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零章 喧鬧的午飯(2 / 2)

亂男宮(H) 曉空殘月 1604 字 2021-02-26

黃小善聽傻了,喃喃的,半天放不出一個屁,還是老幺幸災樂禍的嗤笑聲將她點醒。她掃一圈桌上眾男,無不抿嘴笑看她出洋相,把她這頓臊的,拿起筷子戳著朝公子的鼻孔,憤憤說:「你好毒!」

你們看看這個死男人是怎么陷害她的,阿橫對她不假以辭色的時候他裝得多么大度,還口口聲聲同意她追求阿橫,其實心里肯定認為阿橫看不上她。現在阿橫跟她定情了,他就換了副面孔!

「毒嗎?你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你嘍。」

「我怎么對你,你說說我怎么對你,我還不夠疼你啊。」

「疼我會半夜從我懷里爬起來出去『吃宵夜』,你胃口有那么大嗎。」

被點名的李宵夜面紅耳赤,低頭不吭聲,他到什么時候都不會習慣其他男人明目張膽地拿他來爭風吃醋。

黃小善在桌下摸上近橫的手,他低垂的目光閃了閃,慢慢的,由黃小善單方面倒貼,變成近橫與她十指緊扣。

不知內情的老幺一聽朝公子提她半夜爬起來「吃宵夜」就感覺事有蹊蹺,再比照黃李二人曖昧的氛圍,她吃什么「宵夜」自不言而喻。

老幺拿起自己的碗,氣咻咻地踢翻椅子坐到黃小善身邊,重重將碗磕在桌上,尖銳地說:「喂我!」

阮頌被暴走的老幺撞了下胳膊,手中的湯匙掉到地上,他彎腰去撿時看見黃李在桌下糾纏的雙手。

他心口猛力一抽,若無其事地撿起湯匙,挺起身體後一陣突發的眩暈襲來,身體自下而上躥起一股寒氣。

黃小善終於發現他的不對勁,撇下近橫和老幺,坐過去捂住他一只手,發現很冰涼,再細看他的臉色,借一句道家的話來形容就是「印堂發黑」。

她又探了探阮頌額頭的溫度,同樣冰涼,著急地問:「阮阮,你怎么渾身發涼,是不是夜里睡覺沒蓋被子,著涼了?」說罷看向王儲的御醫。

「他……」

「我也不大清楚,早上起來就莫名得了風寒,大概是夜里熱,我開窗睡覺,吹了一宿海風隔天就著涼了。」阮頌讓近橫沒有開口的機會,但黃小善仍然向近橫投去詢問的目光。

近橫的目光從黃小善捂著阮頌的手一路往上看向她關切的臉,冷漠地說:「早上我給他量過體溫,是有點兒風寒,問題不大,不必刻意吃葯,注意保暖即可。」

早上他敲開阮王儲的房門,看見阿慶在鋪床,阮王儲則撐著頭、死氣沉沉地坐在一旁,窗戶也的確是開著的,縱然有清爽的晨風吹進來,近橫也嗅出屋內陰暗的氣氛。

不過他撞見這對主仆陰陽怪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更沒有看出他們反常的原因出在自己身上。

近橫給阮頌做基礎檢查時查出他身體有異,問了他幾句,通通由阿慶代答,本人卻一個字都不吐。

他雖然給阮頌治病有小一年的時間,但他們的關系並不親密,外加他因為昨晚睡眠不足,導致肝火虛旺,眼下見病人不配合他還擺譜,頓時冷冷地囑咐阿慶幾句,提起葯箱就走人,沒有看見阮頌投注在他後背上妒恨的眼神。

伊米自己拿起刀叉切盤中的食物,沒禮貌地嘖一聲,嫌棄說:「大熱氣得風寒,病秧子轉世。」

阮頌臉色一變,黃小善馬上罵回去:「你個小老外懂什么叫轉世,再說我撕爛你的嘴!」

伊米拿餐刀指著她說:「我什么東西不懂!我看你沒准就是只老王八轉世,上輩子被人宰了燉成十全大補湯。」

「喲嗬,你還來勁兒了……」黃小善挽起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沖伊米搖晃,「來,你來咬一口,看補不補,補的話我改天就割下二兩肉燉給阮阮吃。」

「這是你說的!」伊米雙目噴火,磨牙霍霍。

「是我說的,來呀,你來咬呀。不敢咬你就是小狗,咬了你更是小狗。」她將自己一截手臂在老幺噴火的眼皮子底下舞得飛起,不斷刺激老幺火爆的脾氣,特別賤。

伊米扔掉刀叉,「好,我馬上就咬死你,讓你下輩子投胎去當狗!」

黃小善成功引爆炸彈,連忙跑到蘇爺背後尋求庇佑,「拉拉,保護我,否則我一死,你們全都得成鰥夫。」

蘇爺近期頻繁為集團內部的不合而勞心傷神,回來又要面對這不爭氣的一大家子,他的肝火也很旺盛!

「夠了,全他媽給我閉嘴,改天我命人在屋外空地上蓋座戲台,讓你們盡情窩里斗去。」他一把掐住黃小善的後頸,氣得恨不得掐斷,「禍害,別的本事沒有,太歲頭上耍橫你最行。」

黃小善習以為常地反過去摟蘇爺,給他老大倒酒,揉肩捶背,忙碌的間隙還不忘牛逼哄哄地沖老幺翹起下巴,特拿自己當根蔥。

【作者說】

熱烈慶祝本書突破四百章和一百萬字,撒花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