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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有強奸,這是唯一不花錢又可以發泄性欲的途徑。

他獵守了母親,這個可憐又可恨的日本女人,將她拖到草叢里,強奸了,還很拙劣的將液留在了她體內,留下了他污穢的種。

二十年里,他逍遙法外,完全忘了自己曾經犯過的這場罪。現在的他已經有五十多歲了,有了個家,有了一對兒女,生活清貧,每天都為生計奔波爭吵,日子過得非常的庸碌勞苦。

或許人活成這樣,已經就是一種變相的懲罰了吧。

但是雅刀覺得還不夠。

他憎恨這家夥,因為他,自己才會來到這骯臟的世界。所以,他必須要親手斬殺這份關系。

必須復仇!

他帶著屠刀切開了父親家的門,切斷了父親生下的一對兒女的咽喉,切掉了父親妻子的頭顱。末了,舔干凈屠刀上的血,望著父親的眼睛,微微笑開來:「你好,父親,我是送你下地獄的。」

父親完全不記得他,恐懼得癱軟在地上,簌簌發抖:「什、什麽……求求你不要殺我……求求你……」

雅刀說:「你記得我嗎?哦,你不記得。因為你沒見過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哦,你不知道。因為當年你把我噴射在一個日本女人的體內時,我還沒成形呢。」

男人的臉頓時如骨灰般慘白,素肌微微的抖動,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你……你……!」

很顯然,他已經回想起來了,記起自己曾經犯過的罪。

「是的。」雅刀坦然的承認,「我是你的兒子。你的雜種。」

這個雜種,今天來就是為了取走你的狗命的!

屠刀落下後,男人的眼睛長久的閉合不上,大大的睜著,死不瞑目的樣子。

而雅刀,身體又感覺飢渴起來,那種飢渴由內部滲透到外部,滲透到每一片肌膚,每一顆毛孔,都在叫囂著「飢渴」,與性欲無關的飢渴。

最後,輪到了他的母親。

這個把自己丟掉的女人,目前正活在大阪的鄉下,成了一個普通的農婦。

隔了二十多年再見,他依然能一眼認出來她來。那樣的眉眼,那樣的姿態,煩惱時眉心蹙起的憂愁水霧……

母親老了,皮膚不再白皙,額頭上也起了皺紋。

她卻沒有認出雅刀來。

她去便利店買菜,回來的途中,裝橘子的口袋突然破了,橘子一顆顆從上坡滾到下坡,滾的滿地都是金黃色的小圓球。

「別著急,我來幫你。」雅刀對她說。

她以為他只是個好心的過路人,便感激地沖他一笑:「謝謝啊,你可真是個好心的年輕人。」

雅刀見他沒有認出自己來,心里既不感欣喜,也不覺得失望。默默的把橘子全部拾起來,放回女人手中。

女人又一次感謝了他。

雅刀擺擺手,笑的十分溫和:「您住的遠嗎?不如我送你一程吧。」

女人看看手中沈重的菜籃子,掂量了下,很不好意思的答應了:「那真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雅刀提過她的籃子,與她肩並肩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那天傍晚的夕陽特別美,晚霞鋪滿了天空,像著了火一般。空中飛舞著紅蜻蜓,還有小蜜蜂與蝴蝶。

雅刀就這樣默默的和女人走在一起,也不說話,就這樣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