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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鮮衣怒馬 姜以紓 1239 字 2021-02-26

再發幾篇通稿一吆喝,下單買賣也在路上了。

北家家訓是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原則,說名門名家不走歧路,其實都是屁話,要不是這年頭沒點人設攏不住這么大熱度,誰也不往自己腦袋上貼標簽。幸虧祖輩在家訓上動了小心思,自己在前,原則在後,隨心隨性為先,其次再管什么社會潮流,讓北夏過的還算自在。

她在只要青年畫家的規矩之前,也接觸過一些老畫家,但都太過於油膩,到底是已經熟悉行規,摸透了捷徑,在北夏未開口之前,就已經想著怎么從她身上吸點血出來。

一來二往,她厭煩了,趁著年會喝了點酒,宣布從此只要青年畫家,超過三十歲的,就是梵高在世,她也不要。

當然,moon是例外,在北夏這里,無論他多大,她都不介意讓他看到自己一副求賢若渴。

她第一次看到moon的畫是在兩年前,當時他在歐圈兒就已經很火了,畫展越開越高級,幾十萬的票各路人馬也跟不要錢似的搶,當然,這不排除已經形成一種病態的追捧。

北夏帶著這樣的第一印象去看了一次moon在意大利的展,當時才明白什么叫偏見。

moon畫技幾乎是驚為天人。

是以後來,她把自己珍藏的幾幅、拿出來會叫她吐血的畫去跟盧浮宮換了moon一幅,並腦殘一樣買了他畫中的島,有事兒沒事兒就去住一住,在忘卻時間的日子里,她過的閑雲野鶴,幾乎就能理解玄陳畫中那種恢弘,以致於後來,她對那種肆意的生活向往極了。

當她知道玄陳是moon時,她以為她會歡喜溢於言表,可她沒有,她滿心思都是玄陳的隱瞞,她給他找了無數種借口,終於找到一個能讓自己信服的他在國內確實缺一個市場。

可看他事事隨性,她又覺得,或者他並不是為在中國站穩腳跟而來,但那又是為什么呢?

她不敢再查,甚至不敢再想,那時她還以為自己只是希望兩個人彼此信任,直到剛才那一刻,她才清醒過來,什么信任,只是因為她拒絕再面對玄陳的欺騙。

如果玄陳還有事情騙了她,這樣愛他的自己,真的,承受不了。

……

吃完晚飯,兩個人依偎著看了個電影,洗澡睡覺。

在床上,玄陳拿被子把北夏裹得嚴嚴實實。

北夏還想著她的狗,小心翼翼的問玄陳,「真的不能把小狗抱來嗎?」

玄陳抱住她,鎖死,不讓動,「你把它抱來,我就讓你明天起不來床。」

北夏:「你不覺得你說這話特別過分嗎?」

玄陳:「不覺得。你可以抱它來試試。」

北夏想想自己剛才虛成狗那模樣,覺得玄陳真狠。

玄陳突然在北夏額頭親親,立馬又委屈起來,「你就不能抱著我睡嘛?我跟狗比就那么差嘛?」

北夏:「……」

完全沒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