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一走進玄關，客廳里的兩個少年都站了起來，程風去快步向她走過來。

「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們就報警了。」

而江汀還站在原地，冷利的眼眸上下打量了一下，最後停在那狗啃一般將將蓋住膝蓋的裙裾上。

「你去哪兒了？」

程風去也在打量她的裙子，嘖了一聲：「寶貝，好好一條長裙怎么弄成這副鬼樣子了？」

白芷歉疚地看了程風去一眼，那裙子是他剛給她買的。

「對不起啊，我昨天心情不太好，就去了酒吧……」

程風去和江汀對看了一眼，程風去說：「你去哪兒都不要緊，不過要告訴我們一聲，昨天我忙完了就找不到你了，打電話一直也不接，你知道我多著急嗎？」

「我想打來著，不過手機丟了，包也丟了……」

「媽怎么沒把自己丟了呢？我懷疑這么多年你是怎么把我養大的。」江汀漆黑的眸子里浸著涼意，「酒吧只營業到2點，2點以後你去了哪兒？」

「碰到一個熟人，我在他那借宿了一晚。」白芷如實說。

「熟人，我怎么不知道媽在酒吧里還有熟人？」江汀不依不饒。

白芷悄悄勾住程風去的手指捏了一下，程風去拉住她的手，口氣雖柔和，內容卻火上澆油：「那個熟人是男的吧？」

白芷低頭，算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