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夜H(2 / 2)

戀胭(H) 驚蟄 3822 字 2021-02-27

她的穴在流水,他的陰莖也在分泌液體。

空氣中仿佛有火一樣,炙烤著他們,火里還帶了淫靡的味道,帶來了欲望,卻沒帶走釋放。

謝道年忍不住了,他背下的地板已經濕淋淋了。

一把將她拉起來,扛在肩膀上,拍她屁股一把,陸胭呻吟一下,雙腿蹬了蹬。

「走,去水里干你。」

昏暗的浴室里,手機閃光燈開著,照著浴室頂。

浴缸很大,此刻放滿冷水,她躺在里面,雙腿大張,身上的睡衣還沒解下來,濕透了,貼在身上,玲瓏畢現,奶子,陰部,都蒙上一層薄霧。

一只手在浴缸邊緣來回移動,輕輕地,撩人的。

謝道年壓著她的腿在抽插,水隨著他的動作而忽上忽下,不斷濺出去。

他的手臂包裹她,陸胭緊緊纏著他的腰身,舌頭鑽進他嘴里,夫妻倆熱烈接著吻,他的陰莖不斷入著她,水潤滑了抽動,周圍涼涼的,可她身體很熱,熱得受不了。

他沉沉的喘息在耳邊,接著燈光,她看清他的眼神。

情欲,愛戀,還有點點瘋狂。

懷著南枝時,她就和他提過某種要求,可他從來不願意嘗試。

陸胭咬著他耳朵,舌頭鑽進去,兩只手掐著他臀部,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謝道年喘息越來越急促。

他拔出陰莖,拍拍她屁股,「起來,我在下面托住你。」

陸胭起來,將衣服脫了,敞開大腿,扶著他的老二,慢慢坐下去。

謝道年托著她的屁股,陸胭開始動起來,兩只奶壓上去,不斷來回移動。

謝道年捏一捏她的花核,兩腿大張,享受她的主動,說道,「真軟。」

她吻著他的唇,細碎說道,「嗯,軟點好。」

他笑了,陸胭兩腿夾著他,只是屁股在動,已經很熟練了。

謝道年被她弄得欲火焚身,他說,「怎么覺得這水變熱了?」

她咬住他喉結,「熱點好」

小騷貨。

將她拉起來,水嘩啦啦灑了一地,他扛起一條腿,從側面插她,陸胭嚶嚀一聲,開始自己抓自己的胸部,謝道年覆上去,在她耳邊說,「有老公不用自摸。」

說完狠狠捏一下,陸胭浪叫一聲,更泛濫了。

他還真是娶了一個又純又浪的老婆,關起門來玩得比誰都大膽。

她抱住他脖子,兩條腿轉為爬上他的腰,說道,「長庚,大力一點,像強奸那樣。」

強奸她?

陸胭抓住他的手,「答應我好嗎?長庚,答應我好嗎?」

當初她提出這個要求,他沒有同意,也從未對她動過粗。

謝道年停下來,靜靜看著她,「你真的要玩嗎?」

「嗯。」

「不後悔?」

「不後悔。」

他定定看著她,眉毛沾了水,看起來更黑了。

陸胭快沉不住氣時,他終於開口了:「好!」

你想玩,我可以陪你。

她喜歡,他就做得出來。

別被操哭就行。

將她扛起來,踢開房門,一把丟在床里,陸胭陷在床里,跳了幾下,還沒反應過來,頭發就被就起來,隨後一根陰莖塞進來,謝道年抓著她的頭發,臀部不斷聳動,陰莖不斷捅進她嘴里,陸胭被嗆得流下眼淚來,抬眼看他,房間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只聽見他喘得又急又粗的聲音。

長庚,你發狂了嗎?

陸胭是他的騷貨,一下子就適應過來,舌頭開始挑逗。

謝道年抓著她的頭發,陰莖像置她於死地一樣抽插,陸胭不反抗,反而摸著他的臀部,不斷揉弄,小腿纏著他的腳背,他的小腿肚,臉頰賣力吸著。

怎么能這么浪?

謝道年掐著她的下巴抬起來,陰莖還在捅著,他說,「你是不是為我而生的?」

「不是我是你的浪貨。」

真是床上盪婦床下貴婦,他的陰莖硬得發痛。

操死這騷貨!

謝道年將她翻過來,不讓她做准備,一插到底,陸胭慘叫一聲,他扳過她的臉,咬牙道,「強奸才是這樣玩的。」

陸胭流著淚,兩只奶不斷跳著,他的胯部撞在她臀部上,力氣大得嚇人,陰莖飛快出沒在她穴里,帶出淫水,帶出嫩肉,肉體的拍打聲聽得心驚肉跳,他仿佛真的想弄死她一樣。

咬住她的肩膀,牙齒深深印在上面,陸胭喊,「痛。」

「強奸可不會管你痛不痛。」

說完將她翻過來,按著下巴,陸胭的頭懸在床邊,兩腿大張,豐滿的奶子被他咬著,底下的陰莖插著她的穴,大腿都被撞紅了。

她想說話,被他掐著下巴,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感受到他發了狂的撞擊,還有那根熱的發燙的陰莖在侵犯她。

好熱,好痛

長庚此刻是什么表情呢?

