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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鮮衣怒馬 姜以紓 1247 字 2021-02-26

助理試探著問:「您是說,s約?我們還沒有s約。」

最高也才a約,狄諾火成這樣,在北夏這里,也是a約,玄陳居然是s約?

北夏端起咖啡杯,「我說,你記著。」

助理哆哆嗦嗦拿出平板。

北夏啜一口咖啡,苦澀在口腔游盪一周,說:「朝陽那畫室給他,國家公園那邊那套房給他,下個月風暴嘉年華全國開啟報名端口,給他報上。給curator(策展人)打電話,上海春季salon(沙龍)讓他給我空出兩個位子,企劃書我不著急要,但也不能太晚。」

助理吞了口口水,「哪一位curator?胡徑嗎?聽說春季已經滿位了,國畫大師想要一個展位,沒要成兩人在外灘對著破口大罵,還上頭條了……胡徑這個人沒甜頭不辦事的。」

「他不是想要《蘇珊娜》嗎?你給維也納藝術史博物館打電話,下年奧地利近現代藝術大展我去,前提是,《蘇珊娜》歸華夏了。」北夏瞥過去,「以後聽完我的話,再問問題。」

助理一抖,又問,「那,我們真的要給胡徑嗎?丁托列夫的畫啊,威尼斯畫派重要畫家啊。」

「給他。但聽說他最近忙著掐架,跟國畫大師矛盾還沒解釋清楚,跟伯爾尼美術館館長又鬧掰了,台灣的蘇萊也表示跟他老死不相往來。除了明年的春季,他手里沒待開的展了,而春季是非盈利性質的,也就是說,他那一屁股債的窟窿,填不上了,他要《蘇珊娜》是因為他有客戶,開價不菲,如果畫在我們手里,你覺得,春季添兩個展位這件事,誰說了算?」北夏說。

助理目瞪口呆,「可是,作為交換,我們還是要把《蘇珊娜》給他啊。」

「給啊,為什么不給。」

助理看不透了,「為什么呢?您不是一向不希望好的作品被銅臭玷污嗎?」

北夏淡淡道:「他的客戶是趙木升,而趙木升美術館最大債權人,是我。趙木升美術館短期償債能力已經低於當時限定的標准,你去催一催,寬限時日並減息可以,但我要《蘇珊娜》。

「……」這樣展位拿到了,畫也拿回來了。助理身體發寒。

北夏又說:「胡徑手里有一幅原藏於華盛頓國家藝術畫廊的《拉奧孔》,我想要很久了,告訴他,想要《蘇珊娜》,除了春季的展位,我還要《拉奧孔》。」

助理不確定胡徑會有這么缺心眼兒……

北夏呷一口咖啡,「債務人永遠都會先解決火燒屁股的事,他著急還債,他會給的。」

助理又不明白了,「那我們直接給他錢不就好了嗎?干嘛要兜這么大一個圈子?」

北夏:「這一場交易里,涉及到四方,你以為我有很多時間去維系跟各個渠道的關系嗎?有這樣一個機會,我為什么不利用?重要的是,我是四方里唯一一個沒有損失的。」

助理不說話了,乖乖記錄。

北夏繼續,「跟年底的盛世拍賣會總代楊振廣開二十個點,讓他把玄陳的米格爾湖放進最後壓軸的十件藏品,噱頭我給他找,不會砸他招牌。」

助理渾身都在抖,他們家boss這是下血本啊。

北夏還沒完,「整理玄陳所有作品,跟布魯塞爾皇家藝術博物館聯系,把本來狄諾的一幅展出作品,換成玄陳的。馬德里普拉多美術館還欠我一個c位,隨便挑一幅送過去。」

全場遁入愕然,開什么玩笑?!竟然要換掉狄諾的作品!

助理感覺自己站都站不穩了。

北夏問玄陳,「要什么,等會兒跟她說。」

玄陳驚嚇只有最初那一瞬,現在已經恢復到他一慣溫柔又不減疏離的神情。

助理顧不得順順她爆炸之前的小心臟,又問:「那甲方的權利和義務呢?」

北夏看過去,「原件基礎上,十年約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