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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你的,灰狼,謝謝你,你令我少了很多功夫。」

經過多番研究,我已有了完整的計劃。酒店的保安其實不太嚴密,只作了整層封鎖,並派保安緊守要道,由於灰狼傷勢並未全好,所以留在酒店的另一房間作支持。我乘保安換班的時間,潛進元斌所住的那層,並以灰狼為我准備的電子開鎖器,打開元斌房間的大門。

門被我輕易打開了,「感謝你,灰狼。」我心里說一聲,然後便堂而皇之踏進元斌的房間內。

這個時候,元斌應在機場接受訪問,我四周查看,最後決定藏身在衣櫃里。經過了個多小時的靜候,我聽到細微的腳步聲,越走越近,最後停在門外,門聲向起,我所期待的元斌已走進房內。我從櫃門的空隙向外看,元斌的真人比上鏡時帥得多,臉上有淡淡的妝,配以清爽的短發,散發著成熟男性的吸引力。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內里穿了一件小背心,下身穿上一條白色長褲。

我拿出迷暈噴霧,等待適當的時機,機會終於到了,只見元斌正走到衣櫃旁,我推開門,便將噴霧往其臉上直噴,不消五秒,元斌已不醒人事,昏倒在地上。

我把他抱起放在床上,嘴巴已急不及待的吻到他的唇上,舌頭強行伸進他的嘴內,吸啜著元斌的舌頭,雙手也毫不閑著,一只手不停撫弄他的胸部,另一只手則隔著褲,在禁地徘徊。

是時侯了,我粗暴的扯下他的襯衫以及白色長褲,利落的脫掉元斌的內衣褲,我將內褲進袋中,以留為記念。然後便拿起相機,不斷拍照,拍攝完畢,我架起攝錄機,將鏡頭對准床上,當一切准備妥當,奸淫元斌的時候終於到了。享受這種英俊男星的機會其實不多,所以我要將過程拍下留念,就像瀧澤秀明那次一樣。

比起瀧澤秀明,元斌明顯多了一份男人味。只見他雙頰菲紅,人仍舊昏睡著,不過身體卻起了老實的反應。由於方才的撫弄,只見他的乳頭硬直起來,龜頭更流出淡淡愛液。我伏在他的陰莖上,親吻他的陰莖,舌頭舔著龜頭,刺激著元斌的馬眼,一邊吸啜他的液體,雙手也沒閑著,不停揉搓他的胸部。

其實元斌的陰莖已異常堅挺,但我仍不滿足。

「還不夠,我要元斌你更淫盪。」說完,便拿出媚葯dc-5,塗在元斌的肛門上,我以中指沾了少許媚葯,便把手指插進他的肛門內、把葯塗在元斌的肛門口上。不消一會,強勁的葯效令元斌媚態畢露,肛門口更流出大量愛液,把床單也弄濕。

「真是多汁!」我把嘴唇緊貼元斌的肛門,大力吸啜著他的愛液,元斌更被我吸啜得快感如潮。

我將早已發硬的陰莖放在元斌的唇上,在他的唇上撥來弄去,一聲輕向,陰莖已插進元斌的嘴內,他的小嘴異常濕潤,緊緊的包圍著我的陰莖,我以69形式伏在他的身上,一邊享受元斌的唇舌服務,一邊以舌尖來回挑逗他的肛門。我的陰莖在他的嘴內抽插,很快便一泄如注,白濁的液盡數射進元斌的嘴內,量多得他無法負荷,液多得由元斌的嘴角倒流出來。

我看著元斌濕透的肛門,陰莖很快便再次硬直起來。我像餓虎撲兔般撲到元斌的身上,雙手分開他的大腿,把元斌一雙結實的大腿掛到我的肩膀上,手狠狠地抓著元斌的胸部,陰莖對准他的肛門,豪不留情地把我足足八長的陰莖,一下子插進元斌的肛門內。

原來元斌已經被開苞,他的肛門便快便能適應,但看來他也不常與人性交,因此他的肛門亦非常緊窄,這令我更為興奮,我的陰莖突破元斌肉壁的封鎖,狠狠的頂到他的肛門盡頭,就算在昏迷中,但這種強暴的快感也令到元斌不自覺的呻吟起來,我隨著他的呻吟聲作更大幅度的抽插,我在心里盤算著:到底要不要干到元斌的肛門盡頭?不過看到元斌帥帥的容顏,我很快便打消念頭。

元斌的肉壁不斷緊,令我快感連連,很快我便在他體內進行第二次的泄射,我故意不把陰莖頂著前列腺,令元斌不致射,讓我繼續玩弄他,液便盡數射進元斌的肛門內。我離開元斌的身軀,只見他的嘴角及下體仍不斷流出我的液,心里仍不滿足,好像少了甚么似的……對了,少了元斌的反抗呢!

