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搖頭,「不用,你不想見呂妙,我不會讓你見到她。」
玄陳親親她眼睛,「這么體貼?」
北夏得意,「當然。」
玄陳手往下伸,撩開她睡裙,手往里伸……。
北夏摁住他胳膊,「干什么?」
玄陳咬住她的唇,「你。」
說完,一直徘徊在外的手指猝不及防溜進去。
北夏身上神經全部緊綳起來。
玄陳彎彎唇角,「放輕松,我好好疼你。」
北夏漸漸放下戒備,把自己這碟大餐親自送到他嘴邊。
「啊」
*
車拐進橘園大道,停在名媛之家。
北夏下了車,司機用一口流利的牛津腔祝她今晚愉快。
她微笑,轉眼看向這氣派恢弘的建築,是從什么時候起,它變成哥本哈根炮樓了?
走進門,呂妙那樣一個致的女人還維持著上次她見到她時的模樣。
如此不堪。
北夏把兩扇高門關上,坐到她上次坐的位置。
呂妙哭的眼睛不太好了,能看到人,卻看不到她的五官,凌亂在額前的碎發也毫無往日的干練,整個人一個大寫的『喪』。
北夏給她倒了杯水,端到她跟前。
呂妙沒接,脖子像生銹的車輪,艱難的轉動,面向她的臉,「你決定好了?」
北夏答非所問,「我喜歡他。」
呂妙眼淚又一次意料之中的掉下來,燙在自己身上。
北夏坐回去,說:「我會跟他在一起,無關為你贖罪,只因為我喜歡他,想跟他在一起。
你知道我這個人有時候顧慮很多,可有時候也沒什么顧慮,我不想成為你們母子互相傷害的犧牲品,卻也不想成為你們冰釋前嫌的助攻。
就這樣,你們恨著,我們愛著,而我跟你,當做從沒發生過、無關緊要著,挺好的。
誰也不用有負擔,誰也不用覺得對不起誰。
我認識你那么久,知道你的日子不比我好多少,所以我父親那個意外,我從不怪你,只能說我命不好,偏偏趕上那時候沒見到他最後一面。
玄陳那番話太故意,有點燃我們矛盾的成分。是個壞小孩……
可我依然喜歡他。
你就不要勸了,我這個人傷心難過的時候最蠢,現在我的傷心難過已經過去了,是以你如何勸,如何跟我說他是利用我,我都聽不進去了。
我能體諒你的苦衷,也能體諒他的,對你們的恩怨,我可以理解,但不會參與。
如果你能接受這個結果,我北夏還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以後被人欺負,害怕的時候,依然可以找我。」
呂妙聽到最後,眼淚止住了,這是她早就預料到的結局。
北夏從來不是一個能被挑撥成功的人,節兒上她會想不通,鑽牛角尖兒,可一旦想通了,決定好了,八匹大馬也拉不回來。
她看著她的眼睛,「你那么相信他?」
「我喜歡他,不,我愛他,所以我相信他。」北夏笑,「他抱我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沒有比這個更能證明,他接近我的目的簡單而純粹。」
呂妙不想她這么沖動,「他對你算無遺策,跟歷衍誠有什么區別?你別苦了你自己。」
北夏輕輕一笑,「我原本以為,他跟歷衍誠是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