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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癮 弱水千流 3082 字 2020-06-01

以下防盜內容是我待開現言《親昵》的首章試讀,《心癮》完結後開坑,喜歡的話可以提前收藏~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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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昵》首章試讀

晚上十一點左右,夜色深濃,霓虹閃爍。

余兮兮安靜地站在衣櫃前,指尖點著下巴。這是她思考時的貫有動作,有點小女生的俏皮,有點成熟女人的嫵媚,曼麗懶倦。

50分鍾過去了,她還是沒選好明天聚會穿的衣服。

當季時裝周的頂級新品,無數歐美都沒上市的新款,靜靜躺在偌大的衣櫃里。紅橙黃綠藍靛紫,各種色彩,各種款式,應有盡有。

細嫩指尖在三排衣架上跳動著滑過,最後停下——淺粉色的套裝,超短款,露肩露腿,性.感,時尚,卻又極其挑人。

余兮兮挑眉。

衣領上的標簽還沒剪,售價是8開頭的五位數。

她把衣服拎了出來,一邊哼歌一邊拿起剪刀,漫不經心。這時,手機響了,歐美重金屬浮散在空氣中,高調,浮誇,刺激神經。

她抬眸掃了眼,來電顯示:韓是非。

韓是非是雲城四少之一,為人大方,出手闊綽,是真的有錢,也是真的敗家。容貌上上佳,要家世有家世,要顏值有顏值,在圈中頗受名媛們歡迎。

他和余兮兮在同一個超跑俱樂部,算朋友。

在接和不接之間猶豫了幾秒,余兮兮滑開接聽鍵。

磁性的嗓子傳出:「兮兮,在干什么呢?」

這個稱呼過分親密,余兮兮蹙眉,剪刀挑起標簽的繩,「陪我媽看電視。」

「你爸媽在馬爾代夫。」

余兮兮無語,翻了個白眼:「陪我姐散步。」

「你姐和我爸他們都在東京開會。」

她煩躁,唇抿起,手上力道不穩,剪刀把套裝領口劃拉開一道口子。緩慢吐出一口氣,微笑,嗓音沉了幾分:「有事說事,韓少爺。」

那人笑了下,問:「等會兒去ching玩兒么?」

ching是雲城最高檔的夜蒲,富二代和嫩模聚集,風月歡場,一夜.情高發。

余兮兮沒什么興趣,打了個哈欠,「今天累了,不想出門喔。」

「12點之後就是我生日,場都包好了,給個面子唄。」

生日?

她指尖點著下巴,微蹙眉,須臾,從衣櫃里抓出一件白色連衣裙,「ok。吃了蛋糕我就走。」

「沒問題。」

韓家少爺在追她,一連兩個月,鍥而不舍,幾度傳成佳話。

可惜,余兮兮對他不來電——撇開其它原因不提,單是韓是非那張臉就不合她的口味。膚白,俊秀,像韓國的花美男。

余兮兮喜歡有男人味的款。

電話掛斷,她動手換衣服,化妝,出門前掃一眼鏡子,里頭的女人膚色雪白,五官挑不出瑕疵,略施淡妝,細腰翹臀,短款裙擺底下,白花花的長腿筆直,像兩段藕節。

足教人一眼驚艷。

她抿了抿唇,將妖異的復古紅染勻,踩上細高跟,拿起車鑰匙。

余宅極大,雕梁畫棟,富麗氣派不可一世。余兮兮哼著歌,從旋轉樓梯小跑下去,經過別墅大門的時候對管家扔下句話,道:「秦叔,卧室里有個衣服剪壞了,丟掉。」

中年男人連眉毛都沒動一下,恭恭敬敬:「是,二小姐。」

今夜雲層厚重,星月都被遮掩。鑲滿水鑽的法拉利從車庫里駛出,一路疾行,車窗外,都市的萬家燈火交錯閃過,街燈連成光帶急速倒退。

在雲城,沒有比余兮兮更天然漂亮的有錢人,也沒有比余兮兮更有錢的天然美女。

她是一個富二代。

除了寫手這一項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副業外,生活既單調乏味又刺激豐富:吃喝玩樂,揮金如土,錢錢錢,買買買。