弄明白後,我隨即以繩將元斌的雙手雙腳緊縛在床角上,以布條封口,得元斌大叫壞事。我見布置妥當,便從洗手間拿出一盤冷水,盡數倒到元斌的臉上,元斌攸攸轉醒,發覺自己四肢被縛、全身赤裸,下體更好像曾慘遭奸污,令他大驚失色。

我走到他面前,以韓文對他說:「親愛的元斌先生,剛才你睡著時,我干了你一次,現在想叫醒你再干多一、兩次,希望你多多合作。」說完便將手伸到他的胸部,去捏弄他的乳頭。

元斌看來已意識到自已曾遭迷奸,現在更面臨強奸浩劫,拚命扭動身體掙扎。元斌的反抗令我怒了,我抓著他的秀發,拉近他的臉,對他說:「你聰明的就別反抗,讓我好好的打上兩、三炮,不然的話,我可以讓你嘗嘗痛苦的滋味,把你的裸照和影帶放上網,令你身敗名裂。」

元斌聽得心也寒了,他慌忙搖頭,我接著說:「那你便乖乖的別反抗。」元斌無奈的點點頭。

我解開他的繩子、拿掉他嘴上的布條,命元斌跪在我的面前,以舌尖舔我的龜頭,元斌哪敢不從,強忍著惡心的感覺,像舔雪糕一樣一下一下的輕舔著,眼角卻流下淚光。

元斌只舐得數十下,我便已將陰莖硬塞進他的嘴內,現在改作不停吸啜我的陰莖,元斌只好像用飲管喝汽水一樣,一下一下的吸啜著,我享受著快感,一邊命他更大力吸啜,就在高潮頂峰,我把液再次射進元斌的嘴內,元斌以手緊按著嘴,以嘔吐出來,我隨即命他把嘴內的液全喝下去。

我把元斌按倒在床上,從雪櫃里取出一大支牛奶,全倒在元斌的身上,接著便以舌頭在他的身上來回舔動,把牛奶吃回,有些牛奶沾在元斌的乳頭、大腿、陰莖等性感帶,我也要舌尖一一舔動,快感的刺激令元斌也不禁扭動身軀,我以狗仔式抓著元斌的腰肢,命元斌說出:「主人,求你大力操我!」元斌也抵受不住快感的折磨,勉強說完。

我的陰莖已急不及待的欲梅開二度,直插進元斌的肛門內。我一下接一下的重重抽插,連番快感令元斌很快便到達高潮,只聽他發出一絲絲難耐的嬌喘,身體已作出歡愉的扭動。我隨即將元斌整個抱起,改以一柱擎天這式作更深入的抽插,元斌的胸部就在我的面前不停抖動,就像隨著我的每一下抽插起舞一樣,真的很富彈性。

經過了六百多下的抽插,元斌已先後達到四次高潮,而我亦再難以忍耐下去,我把元斌緊壓床上,一同達到高潮的頂峰,我白濁的液隨即射進元斌那飢渴的肉洞內,迅速將他填滿。

我們雙雙躺在床上竭息,元斌不停喘著氣,而我則把玩著他的乳頭,一邊回味剛才的激戰。

「是否很爽呢?剛才你先後來了五次高潮。」我低頭問元斌。

元斌不好意思的別個頭,暗怪自己竟被強奸得高潮迭起。

經過一番竭息,我的武器已回復作戰狀態。我以手扣把元斌反手扣起,將他按在化妝台上。

「我們再來一次吧!」說完也不理元斌的反對,便把陰莖粗暴插進元斌的菊門里。

由於沒有潤滑油的幫助,只插入了兩、三,元斌的肛門已被我操得流出血來。只見他痛的伏在桌上,淚流滿面,而我卻毫不憐惜,陰莖像破冰船一樣一一的向前進發,好不容易才將八長的巨船闖進元斌的屁道里,元斌早已痛得暈了過去。我隨即化身為一位騎師,騎在一匹叫「元斌」的名駒上,我的鞭已急不及待的插到元斌的屁穴,不停抽插,元斌被我操得醒了過來,我隨即便把液盡數泄在他的屁道深處。

元斌被我玩弄了一整夜,這時再也支持不往,昏了倒在地上,而我的奸虐心理也得到充分滿足,便拾好細軟悄悄離開。

第二天,報紙傳出元斌要趕回韓國的消息,我看到他面帶倦容的照片,看著昨天的錄像帶,心里得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