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南枝走得不穩時,陸胭和謝道年把著她,慢慢地,小娃娃走穩了,會叫人了,開始對這個世界好奇,身體開始拔高,已經可以獨立開門,每次外公外婆過來,她都第一時間跑去迎接,小步子一顛一顛,很是可愛。
歲月是條小舟,承載著一家三口,記憶的縷縷煙霧飄升起來,她也兩歲了。
日子是輕柔的,也是世俗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和普通人並無兩樣。
周末早上,她在曬衣服,竹竿上掛著南枝的白色裙子,迎著風在慢慢飄盪。
阿寶在院子鑽來鑽去,出來時一身草,陸胭幫它薅干凈了才讓它進門。
客廳里,保溫杯泡著紅棗枸杞,室內有股淡淡墨香,謝道年在寫書法,南枝扎著兩條小辮子,玩著娃娃,有時候會靜靜看著謝道年,然後就傻笑起來,陸胭路過,好笑地問:「小紅棗,爸爸是不是太帥了,看得都要流口水了?」
「爸爸,好帥。」
謝道年停下筆,看向她,再看看南枝,然後又繼續提著筆,「小孩哪知道什么。」
她靠近他,「那不一定,你不知道她每次看到你的照片都會笑,我稍微說一句你的壞話她都會哭。」
謝道年頓一下,「你說我壞話?」
陸胭眼睛轉了一下,「我剛剛有說嗎?」
他把毛筆放好,伸手來抓她,笑著問:「說我什么了?」
陸胭躲過去,拿盆擋住他的攻擊,「我才不告訴你。」
見他來追她,陸胭連忙跑進房間,還沒關上門就被他推開了,陸胭被他壓在床上,謝道年戳她癢癢肉,問:「快說,不然繼續行刑。」
陸胭在床上笑得東倒西歪,南枝走過來,見爸爸媽媽玩得這么開心,她也舉起小手,咔咔地笑起來。
「長庚,哈別,好癢。」
她倒來倒去,謝道年大腿緊緊夾著她的腰,把手伸進她衣服里抓她的癢,陸胭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我認輸,我認輸媽呀哈別」
謝道年見她快崩潰了,也就不捉弄她了,從她身上起來,陸胭已經軟成一條蟲,喘著氣,再也起不來了。
南枝抓著門框在笑,謝道年將她抱起來親一下,「小紅棗,這就是撒謊的下場。」
「媽媽輸了。」
陸胭兩條腿蹬兩下表示抗議,謝道年上前一把拉起她,陸胭倚在他身上,輕輕捏掐他的腰一把。
他捏她臉蛋,「看你下次還撒謊。」
陸胭不斷躲避,「不敢了,不敢了。」
這樣的情況屢見不鮮,陸胭每次都在邊緣試探,但每次都被謝道年反過來碾壓。
阿寶圍著南枝打轉,南枝最喜歡的事就是枕在阿寶肚子上,一貓一娃玩得不亦樂乎。她在地上撿了一片樹葉,放在眼睛上,陸胭曬完衣服,在她身邊蹲下,碰碰樹葉,說:「小紅棗,一葉障目,你就看不見啦。」
南枝把樹葉拿下來,嬌聲道:「我能看見。」
「你要怎么看呢?」
南枝起身,把樹葉挖兩個洞,再放到眼睛上,「媽媽你看,南枝能看見了。」
陸胭突然有些佩服她的變通了,南枝笑眯眯地繼續躺到阿寶肚子上,將樹葉放在眼睛上,「南枝能看見啦。」
阿寶尾巴一甩一甩,發出呼嚕聲
今天天氣很好,街上的鬧市還未停,玻璃上還有樹枝的倒影,晾衣桿上的衣服微微飄動,像一列旗。
有些歡快,又有些緩慢,清晨的風涼涼的。
室內,謝道年寫著書法,室外,南枝枕著阿寶在透過樹葉看世界,陸胭抓緊手里的盆,心里一片暖洋。
然而,這種清涼歡快在陸胭晚上洗澡時打斷,燈啪的一下滅了。