車內在放歌,最勁爆的歐美新曲,鼓點很重,男歌手的嗓音低啞性.感。

余兮兮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著哼,握住方向盤的十指纖白,做了美甲,艷紅色的甲油上黏著絨毛,顯得妖冶。

一瞬,紅燈跳綠,她鼓鼓腮幫,音樂開到震耳欲聾的最大音量。轟了腳油門,法拉利劃破夜色疾馳如電。

*

余兮兮今天有點倒霉。九洲大道附近,路被攔了。

她不耐地蹙眉,降下車窗抬頭一望,眯了眯眼——漆黑夜幕下,九洲大道仿佛成了露天式的豪車車展,七、八輛超跑停在路中央,將半條大道堵得水泄不通。

惹眼,拉風,招搖過市。

余兮兮挑眉,拿起手機翻通訊錄,就在這時,韓是非的電話又來了。

她接起,「喂。」

韓少爺的聲音傳出,一改之前的風度翩翩,顯得暴躁:「媽的,一輛破悍馬把老子車刮了。我們現在都在九洲大道這邊,你……」

余兮兮遙遙觀望著看熱鬧,懶散打斷:「瞧見了。」

韓是非說,「那孫子被我們圍了,你下車過來吧。」

「哦。」

豪車圍堵,余兮兮絲毫不覺得驚訝——憑韓家在雲城的聲望地位,韓家少爺再如何出格,都不算出格。

鑲滿水鑽的法拉利靠邊停下。

余兮兮下了車,抬眼,數個穿著時尚的年輕男女在路邊圍成人堆。她慢悠悠走過去,掃一眼,八成都是熟面孔,要么是超跑俱樂部認識的,要么是晚宴舞會認識的,交情深的有之,交情淺的也有之。

有熟人打招呼,「兮兮來了啊。」

眾人的視線集中過去,瞬間被吸引。

細高跟,小腿線條被拉伸得極其勾人,往上腰肢纖細,胸前豐盈,修長的脖子連同雙臂都暴露在空氣中,皮膚同衣服都是雪色,嫵媚,性.感,又不落半分艷俗。

邊兒上一個美女摸出煙盒,順手遞了根過去。

余兮兮擺手,從包里摸出顆棒棒糖,拆了糖紙放嘴里,隨口道:「誰來說說,這什么情況。」

「有輛悍馬刮了韓少上個月新提的蘭博基尼,不下車也不道歉,韓少都要給氣死了。」

「你說那悍馬上的是不是嚇傻了?咱們的車都堵他那么久了,穩得跟大爺似的,這心態也太好了點兒。」

七嘴八舌三言兩語,余兮兮基本摸清來龍去脈。她沒什么表情,「悍馬刮的韓是非?」

有知情的清了下嗓子,低聲:「其實是韓少那輛車的責任……」

余兮兮冷笑,翻了個白眼。

又有人道,「話不能這么說,韓少什么人物?扯誰的責任有屁用,交警都讓韓少罵走了,不等著那輛悍馬上的下來道歉,要韓少去道歉么?」

余兮兮涼涼嘆了口氣,沒說話,安靜看她的熱鬧。遙遙一望,果然,各式跑車圍成了一堵牆,中央是一輛漆黑的悍馬。

背景是夜,周圍五花八門的超跑,那輛車不起眼,卻被襯出幾分莫名的冷硬。

安靜,沉默,和背後夜色融為一體,像蟄伏的獸。

她抿著糖,忽然覺得有點兒意思。

*

韓是非站在街邊,眉頭擰起,高訂西裝的領帶扯開了,地下四五個煙頭。

助理大汗淋漓地跑過去,一臉苦相:「少爺,那悍馬上的孫子油鹽不進,還是不下車不道歉,咱們怎么辦?」

「操.他媽。」

韓是非狠聲罵了句,咬牙:「去,先把擋風玻璃給老子砸了。」

助理點頭,挽起袖子走向那輛黑色悍馬。一八零的漢子,人高馬大,踩上引擎蓋時「哐當」一聲響。他站穩身子舔了舔嘴皮,狠狠一腳朝擋風玻璃踹了過去。

紋絲,不動。

助理愣了。

瞧熱鬧的余兮兮眉毛挑得更高

背後人群里一陣爆笑,揶揄打趣兒的口吻,「楊助理,今晚上沒吃飯呢,一玻璃都踢不碎。」

楊助理丟了大臉,咬咬牙根,卯足了勁兒死命踹那玻璃,次次都又狠又重。

然而,片刻過去,玻璃依舊完好無損,半道裂紋都看不見。

余兮兮原還覺得好笑,此時皺了眉。似乎是……防彈玻璃?

