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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鮮衣怒馬 姜以紓 1241 字 2021-02-26

見,憑什么在你們眼里,就是一塊秤砣?平衡?放他媽屁!」

……

「魯索,我今天來完全沖你跟我父親的交情,也沖你對我從未小氣,但如果你打的是討伐華夏的主意,那省省吧,moon我要定了,無論是我自己,還是華夏。」北夏沒有停歇的意思。

拉斐爾一直不動如鍾,臉上是他慣有的從容不迫。

梁棟在一旁把『小人得志』四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甚至是有過之無不及。

「北總這就有點臉兒酸了,還沒怎么著呢,就翻臉了?」梁棟那模樣,明顯就是在等這一刻,只要北夏跟歐圈兒撕破臉,他上位那就跟玩兒一樣了。

北夏實在受不了他那副嘴臉,把酒全潑到他臉上,「去你媽的吧!」

她沒多待,賞了梁棟一杯酒後,轉身走了。

梁棟隨後,他跟拉斐爾剛搭上線,還是不適合太過殷勤,避適得其反。

拉斐爾充斥著藝術氣息的公寓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不過很快又來了一個人。

他仍是好整以暇的姿態,給那只空杯又倒上酒,「太聰明了不好。」

北夏走過來,端起他倒給她的酒,一飲而盡,「是你太明顯了。」

是的,北夏沒走。

拉斐爾笑,「是嗎?哪里明顯了?」

北夏:「你一句話不說,就是在給我放權,告訴我,怎么想的,就怎么做。」

拉斐爾又回到先前那句話,「所以說你很聰明。」

北夏跟拉斐爾認識那么多年,自然知道他什么秉性,他就是因為好戰,永不停止對巔峰的攀登,才轉行做了建築,要說在一場對峙里一句話不說,那不會是他。

梁棟出現的太突然,一下子打亂了她的思路,但理理又會發現問題。歷衍誠說是為她而來,但沖他買她手底下畫家陰她那事兒,就能看出來,他不光是為她,還為她手里的奶酪。

自從呂妙說,歷衍誠回國前後並了四家畫廊,北夏就知道,他要跟她搶肉吃了,再加上後來跟梁棟的合作,叫她更加肯定,他誓不扳倒她北夏不罷休。

不管他是出於什么目的,只要他動了這個心思,北夏就不介意跟他正面扛一抗。

她本來被拉斐爾的氣定神閑騙住了,但若非他持續不言語,北夏也不能發現,他其實並沒有站隊,在她和梁棟你來我往之中,他始終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如此,北夏回來了。

拉斐爾一定有話跟她說。

「梁棟來找我的時候,我剛知道,moon簽給了你,圈里確有規矩,誰都休想將moon納為己用,但如果是他的意願,也沒人反對。」拉斐爾說:「你的傀儡論很,但他在整個藝術界,是有絕對人權的,以他在德國文藝復興研究團體來去自如就能看出來不是嗎?」

北夏眼瞼垂下,「那以後不要再說什么給moon署名在圈里是大忌了,這口吻讓我不舒服,讓我覺得我的心肝寶貝,被你們當不值錢的秤砣隨意擺放。」

她是真的心疼,也不怪她後邊那些話太不留情面,雖然是演給梁棟的,但也有三分真意。

拉斐爾笑起來,「你簽他五十年,無限接近於賣身契,你又把他當什么?」

他話里沒有指責的意思,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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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簽給華夏是真的,但他也是自由的,只要他想走,我絕不攔著,是以,他署名華夏,也非華夏。我不給他標簽,我愛他也永遠不會是束縛他的理由。」北夏話說的篤定。

拉斐爾鼓起掌來,「好!叫人妒忌的愛情!」

北夏添了酒給自己,搖晃著酒杯,「梁棟來找你,應該不止是要給我穿小鞋吧?」

拉斐爾把前不久梁棟給他的合作企劃遞給她,「我在見他之前了解了一下這個人,他沒什么背景,現在卻口氣這么大,想並中國的兩條線,把華夏吃掉,絕不是他一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