芬芳路停電,這是個要命的消息。
夏天的夜里,連樹葉都冒著熱氣,大街小巷里都停了納涼的老人,黑狗蹲在地上直喘,小朋友連跑的力都沒了,大家都熱出一身汗來。
謝道年趁著放假想好好休息,沒想第一天晚上就遇見這樣的事,南枝被謝雲鵬接去雲浮居,估計女兒現在應該還在玩著打上來的井水,樂不思蜀呢。
炎炎夏夜,整個家就只有他和陸胭。
黑燈瞎火,兩人洗完澡就坐在落地窗前乘涼。
月亮很亮,光芒像硬幣一樣,冷冷的,憂郁的。
陸胭端了西瓜出來,兩人靠著落地窗,手里捧著西瓜在吃,看看天空,雖然今晚一顆星星都沒有,靜悄悄的院子只有他們吃西瓜的聲音。
洗完澡,不一會兒就開始冒汗,從背部,到脖子,額頭,甚至大腿,汗珠慢慢滲出來。
謝道年抹一把額頭,拿紙巾伸進背部擦一擦。
陸胭只穿了一件睡裙,長發用一根發簪別著,嘴里嚼著西瓜,時不時換個坐姿,散散熱氣。
她將瓜皮放回盤里,拿手扇風,慢慢倒在一邊。
「長庚,我好熱。」
謝道年拿過蒲扇給她扇風,「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天氣熱起來人都不想動,外面車又多,開過時一陣熱風襲來,更難受。
「我們還是在家吧。」
她起身去浴室打盆冷水,捧到落地窗前,擰了毛巾開始擦拭身體起來。
他也熱得難受,看看手機,對她說,「8點就來電了。」
陸胭點點頭,擦完自己後,慢慢挪到他身邊,開始給他擦臉。
外面的世界一片黑暗,雅安花園對著馬路,馬路兩邊種了高高的榕樹,風吹不進來,更熱了。
給他擦完臉,陸胭捋起他衣服給他擦背,謝道年轉過去,笑道,「胭胭這么賢惠。」
「都熱死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他的肩膀微微抖動,泄露他的好心情,陸胭擦完背,讓他把衣服拉好,她要擦前面。
謝道年干脆把衣服脫了,陸胭幫他擦胸膛,謝道年一低頭就能看見她垂著的眼,還有鼻子上的汗,細細密密,伴隨著香氣鑽進鼻子里。
周圍靜悄悄,毛巾擦動的聲音緩緩的
蚊子飛來,叮在陸胭的手臂上。
「嘶!」
手揚起,啪一聲,她迅速將蚊子拍死。
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南枝的手法估計也是和她學的
謝道年看看她的手臂,「我去給你拿風油吧。」
「不用,擦了以後又涼又熱,渾身難受。」
剛說完,另一只蚊子又在她屁股上叮一下,陸胭哎呀一聲,往屁股拍去。
謝道年好笑地去看看,「都說拿風油塗一塗,蚊子就不會找來了。」
「怎么它不叮你啊?」
「不好吃吧。」
被叮的地方癢癢的,陸胭看看屁股,她剛剛把蚊子拍死,血留在上面,肯定臟了。
謝道年掀起她裙子看看,果然那里馬上起了一個包,借著手機燈光一看,已經紅起來了。
陸胭趴在他懷里,翹著屁股,落地窗開著,雖然圍了圍欄,但外面還是時不時有人經過,她羞澀道,「長庚,好了,把衣服放下來。」
謝道年看看她,給她揉一揉被叮的地方,陸胭有些顫抖,她緊緊抓著他的衣服,微微仰起頭來,氣息噴在他臉上。
兩人靠得很近。
好熱
一滴汗從他額頭滑下,鬼使神差,陸胭舔了一下。
謝道年一愣,深深地看著她。
陸胭埋進他頸窩里,吐息緩緩,熱氣涌上來,汗流地更厲害了。
好熱
慢慢地,他的手開始潛入內褲里。
內褲被拉下來,悄無聲息