雙腿纏上他,陸胭開始叫起來,謝道年仿佛不滿意似的,大手拍打在她臀部上,奶子上,掐著她嘴巴的手力氣大得仿佛要將皮膚弄紫了。

他在侵犯她。

陸胭的穴里不斷涌出液體,謝道年咬住她乳肉,掐著她下巴問,「浪貨,被強奸還能濕成這樣?」

她的聲音破破碎碎,「嗯長庚」

這句話換來他更大力的插動,陸胭被刺激地尖叫,後退,瑟縮,謝道年壓著她,她哪里也去不了。

好熱,要著火了,要掉皮了

啪!燈亮了,來電了。

她看清他。

他眼睛紅了。

為什么呢?

她猛地抱住他,陰莖還在穴里動著,陸胭被他拎起來,嘴巴再次被塞進來,他按著她的頭,每一下都入了喉嚨里。

兩人都受著刺激,謝道年眼里的血絲看起來有些猙獰,他想把她弄死似的,陸胭極力張大嘴巴,讓他進出得順暢些,喉嚨里的擠壓,窒息襲來,眼淚不斷流著,她雙手掐著他的腰,不斷在後脊椎處撫摸。

他幾乎是按著她的頭在動,毫無溫柔可言,陸胭發現他的目光很嚇人,像要把她吃了一樣。

她從未見過,有些恐怖。

一個人內心里潛伏的暴虐像被激發出來一樣。

陸胭的嘴巴像是他的通道,要通過這里鑽進她的心里一樣。

口水伴著他的液體留下來,她感受到窒息,腦海里還保留著清醒。

「唔啊」她的頭被架著,動都動不了。

他的囊袋在抽動,最後深深一捅,射在她嘴里,陸胭含了一嘴的液。

他抓住她頭發,「吞下去!」

陸胭將它們一滴不剩地吞完了,他放開她,她倒在床上,不斷喘氣,死了一回。

兩條腿還在抽動,一抖一抖,看起來像被插壞了。

她虛弱地開口,「長庚」

還未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吻鋪天蓋地而來,舌頭鑽進來,將她堵地嚴嚴實實。

陸胭仰著頭吻他,謝道年將她按在床里,手不斷撫摸她的頭發,陸胭開始纏著他的腰,慢慢呻吟出來。

他吻完她,兩臂一張,困住她,目光執拗。

「陸胭,你真是個騷貨。」

她抱緊他,「你喜歡嗎?」

謝道年壓著她,臉頰不斷蹭她耳邊,「喜歡。」

多浪,我都喜歡。

兩人的目光里都閃著彼此理解的光芒。

痴人之愛,獻祭一般的綺麗之愛。

陸胭心滿意足地抱緊他,手腳纏得緊緊的,謝道年起身來,她還掛在他身上,他低頭看她,很是無奈抱她起來,兩人到浴室沖洗去了。

洗完澡,客廳的空調在吹,夫妻倆面對面坐著,剛剛那場又耗力又神,渾身都覺得軟軟的。

陸胭喝水時嘴沒有張太開,謝道年靠近看了看,她的下巴處還留有掐印,他起身到房間拿葯箱,「過來,先別喝了。」

陸胭將臉靠近他,謝道年擠了葯膏幫她塗上。

「疼不疼?」

「不疼。」

「下次別玩了。」

「不嘛。」

這么大的人還撒嬌,謝道年掀起她裙子看看,剛剛洗澡時屁股就已經紅了,現在還沒消。

他皺眉道:「下次真的不玩了,起來,幫你上葯。」

陸胭放下杯子,趴到沙發上,謝道年倒了葯油幫她按摩屁股。

手機在震動,打來的是店鋪的座機,他一手葯油,不方便接,陸胭按下接聽鍵放到他耳邊。

「喂爸睡著了?好南枝踢被子,蚊子愛叮她,蚊帳壓緊一點好。」

掛了電話,陸胭問他,「小紅棗是在店鋪睡著了?」

「嗯,玩著玩著就睡著了。」

他將皮膚擦熱些,等差不多了,將她抱起來,關了燈,關上房門,把她放一邊,換掉濕了的床單。

陸胭見他把褶皺鋪平,折疊的模樣有些恍惚,她走過去抱住他,問,「長庚,你累不累?」

「不累。」

「下次我不讓你玩這個了。」

「沒事,和這個無關,別多想。」

他將她抱到床上,留了一盞床頭燈,陸胭趴在他胸膛上,靜靜看著他。

身邊的同事結婚後,日子就歸了平淡,而她仿佛力用不完似的,他剛剛在干她時,腦子想了許許多多。

她怎么能說出那種要求?

他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

「長庚,你看我做什么?」

他吻她一下,將被子拉好,「沒事,睡吧。」

關了燈,他的手臂圍住她,暗夜里,夫妻倆相擁而眠。

濕熱的夜,兩個人在一起,火柴香煙,總能燃燒。

大家知道陸胭那晚講的是什么了吧?

這是我寫得最長的床戲,吐血三升。

掩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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