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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肉) 3967 字 2021-02-26

[曉曉,你沒弄明白我的意思嗎?]

嘖嘖地嘆息著,嚴冬搖著頭。

他是一個那么帥的男人,當他搖頭的時候,如果在他面前是一個女人,很有可能會毫不猶豫地愛上他。

當他在大學的時候也是一樣,他總是在籃球場上吸引成群的女生,扣籃的動作優美而流暢。

郭曉拼命縮著腿,但他被嚴冬翻過來,受傷的下頜再次貼上冰冷的地面。

嚴冬把他的腿分別抓在手里,他彎曲身體,不得不用雙手反身抵抗,但嚴冬並不憐憫他抵死用力的凄慘,他把手伸到郭曉兩腿之間,反上去,壓迫他的陰囊,然後拉下拉練。

郭曉感覺到金屬的冰冷,他的陰莖被熱的手指抓住,橫蠻地扯出來,從冰冷的金屬拉練中間拽了出去。

[曉曉,]嚴冬的鼻息噴在郭曉的後腦上,[我想跟你做愛都快想瘋了。

]

[瘋子你是瘋子啊啊]

郭曉向前竄動,被抓在嚴冬手里的東西因為這個動作而向後拉,他不計較後果地逃,下身傳來劇烈的扯斷一般的疼痛。

[曉曉,讓我發狂的人是你。

]嚴冬毫無悔意地用自己的t恤開始捆綁郭曉的手,然後他把他翻過來,郭曉在貼著嚴冬轉動的時候體會到這個男人的強悍,他的肌肉緊貼郭曉裸露的部分,微軟皮膚下堅硬無比,他離開了幾年,這幾年里他更強壯,讓郭曉更不知道怎么才能反抗。

嚴冬一直抓著郭曉的陰莖,他開始無情地搓揉那里,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郭曉已經痛得發白的嘴唇上方冒出細細的一層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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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冬太壞了^^

誰要pia他~~~大人們報個名~~~

我自己都受不了這么bt的攻

6

郭曉看得見嚴冬的手搓捏自己的下體,他覺得自己如此厭惡被嚴冬掌握,胃在翻涌著,開始變形擠壓,它想把里面的東西從他身體里倒出來,他迫切地需要嘔吐,在對嚴冬的行為厭惡之外,更多的是郭曉對自己的惡心。

就如嚴冬告訴他的一樣,他愛嚴冬,現在依然愛著。

他一直對阮純很抱歉,他們睡在同一張床上,但他跟阮純不曾做過愛,他們也許有一些親密的舉動,但那就好象兩只貓毫無性欲地互相摩擦頭部和身體一樣,他的身體從來不曾興奮,但阮純似乎也並不介意,她總是倒下就睡,即使他總是擔心不能跟她完成一次性愛,她也全然無法感到他的擔憂一般。

郭曉開始感覺到一些胃液倒流進喉嚨中,上顎被沖得酸氣十足,鼻子里波動著苦味,咽肌火一樣灼熱。

他叫嚴冬停手,用被綁的雙手砸嚴冬的頭。

男人並不介意他的攻擊,他的下身被揉得既痛且癢,那雙手觸感粗糙卻相當靈活地在柱體與球囊之間舞蹈。

郭曉倒著看到坐在走廊上的貓,它被聲音所吸引而走過來,這里畢竟是它的家,因此它保持一定距離看著兩個像在打架的男人,興味昂然地觀察嚴冬移動的手。

郭曉的眼淚從太陽穴上經過,鬢發濕潤。

嚴冬扒下郭曉的褲子。

郭曉的下身完全赤裸,陰莖開始勃發,他雙眼沒有焦距地看著自己的腿間,雙腿已經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麻痹,陰莖直立在嚴冬的掌心里,搖晃擺動著,象一條邪惡的蛇。

這欲望的中心。

如果它不存在,一切都會是不同的結果,他不會被挑逗,他的身體比起他的頭腦太過誠實,它干脆地屈服了,不知羞恥地表露出他的需求。

[曉曉。

]

嚴冬叫著他,他的手指在郭曉的陰莖頂端繞圈,龜頭柔軟豐厚的邊緣與淺薄的色澤似乎讓他非常高興。

[你有跟女人做過嗎?]

