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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生日後的第四天,他帶了把斧頭劈開了富婆家的門。富婆正壓在一個新上手的小男孩身上,搖著碩大的肥屁股上下律動,而身下的小男孩已經哭的不成樣子。

當她尖叫著達到高潮時,突然得脖子上傳來一陣痛楚,然後,她就看見床上有一個肥胖的女人正坐在小男孩身上,身上全是血,白花花的肥肉一抖一抖的,不停的抽搐。

為何那女人看起來如此熟悉?咦?那不是自己麽?

肥婆又看見有一雙腳來到了自己眼皮底下,拖著一把大斧頭,地上延著一條長長的血痕。

那人是個美男。

美男對她微微一笑,溫柔的說:「阿姨,您好,我來送你下地獄。」

肥婆這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她尖叫一聲,腦袋又被劈成了兩半,腦漿迸裂。

小男孩已經嚇得渾身抽搐了,他的性器還卡在肥婆的身體里,一動不能動,眼睜睜看著凶手拖著大斧頭來到床邊。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殺手沒有取他的命,而是當著他的面,將肥婆的身體切成了幾十塊。

殺手臨走前,問了小男孩一句話:

「哭有什麽用呢?反抗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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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更新:

生日後的第五天,雅刀帶著把獵槍,橫掃了所有侮辱過他的富婆。就像一把行走的屠刀。

生日後的第六天,他終於抵達了最後的目標──生父,生母。給予他人生第一場拋棄的人。

父親是強奸犯,母親是受害者。受害者生下了孽種,從孽種在褓里開始,就想盡辦法去謀殺。

特殊的記憶力使孽種記得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他記得全部的事情。記得母親是如何謀殺的自己──譬如兩歲的他被母親抱在懷里,忽地用力摔在床上。母親大概是擔心犯法,亦或者終究不能

忍心弒子,於是便叫他吃足苦頭,故意推到小孩子,使他摔跤,又或者故意用開水澆在他腿上,使他尖叫。

雅刀的腿上至今還留有那些燙傷,偶爾被碰觸的時候,仍覺劇痛難忍。

媽媽,媽媽。

我們叫媽媽,不是因為血緣,而是因為愛。我叫你媽媽,因為我愛你。

可是你不愛我。

所以,我時常覺得飢渴,飢渴的十分痛苦,全身的骨頭都在痛。

雅刀命大,活了下來,卻沒有逃過被拋棄的命運。

他最終還是被母親丟在了大雪里。

他記得母親離去時的背影,那麽的決絕,絲毫不猶豫的。他想叫聲媽媽,但是稚嫩的他完全無法發出聲來。

雅刀先找到的是強奸母親的家夥。

這家夥是個骯臟的流氓,從十幾歲開始就在社會上打混混了,沒讀過書,沒有修養。只知道餓了要吃飯,困了要睡覺,性欲來了就要做愛。

如果沒有可做愛的對象呢?

沒有錢,找不起妓女。沒有好相貌,碰不到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