婊子,給臉不要臉」,拐著腿的程霖兮沖著七月大罵。
冷笑,七月桀驁的和兩人對視,「不要臉的是你們吧,我是不漂亮,可安宴他喜歡我,他不在乎我的外貌。連他爹都沒管,你算那根蔥管起我們的事了」。
「安宴喜歡你?不見得吧!我和程哥是和他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鐵哥們,他如果喜歡你,怎么不帶你見我們?怎么不光明正大的和你交往」,北戈這一番直接打進了七月的死穴。
心隱隱作痛,她極力按奈心里的痛苦,故作鎮靜的反駁,「這是我和他的事,和你們無關」。
程霖兮不屑的輕笑,「丑肥豬,他玩玩你而已。他前一段時間喜歡上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和別人在一起了,他受了刺激才和你在一起。安宴喜歡的女孩天仙似的,你這樣肥婆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疼…
心,被鈍刀子,一刀一刀的割扯。
「既然這樣,你們急什么?等他玩膩了自然會甩了我。你們真像兩條可笑的狗,還想拿耗子。讓我照鏡子前,自己先照照,別拿噴糞的嘴四處灑屎」,七月跟著幾個潑婦保姆長大,別的不會,吵架罵街就沒輸過。
「臭婊子」,程霖兮舉著拳頭沖了過去。
這一次七月早有准備,悶聲接下了他的拳頭,趁機將鋒利的刀子狠狠捅進了他的大腿。
北戈見她動刀子,撿起一塊石頭沖過去對著季七月的頭顱狠狠一敲。
七月就像斷線的風箏倒地不醒。
失控的程霖兮對著她的臉不要命的狠踢猛踩,最後還是北戈力的將人拽走了。
夜幕降臨,死胡同變得陰暗濕冷。
七月就像垃圾,痛苦的縮卷著身體躺在冰冷的地上…
看吧,所有人只愛那個絕色傾城的季七月。還未蛻變的她,就像大海里的孤舟,可憐的飄零…
就在她的氣息越來越弱,心臟慢慢停止時。她的眉間突然一道光射出,這束化成一個光圈將她的身體抬起至半空,綠色的葯火迅速的隨著血液的流通蔓延全身…
神的命魂,可以扭轉時光之河,穿越重生…
還能浴火重生,鳳凰…
「七月,七月,沒事了,我來了」,迷迷糊糊,七月聽到了安宴的聲音。
她努力的抬起手,緊緊的拽著他的衣服,發出悲痛的哀求,「別,別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這一輩不管發生什么也不會放開你」。
七月露出幸福的笑容,依偎在他胸膛安靜的睡著了。
當她睜開眼,就看到了安宴帥氣的臉安靜的沉睡在一旁,乖巧的像個天使。七月激動的抬起手輕輕的撫摸他好看的嘴唇,她剛想吻上去安宴就睜開了眼睛。
兩雙眼睛,彼此倒影著對方的臉。
「安宴」。
「嗯」。
「知道我現在想什么嗎?」,自問自答的繼續,「如果你某天想離開我,我一定會砍斷你的雙腿,將你關在我們的別墅里。除了別墅外的花園你那里也去不了,你只能依賴我,只能看到我。你活著,我陪你,你死了,我也陪你」。
病態的想法,讓安宴激動的欲火焚身。他就像被注入了打量的毒品,身體和靈魂爽的尖叫咆哮。安宴發瘋似的將她撲倒,發紅的眼瞳波濤洶涌,閃著可怕的犀利光芒…
「七月,記住你說的話。如果你做不到,我會吃了你」,一口一口撕開她的皮肉吞食她。
第十三章看他們如何撩對方
兩個人像無葯可救的神經病,偏執,陰暗,凌厲。
「這么丑陋的我,你不討厭嗎?」,哭調的語氣很虛弱,像一根輕飄飄的羽毛在安宴的心上掃了一下。
「知道你這么喜歡我,我的身體疼得不得了。七月,感受一下我有多激動」,安宴拉著她軟綿綿的手撫上了脹疼的碩大,惡意的聳了聳撞擊她的手心,清澈的眼睛帶著勾人的火焰凝視羞紅臉的女孩。
「你,如果疼。我,我…」,安宴捂著她的嘴,眸子里閃過惱火,「乖,不要亂說話」,鋒利的眼神似乎透過她的眼睛穿透了她的靈魂。
拉下他的手,七月專注的和他對視,「我願意給你」,說完這句話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空著的小手慌張的撫摸自己的臉,哽咽的問道,「我的臉是不是毀了」。