她眯眼,把棒棒糖從嘴里拿了出來,唇微動,正要說話,韓是非卻已暴跳如雷,抄起一根鋼棍就往那輛悍馬走了過去,大罵那助理:「廢物,給老子滾開!」

然後,舉起鐵棍就要砸駕駛室的車窗。

「等等!」余兮兮沖口而出。

她剛喊完,轉眼便明顯察覺,一束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審度,精銳,沉重,壓迫感似有千斤。

余兮兮渾身一僵。

在場所有人都看向了她,然不知為何,她卻能肯定,人群中絕無那束視線的主人。

四周死寂了片刻。

韓是非用力蹙眉,語氣好歹緩下來:「兮兮,這件事你別管,這種孫子就是欠收拾!」說著就又要砸下去。

話音落地,兩束車燈卻從遠處打來。

韓是非被強光晃了眼,抬手遮擋,再去看時卻臉色驚.變——數輛汽車從四面八方開了過來,清一色的重型軍用悍馬。

人群瞬間驚恐騷動。

不消片刻,軍用悍馬將他們包圍,庄嚴肅穆的墨綠,在濃黑的夜色中鋪陳一片,蔚為壯觀。

余兮兮心頭沉下去,意識到,她們大約是惹上了不能惹的人。

這時,黑色悍馬的車門終於打開。

她下意識轉頭,瞬間,全部視野被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占據。

那是個極高的男人,渾身線條硬朗,利落,肩很寬,依稀能看到流線型的臂肌,雙腿修長如白楊。

余兮兮視線上移。

那人的臉膚色很深,沒有絲毫養尊處優的奶油氣,輪廓線條極有棱角。五官分明,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眼,眼窩很深,里頭的瞳仁黑而冷。唇是薄薄一條線,顯得嚴肅,又極是英挺俊朗。

他一手插褲袋,一手把玩金屬打火機,動作隨意,偏顯不出半分輕佻氣。兩束眸光在她臉上停駐,良久,彎了彎唇,一絲痞味兒便從冷厲的眼角眉梢淌出來。

余兮兮一言不發地和他對視。

男人高大的身軀微俯低,欺近她,不著痕跡掃過抹胸上的奶白色溝壑,再看向那張巴掌大的臉——白軟,漂亮,故作鎮定。

他道,「你怎么在這兒?」

男性氣息撲面襲來,濃烈,陽剛,滿是雄性荷爾蒙。

余兮兮掌心全是汗,臉上卻沒什么表情:「……路過。」

這種情況下也能來一場華麗麗的偶遇,她真是,日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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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寒

作詞:馬頔

作曲:馬頔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聽我唱著一首望眼欲穿的生活

唱得不可得的誠實

唱失無所失的愛情

你聽碎了所有人間喜劇

你只微笑一言不發

就像五十年後的那次四目相對啊

你蒙上物是人非的眼睛

說那是沒有理別的風景

忘掉名字吧我給你一個家

傲寒我們結婚

在稻城冰雪融化的早晨

傲寒我們結婚

在布滿星辰斑斕的黃昏

傲寒我們結婚

讓沒發生過的夢都做完

忘掉那些過錯和不被原諒的青春

直到有一天我不再歌唱

只擔心你的未來與我無關

如果全世界都對你惡語相加

我就對你說上一世情話

還有我們的故事

自始無終

傲寒我們結婚

在稻城冰雪融化的早晨

傲寒我們結婚

在布滿星辰斑斕的黃昏

傲寒我們結婚

讓沒發生過的夢都做完

忘掉那些過錯和不被原諒的青春

你來的那天春天也來到

風景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