裙底起伏著,他的手在揉她屁股,拍一下,她顫一下,悶哼一聲。
手指在她花戶上撫摸著,陸胭完全坐到他大腿上,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他的手指開始沿著那條細縫來回摩擦,捏一下小核,鑽一下小孔。
「嗯長庚」
謝道年咬住她耳朵,中指深深一插
「啊」
她縮緊屁股,謝道年感到脖子處的汗已經越冒越多,她緊緊夾著他手指,貪婪吮吸著。
水聲漸起,愈演愈烈
「那么熱的天,你都能濕成這樣。」
陸胭起身,咬著唇,伏下吻住他,謝道年開始不斷抽插著,再加入一指,攪拌那一泉春水。
兩人都在彼此嘴里嘗到西瓜的甜味。
分開時,一條銀絲被拉出來。
陸胭伸手進他褲子里,摸著那根翹起的陰莖,軟了腿,攀附在他身上,低低呻吟著。
「大老爺好威猛。」
小長庚,燒火棍,大老爺。
她取名字是越來越多花樣了。
謝道年抽出手指,上面都是她的淫液,借著月光,晶瑩剔透。
陸胭含住他的手指,頭部上下滑動,模仿口交的動作,另一只手不斷擼動他的陰莖,謝道年的手撐在背後,仰起頭,嘴巴在呼吸著,胸膛劇烈起伏。
她的眼睛斜斜望著他,有種狐狸的狡猾在里面,舌頭沿著他的中指往上,所到之處,癢意滿滿。
他的陰莖漲得發痛
等她舔完了,他將她抱起來,「來,進去舔個夠。」
陸胭起身,被他牽著進門,拉上窗簾,留下一道縫,讓月光可以爬進來。
陸胭將睡裙連著內衣脫掉,扯下內褲,謝道年也脫得光,兩人赤裸相對,覺得清涼了些。
他躺到地上,她心領神會地反過來躺在他身上,兩人的身體交疊著,陸胭抓起他的老二含進嘴里。
謝道年拉開她的小穴,吻上去。
「嗯」
她側頭含住他兩顆東西,不斷吸進嘴里,舌頭在底下卷一卷,沿著棒身一直舔到頂端那個小孔,塞進嘴里,臉頰被頂出一個形狀。
他抱著她的屁股,舌頭不斷舔弄那個小核,陸胭被舔得浪叫,她翹起小腿,喊他,「長庚」
他含糊不清說著,「壓下來一點。」
陸胭再趴下一點點,謝道年的嘴完全貼在她陰唇上,兩手摸著她的皮膚,微微搖頭,舌頭不斷鑽進她的騷穴里。
陸胭含著他的陰莖,微微用力,牙齒調皮地磕一下,謝道年嘶一聲。
他淺淺說道,「大老爺很脆弱的。」
陸胭安撫地摸一摸它的卷毛,「噢,不弄你了。」說完還用臉蹭一下。
把它再含進嘴里,陸胭一直捅到喉嚨深處,喉嚨反射性擠壓異物,謝道年嗯了一聲,陸胭死死含住,直到陰莖被壓迫出快感,眼睛慢慢逼出淚來,這種窒息感讓她又難受又快樂,淫穴里分泌出更多液體,謝道年強忍著那種要命的感覺,嘴巴貼著她的陰唇,將那一股股花液吞下去。
陸胭松了嘴,再含進喉嚨里,如此反復,直到他受不了了,她用手擼動老二,舌頭來回舔,嘴巴的水聲回響在這如此潮熱的夜里。
謝道年用手捅進她的穴里,勾一勾,再舔進去,舌頭在陰唇上巡游一圈,再含住,不斷吸動,嘴在吸,手卻不斷拍著她的臀,力氣大得很。
陸胭尖叫起來。
他知道她喜歡得很,不斷抽打,打得她穴里越來越泛濫。
「長庚好棒」
他的手轉為撫摸她的臀肉,「小騷貨被打成這樣還那么興奮。」
陸胭繼續含住他的陰莖,而他也繼續取悅她。
越舔越濕,腿窩,背上,脖子,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是冒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