本來就丑,灌了一年的中葯才養白了皮膚終於順眼一點了,現在又被人劃破了臉。
「不丑,很可愛」,似乎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安宴溫柔的在她臉上吻了吻。
「好奇怪,我臉一點也不疼。昨晚明明很疼的,我還以為我會死」。
食指蓋在她的眉間,安宴驚訝的發現她內體的仙氣慢慢濃烈。
「我找朋友求了特效葯幫你擦了,而且你的傷口本來也不嚴重,睡一覺自然好了」。
七月知道他在騙人,當時她的額頭被撞出了一個洞,再厲害的葯也不可能讓傷口一夜之間愈合。
他不說,她也聰明的不追問。
「啊呀,現在幾點了,我遲到了」,七月急得想下去,骨頭一軟跌進少年懷里,被他翻身緊緊壓在了床上,「我幫你請了病假,今天我陪你好好休息」。
「可,可是」,七月很矛盾,輕輕的掙扎了一下,「今天有英語小考,我擔心…」。
「昨晚看到你渾身是血的躺在那里我差點瘋了,就陪我一天,讓我安心好不好,嗯,七月」,百轉千回的一聲嗯,輕柔中暗藏嘶啞,狹長的眼眸深邃盛滿了溫柔的漣漪。
根本無法抵擋,她潰不成軍。
「你再睡一會,阿姨有做早餐我去拿過來」。
他下樓後,七月吃力的攙扶著床慢慢起身了。
嘶,真疼。
骨頭好像被人拆卸重組了,每個關節都酸得要命。七月移到洗手間,雙手捧水洗了把臉,當她抬頭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驚訝不已。
皮膚怎么回事?嫩的像豆腐,散發著珍珠的白光。
來不及思考皮膚的事,她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男生襯衣。她摸了摸胸膛發現沒穿內衣,低頭一看,她的臉羞的能滴出血。
他…
他怎么能,給她穿他的內褲。
心亂的成了一團麻,手鬼使神差的撫摸上男款內褲…
「七月,在洗手間嗎」。
少年的聲音驚醒了她,她受驚的抵著門雙手緊緊捂著臉。嗚嗚,沒臉見人了…
七月磨磨嘰嘰了半天才打開浴室門,低垂著小腦袋別別扭扭的抓著襯衣走了出來。
安宴輕笑的迎了上去,取笑道,「不是說可以給我嗎?怎么,幫你洗個澡,換個衣服就怕了」。
七月紅著臉偷偷瞪了他一眼,「我,我,我…」,嘴巴蠕動了好一會兒,羞惱的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安宴牽起她的手來到了小茶桌上,嘶,一坐下七月就疼的瓷牙咧嘴。安宴皺著眉頭輕撫她的背,「怎么回事?」,黑色眼瞳激光似的掃視她,不放心的再一次檢查起她的身體。
「骨頭酸」,以前和人打架斷過腿,沒人關心時什么疼也忍得下。這會兒,她卻矯情的連一點點酸痛都想撲在他懷里求安慰。
可能是葯火洗髓了她的筋骨留下了後遺症,安宴松了一口氣,「吃完早餐我幫你按按」。
捧著一碗瘦肉粥輕輕的吹了吹,「先吃點清淡的,等一下我們去超市買菜,中午我親自給你煮」。
她拘謹的張開嘴將他送來的粥喝下,「你會做飯嗎?」。
安宴搖頭,一本正經的說,「為了你我可以學」。
嘭嘭嘭…
心又開始打鼓了…
「吃點肉」,安宴夾起一塊培根送到她嘴邊。
七月皺皺眉,擰著臉搖頭,「這個脂肪太高了」。
安宴很有耐心的舉著培根,「你穿上鞋子一米六七,體重只有138斤,已經不算胖了。來,乖乖聽話吃一口」,命魂已經和她融為一體了,速度,力量,五感都會超乎常人,很快她會瘦下來的。
「我吃不慣」,她不能胖,如果她變瘦了再也不會有人說她是瘌蛤蟆吃天鵝肉了。
「好,不吃培根,吃個雞蛋吧」,安宴沒有勸說她,更沒有為難她。而是溫柔的放下培根夾起了雞蛋,少年的手白皙如修竹,養尊處優的手背細膩得能看見皮膚下青色的筋。
第一次有人遵循她心意,而不是勸她妥協…
何德何能,丑陋的她能擁有他。
七月吃完雞蛋,伸手抓著他的手掌,軟軟的嘴唇在他後背上輕輕一吻,歪著頭笑意盈盈的凝望他,「為什么你喂給我雞蛋味道不一樣?」。
禁不住撩拔的安宴眼眸深邃,欲火暗涌,「哪里不一樣?」。
嬌軟的聲音糯糯的傳入他的耳朵,「很甜,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