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欠過高利貸,我替他還了,現在那幫人又找茬,說利息沒給清。」玄陳說。
北夏點著頭,「很麻煩嗎?」
玄陳把面包切好端給她,牛肉也從廚房端進來,「不至於,你這一插手,他們就不敢了。」
還說呢。北夏瞪他,「你知不知道我以為你挨揍了,嚇死我了。」
玄陳笑,俯身在北夏嘴唇上親了親,「是,我讓你心疼了,我的錯。」
北夏還有事問他,「我昨天在風暴上做的那些事,你沒有要問我的嗎?」
玄陳坐下來,又給北夏把牛肉切成一小塊一小塊,「問你為什么瞞著我?還是問你為什么拿我造謠?」
北夏知道他是說,她散布和呂妙鬧掰是因為他那件事,「你不怪我嗎?」
玄陳把叉子擱在她手上,「不怪。」
北夏:「那你就沒想過,我要是敗了,怎么辦?」
玄陳:「不是你說的嗎,只要我在你身邊,你就穩穩地贏。我始終相信。」
北夏感覺心化了,這小東西嘴太甜了,好喜歡。
她把叉子扔了,沖玄陳張開手,「給我抱。」
玄陳挑眉,興致盎然的往後仰,「不給。」
北夏是那么輕易認輸的人嗎?不是,她撲過去,剛剛好落入他懷里,臉蹭蹭,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不自覺的嘴角上揚,怎么辦,感覺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玄陳笑著,在她頭頂親親,「你今天還沒洗頭。」
北夏:「……」
這么美好的氛圍,就這么被破壞掉了!大爺的!二爺的!三姑奶奶的!
北夏偏不起,在他身上蹭蹭蹭,「怎么!你要嫌棄我?」
玄陳把她提到自己腿上,含住那鬧脾氣的小嘴,糾纏了好一會兒,「不嫌。」
北夏被他親的缺氧,臉頰紅紅,手抓著他衣裳,「哼。」
玄陳摟著她,說:「我知道你找梁茵拍照是有目的的,而我提前找到風暴負責人,不是對她余情未了,想放過她和梁棟,是我真的不想風暴毀在梁棟手里。」
北夏知道,「獎下來那刻,我就知道了。」
玄陳又說:「我告訴你這件事,是想讓你知道,不管你要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北夏暖暖的,玄陳是在向她解釋,他找風暴,不為破壞她的計劃,只是在保護這一賽事。
可她從來也不怪他啊。是以聽到他解釋,感覺更暖了。
*
下午玄陳去畫室,北夏把年初畫展事情處理完,跟郝美進行了一番透徹的談話,幾句話說的她似是經歷了抽筋扒皮的痛苦,伏在地上,只顧放聲痛哭。
北夏還會用她,因為手上攥了她一條非法竊取華夏機密給對家的罪名。
有這罪名在手,郝美只能為她馬首是瞻。
處理完她的事情,北夏赴了呂妙的約。
路上她就知道,肯定還有章婕,一進門,果不其然,三個無道德節操的女人又湊一起了。
章婕就對玄陳感興趣,「憋死我了快!要不是你倆太忙,我真想好好問問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玄陳那小東西!真咱們呂妙大兒子啊?!我的媽這消息我得消化一年!」
呂妙和北夏兩副面無表情,「你不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