微糙的觸感就好象一張金剛沙紙,手指摩擦著男性器官上細嫩的肉,在薄紅的性器上尋覓著什么,郭曉茫然地接受著一切。

紅風箏……

他的紅風箏……

在天空中高高飛揚的他的青春被暴戾的風吹折了雙翅,他把風箏放在懷中,憐憫自己零落的骨架,愛情的紅色在歲月中漸漸地褪去,剩余蒼白透明殘破的翅。

嚴冬走來,踐踏那風箏,讓它破得更徹底。

郭曉希望自己就此死亡……

他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在這么多年以後,嚴冬給他造成的痛苦比過去更為深刻,以至於他的骨髓都疼起來。

對自己之前的問題嚴冬有一些微微地急迫,他的拇指按壓郭曉的前端,那里已經濕起來,透明的前列腺液糊在他手上。

[回答,曉曉,男人或女人,你有過嗎?]

但郭曉依舊沒有回答。

他拼命地想把自己的靈魂拋離身體,如果旁邊有一把刀,只要剛才那樣的水果刀,他會毫不憂郁地切割自己的脖子,他要緩解來自嚴冬的痛苦,他陰莖的高漲與麻痹神經的手淫快感。

嚴冬不再追問,他彈彈郭曉的性器,它搖晃了一下,很不容易地站穩,下面的小球縮得很緊。

郭曉放任自己的陰莖興奮,他覺得自己需要等待,不管嚴冬要做什么,他會忍耐到他完成這一切。

嚴冬扶住郭曉的陰莖,那里散發出一些麝香的氣味,那是一種讓他覺得刺激的氣味,他伸出小指,指頭頂端戳進龜頭表面上細小的開口中。

郭曉呻吟起來,他感覺到自己身體上一個細小的洞穴被強暴,粗糙的摩擦讓它疼痛而瘙癢,他的陰莖抖動著,前列腺液大量涌出來,滴在彎曲的小腹上。

[啊……啊啊……]郭曉挺動腰臀。

嚴冬表情冷漠,但他的眼中閃過玩味的光芒,這表示他相當高興。

但郭曉什么都看不見,他頭腦混亂,覺得自己全身已血肉模糊,而他的陰莖在一片血海中孑然獨立,淫盪地分泌體液。

嚴冬分開郭曉的雙腿,他從自己的褲袋中掏出濕紙巾,在飛機上帶回的東西派上用場,他用牙撕開包裝,柔軟而潔白的濕巾帶著令人顫動的冰冷移動在郭曉的陰莖、腹股溝和整個臀部。

然後嚴冬脫掉自己的褲子。

他的分身並不需要強迫,正如他所說的一樣,他的瘋狂感染著自己下體,他的性器粗大而勃發,大約四十分鍾之前,他在飛機上已經整理過自己,他把自己整理得十分清潔。

陰莖把ck內褲從緊實的腿間撐開,它鼓脹地在內褲的包裹中顯示自己的形態,嚴冬似乎很介意自己遭受束縛,他同樣很快把內褲甩到一邊,昂揚的陰莖露出來,因它的所有者愉悅的激動而上下抽動。

郭曉緊閉著眼睛的時段里,嚴冬拍打他的臉,他睜開眼,看見的是男人俊美如雕塑卻惡魔般可怕的臉孔。

嚴冬在他身邊,抓起他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

[摸它,曉曉,用你的手和嘴,我會同樣對待你的小東西。

]

男人邪惡地說,喉中發出咕嚕的聲音。

7

郭曉全然不知為何必須受到嚴冬的操縱。

這個男人惡毒,殘忍,凶狠,他是如此的危險就如同他第一次見到嚴冬的時候一樣。

在郭曉到教學樓報道的路上,大學赭色的田徑場上如獵豹一樣迅速而優雅躍動的男體就吸引去他全部的心神。

嚴冬他的肌體擁有致命的美,郭曉被這運動中的強健男人引誘,他的世界從此為一場注定是悲劇的戀愛而膨脹並最終破裂。

他們在一個教室里上文化課,嚴冬住在郭曉隔壁寢室,他擺脫不了這個男人,他愛他,從以前到現在都愛他。

郭曉的手已經握住了嚴冬的陰莖,肉體充血使血管突出,不平整的突起隔著柔嫩的肌膚刺激他的掌心。

郭曉奇怪於這個男人也有如此脆弱的部分,它同樣比嚴冬的身體色澤淺薄得多,以男人的眼光來評價,它形狀完美而富於生機,但它與所有男人擁有的一樣,被細膩的包皮所覆蓋。

郭曉不曾真正地撫摩過它,嚴冬身體上的這個部分曾進出他的身體,在他脆弱的腸壁中挖掘探索,但他並沒有摸過它,這是第一次他真正地看清它的形狀和接觸它的質感。

嚴冬對郭曉的遲緩相當不滿,他顯然並沒有讓郭曉僅停留在觀察他肉體程度的打算,伸出自己的手,握住陰莖根部,他使自己搖晃著。

他的手指控制著粗長並散發著男性肉欲氣息的性器,讓濕潤的頂端碰觸郭曉的臉頰。

[含進去,曉曉。

]

