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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玖肆拿起茶壺給自己打了杯水淡淡地道:「各位來到我的地界,之前也不曾問過,如今卻想知道各位是因何而來?我知道方公子跟熊公子受夜砂所邀,聞大人是押送東西前往京城,容氏夫婦於人向導,不知受何樣人所邀,趙公子又是因為何事路過九尾峰,這位姑娘又是從何而來,要往何處?」

容十一輕嘆了一口氣與容夫人對視了一眼才道:「其實我們就是受……落子峰沈方寂沈公子的邀請。」

「什么?沈公子!」熊能人大吃了一驚。

容十一點頭道:「正是,但沈公子見了我們之後說是此處有位故人,他想在這里盤恆幾日再走。讓我們不只作不相識,繼續等客,我們本是受沈公子所雇,自然聽主雇所言。」

陸玖肆如受雷擊,眼圈頓時酸澀,原來沈方寂並未將他忘記,他還惦記著他,即便這許多年他都對他不聞不問,去信不回,到訪不見,他依舊對他是……有情的。

可是這一切……都晚了,「嘣」的一聲,陸玖肆手中的茶杯應聲而裂。

容十一大吃了一驚:「陸庄主,我句句屬實。」

陸玖肆丟掉了手中的茶杯:「不妨,於你無干。」他眸光一轉,便落在了趙陸離的臉上,「趙公子,你又為何而來?」

他的目光殺意畢現,眾人不知道這趙陸離哪里招惹了陸玖肆,但卻暗想這酸秀才只怕命不久矣。

趙陸離絲毫不察覺,兩手一攤:「我與聞大人一樣也是前往京城啊,為了來年的春考,學得天下書,賣於帝王家,小生當然是去搏功名的。」

「哦,進京趕考,趕在這大過年的?」陸玖肆輕笑了一聲。

聞一農淡淡地道:「陸庄主是能人異士,不知這其中的關節,中原地廣,南北距離遙遠,學子多半少至三個月,多至半年就會提前上京,借著年禮學子還可拜會同鄉師長拉動人脈,在年前入京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他這是在為趙陸離說話了,趙陸離立刻拱手轉向聞一農施了一禮:「多謝聞大人。」

聞一農略欠身也還了一禮:「我只說了幾句公正之言,趙公子不必客氣!」

兩人這么一垂頭,只見一道寒光朝著趙陸離射了過去,其他的人將將能反應,那道白光已經趙陸離的脖梗處,少女「啊呀」了一聲,卻聽「啪」的一聲,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住了那道白光,眾人才看清楚那是一塊碎瓷片,而夾住瓷片的人正是方子實。

不用問,這射瓷片的人自然就是陸玖肆,他面不改色地道:「不好意思,手滑脫了。」

「你,你,你竟敢行凶,還有沒有王法?」趙陸離這才意識到自己險死還生,嚇得捂住脖子連聲呼痛,那枚瓷片竟然在他的脖子處滑了細長的口子,一絲紅血襯著白皙的脖頸,若非他大呼小叫,還真有一點詭異的艷光。

陸玖肆也不多話,只見旁邊的碎片往桌子上一拍,趙陸離頓時閉了嘴,連忙躲在了方子實的背後,方子實拱手笑道:「陸庄主,如今局勢不明,大家還需同舟共濟。」

「方公子好功夫。」陸玖肆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