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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鮮衣怒馬 姜以紓 1242 字 2021-02-26

苗,後來冷靜了,仔細想想,他其實從未騙過我。

他從一開始就告訴我,他不是好人,是我不信,後來我查到他是moon,問他有沒有事瞞著我,他當下說有,但無關我們的愛情,我又放過了他,再後來,我提到你,他用沉默作答……

他有那么多破綻,我早應該看出來的,或者說,他其實也是很矛盾的。

如他所說,如果我在一早知道他是誰,我根本不會跟他在一起。

如果換做我是他,我等他那么久,好不容易來到他身邊,我的行為,不見得比他高尚多少。

而歷衍誠,他是徹頭徹尾的欺騙,而且還自以為是我不知道真相,試圖把我蒙的團團轉,試問,一個不得已而為之,一個千方百計而為之,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嗎?」

呂妙不說話了,她總說她要贖罪,她要彌補,可卻從未相信過玄陳。

他說他跟北夏在一起,就是利用她、報復她,那就是嗎?

她果然是他們當中,最不配發表意見的那一個。

形容夫妻,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而真心實意的朋友,不占你船,不睡你床,還願意陪你從年少無知到走不動道,為你哭,陪你笑,你被人傷害,她還為你兩肋插刀……

呂妙壞,但對朋友不壞,她跟玄陳或許因為這樣、那樣的問題走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這些問題絕不能當成對她這個人評價的參考,她在北夏、在章婕這里,一直是一個值得交往的人。

北夏抱抱她,「你想要兒子,你還得努力,我不會幫忙的,你們之間,我站在他那頭。」

呂妙:「……」

北夏又說:「路漫漫其修遠兮,你還是,負重致遠。」

須臾,呂妙吐出一句,「你知道你說這話,特別無恥又討厭嗎?」

北夏笑,「我就這樣。」

第40章

從呂妙處離開,北夏去了『肉城』,哥本哈根比較會玩兒的地方,『藝術』隨處可見。

跟她相約之人就在這里,一個從美術領域轉型成為建築領域傳奇的人物。

這人叫拉斐爾,是德國慕尼黑舊畫廊的前任主人,他對玄陳,可是相當抬愛。

北夏到他的公寓,一幢多邊形設計作品,是他親自操刀,完成時,整個藝術圈全發來賀電。

玄陳送了一幅巴洛克繪畫風格的《浣紗女》,用浮誇的形體表現,鮮明而對比強烈的色,寫實的動感以及他對整個畫面緊張氛圍的營造功底,為拉斐爾的公寓增不少。

紐約時代周刊還報道了,送了玄陳一個成語,『知恩圖報』。

拉斐爾確實為玄陳在歐洲揚名起到了關鍵性作用,如果不是他冒界內之大不韙,硬要把玄陳擺在一眾老藝術家里,讓各路業內的、業外的看客發現他卓絕的畫工,對色、輪廓獨到的理解,知道他具備的不止是才華,還有天老的眷顧……也不會有他的今天。

玄陳知恩,才有了後邊的拉斐爾隨叫隨到的新聞。

北夏跟拉斐爾淵源就更深了,早在她父親那一輩,就已經幾度在蘇富比拍賣會上跟他有過交集了,一來二往業務上的往來,奠定了到北夏這一輩,仍然堅不可摧的友好關系。

車開進公寓,北夏沒再讓司機往里開,停在路旁,她徒步朝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