喘息的熱氣噴在郭曉的大腿上,嚴冬十分興奮,他甚至輕微地咬了一下郭曉在他面前搖晃的大腿肌膚。

郭曉覺得自己頭腦中充滿嚴冬的味道,聞起來有一些苦澀的男人的氣味,熟悉的液的味道混合著濕紙巾的香料芬芳,如同他的心情甜蜜而苦澀,他是那么地愛這個男人,即使他踐踏他的心,把它挖出來丟在風中漸漸腐敗,他無從抵抗,肉體的欲望是那么的直接而不容逃避,他渴望嚴冬,當那根粗壯的陰莖刷過他的鼻端,郭曉再度哭了出來,他的眼睛快要壞了,腫得像一顆桃子,但他知道自己的下體跟面前嚴冬的分身一樣興奮欲裂。

他不能再思考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也不能再思考自己為何要被嚴冬控制了身體的反映,他只能承受,不論那是什么,他悲慘的愛情讓他必須承受。

嚴冬的手指有規律地重復刮著郭曉的大腿內側,他不是一個擅長等待的人,因此他的手指離開自己,轉而拍打郭曉的臉,他沒有用力,非常溫柔,但還是讓郭曉覺得有些驚訝地張開了嘴。

[曉曉,用嘴讓我出來,不然我不會讓你射。

]

嚴冬挺著腰,讓自己的陰莖接觸郭曉菲薄干燥的嘴唇,他的身體已經熱得那個地方火烤一樣的干,這讓嚴冬感覺到被砂紙刮著的微痛。

[曉曉,你知道我愛你。

]

嚴冬的話讓郭曉天旋地轉,一根男人的陽具在他面前分泌著汁水,拋棄他的男人說著不可信的愛語,而之後的事讓郭曉終於把嚴冬的放進口中嚴冬很迅速而堅決地在說完話之後將他的陰莖吞進自己口中,他還是那么狂暴,就好象郭曉的陽具從來都是他的私有物。

他很小心地用嘴唇包裹起牙齒,但這讓口腔相對縮小,郭曉覺得自己被深深地含了進去,他所進入的洞穴火熱而有一些堅硬,他想象那是嚴冬的上顎,一些肉體包裹骨骼形成的梯級結構給予他的包皮適當的摩擦,他不斷向內被吞入,伴隨著一些雙頰的縮擠壓,他在這個洞穴中穿行,最終到達柔軟的底部,那里更加火熱。

陰莖被吞噬到底端,一只手包裹著他的陰囊,那兩個小球被搓揉著,快速而輕柔,隨後在根部,嚴冬有力地緊,他使他頂在他喉嚨深處,在那里,他被咽喉摩擦,被擠壓,而根部的牢牢鎖死卻讓他無法發泄。

郭曉只能拼命地侍侯口中的陰莖,他想發射,但嚴冬要求他做與他相同的事,他效仿嚴冬的做法,但那根陽具是那么的粗,飽滿的龜頭進入他的口腔,細膩而柔滑的包皮在充滿唾液的舌面上拖弋。

但他實在太大了,郭曉嘗試努力地含進去,一直達到他忍受的終點,他不能控制地開始吞咽。

一些液體開始流淌出來,從嚴冬的陰莖里,到達他的喉嚨里。

郭曉從來不曾為男人做過這種事即使他曾經在成長期必經的過程里看到過一些,但現在,他的喉嚨里插著一根男人的東西,他生疏的技巧刺激著嚴冬,他發覺自己的牙齒鋒利地刮著那細嫩柔軟的陰莖表皮,與此同時,嚴冬的喉中也開始發出陣陣顫抖。

帶著男人濃烈腥氣的液噴射出來,一直射進他的喉中,郭曉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嚴冬的陽具用力地抵進去,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