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汀呼吸粗重了,譏諷道:「媽真是長本事了,會混酒吧了,誰不知道酒吧是什么所在,不僅如此,後半夜還留宿在陌生男人家,我們不干涉你的自由,你也不能這么作吧?」
白芷最怕江汀生氣,手又悄悄拉了拉程風去的衣角,程風去卻嘆了口氣:「干媽,江汀站在理上,這次我也幫不了你了。」
「把衣服脫了。」江汀一字一句。
「干嘛?」白芷微蹙了眉。
「檢查一下。」
江汀伸手將她手臂一拉,白芷踉蹌幾步,身子被甩在了沙發上,少年上前壓住了她,一只手抓著兩只腳踝,一只手把她的內褲扯掉了。
「江汀,你住手。」白芷也有點生氣,直接叫江汀的名字。
江汀根本不聽,握著她的腳踝,將雙腿分開到最大,膝蓋抵在雙乳上,她身子交疊,以一種最羞恥的姿勢展開在兩個少年眼前。
少年單腿跪著,伏下身,高挺的鼻梁湊近花心,小狼一般輕嗅著。那味道是清爽的,和著淡淡女人的體香,並沒有男女交媾後的淫靡氣息。少年冰冷的面龐稍稍回溫了一些,一只手重新將兩只腳踝抓牢,壓在乳房上。
修長的中指分開緊閉的花蕊插了進去,慢慢隱沒入花徑。白芷臉漲得通紅,卻因異物侵入而夾緊了雙腿。
里面是濕潤的,似乎早就做好了讓男人隨時插入的准備。
江汀冷哼了一聲:「早就流水了,就這么欠男人操嗎?」中指分開嫩肉拔了出來,頂端拉出晶亮的銀絲。
少年拿紙巾擦干了手指,將紙團丟到白芷腳邊,拎起書包頭也不回地走了。這個過程中,程風去一直冷眼旁觀,沒參與也沒阻止。
白芷覺得沒臉,程風去把她扶起來時,她便順勢將臉埋進他懷里,他輕撫著她的背說道:「本來阿汀有好消息要說,結果可好,你一夜不歸不說,還半點聯系不上。所以不要怪他了,我們都給急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