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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鮮衣怒馬 姜以紓 1242 字 2021-02-26

還沒進門,助理就出門迎人了,北夏進門才發現,拉斐爾正站在監視屏,屏幕中是公寓大門到公寓小門的全景,占據整面牆的面積,看起來格外……燒錢。

北夏咳兩聲,打斷他目不轉睛地對自己作品病態的欣賞,「魯索。」

拉斐爾沒轉身,聲音飄過來,「我今天還約了一個朋友,想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北夏立馬想到玄陳,可看到的,卻是梁棟的臉。

拉斐爾給兩個人調了兩杯酒,「你們可能認識,但一定不如在我這里,認識的透徹。」

北夏給他這個面子,坐下來跟梁棟喝上一杯。

她也很好奇,他跟歷衍誠怎么能連不要臉都如此一致,簡直是兩塊一模一樣的狗皮膏葯。

梁棟比她神情柔和一些,又或者說,比她顯得更重視這次『認識』。

拉斐爾給北夏喝干凈的杯子又倒了些,「我想你們之間肯定存在一些誤會,梁先生是我新交往的朋友,我覺得他熱情、仗義,很值得付出。他主動跟我言說你們的矛盾,甚至願意拉下臉來,主動求和。這一份胸襟在我身邊人里,已經鮮見。」

梁棟還『謙虛』的搖頭,「先生謬贊了,我只是為人坦誠,不容無視規則的現象而已。」

北夏面無表情,對於梁棟的諷刺沒有任何反應。

她從小就聽她爸說,不要跟狗計較,那樣別人會分不清楚,到底誰是狗。

拉斐爾面向北夏,他一向說話直接,北夏幾乎可以猜到他要奔主題了。

「北小姐簽下了moon是嗎?」他說的是moon。

北夏頜首,「全世界都知道了。」

拉斐爾輕笑,「那你又知不知道,給moon署名在圈里是大忌?」

北夏聽說過,玄陳作為一顆沒有保質期的搖錢樹,不能為任何一方所有,避引起市場極度不平衡,也是以,即使他被拉進德國文藝復興研究團體,官方也不敢認,玄陳就歸團體。

不知者無罪,北夏要是在發布會上說她並不了解玄陳的真實身份,那也算她一個情有可原,可她不僅知道,還在發布會上公開宣布,簽他就是因為他是moon。

是以徹底觸怒了這幫人。

華夏分量不小,但僅限於國內,在這些人眼里,華夏不能說不值一提,卻不夠他們施以青眼的。要他們去關注華夏的新聞,可能性基本為零,如此,是誰做了這個小人,不言而喻了。

小人梁棟還搭腔,「我之前簽玄陳,是不知道他是moon,當我發現他的水平遠超我想象的時候,就放了他自由,生怕我觸及了不能觸及的規矩。」

說著話,他轉向北夏,展開一副毫無攻擊性的溫潤面容,「我相信北總也是一樣,畢竟是多年朋友了,我還是很樂意為你做個擔保的,只要你承認,簽moon不為破壞規矩,並把他還回來,以魯索的胸襟,自然不會為難你,跟你掰了關系。」

赤露露的威脅。

拉斐爾一直不語,北夏眯眯眼,說:「如果是moon想跟著我呢?我們的意願先放在一邊,當事人的想法難道就不重要了?不值得參考了?那跟剝奪他的人權,把他變成一個保障行業平衡的傀儡有什么區別?你們不如就明說一直把他當成個傀儡。」

……

北夏又說:「我不接受你們對玄陳的定義,傀儡兩個字,光是說出來,就讓我想殺人。我北夏拿命疼的人,有才華,有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