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蕉雨H(1 / 2)

戀胭(H) 驚蟄 3475 字 2021-02-27

流水淙淙,時間匆匆。

新年過去了,他們回到忙碌的工作,最近稅抓得嚴,謝道年工作日很少往家里打電話。南枝的鼓還在打,謝雲鵬買了大鼓放在雲浮居讓南枝練習。每次小丫頭在敲敲打打,都能引來周圍的老人圍觀。

陸胭忙完最近一個訂單後,迎來五一假期。

南枝拾好自己的小書包,給水壺灌上水,陸胭帶好東西,謝道年把車從停車場開出來,把東西放上後備箱,陸胭抱起南枝到副駕駛坐好。

系好安全帶,車子慢慢開出雅安花園。

一輛白色小車行駛在鄉間馬路上。

車內鏡子上掛著的海綿寶寶一晃一晃。

南枝坐在媽媽懷里唱歌,手指一擺一擺,兩朵長辮子垂在胸前,身上一件藍白色花邊裙子,天真秀氣。

陸胭今天一條不規則大擺灰色連衣裙,扎著高馬尾,清爽干凈。

南枝自從知道爸爸媽媽要帶她去看植物和抓魚,高興地不得了,每天晚上都要在陸胭耳邊念叨一次,然後再發一次語音提醒謝道年。

「爸爸,荷花池有沒有泥鰍?」

謝道年專心開車,他回答,「有魚。」

「媽媽,我要抓魚。」

「水深著呢。」

車子開到荷花場,還是那棟熟悉的樓房,荷花池少了一部分,改為種香蕉。

「爸什么時候種的?」

謝道年下車將東西拿好,「蓮藕不好賣,他填了一些。」

因為這次多了南枝,他們帶的東西齊全一些,沒有上次那么能少就少,小丫頭已經開始蹦蹦跳跳起來,摸摸這個,碰碰那個。

南枝指著那半截露出來的植物說,「媽媽,那是不是菠蘿?」

「是的。」

她跑上去摸一下,皺眉道:「有刺。」

陸胭抱起她,「等成熟後就很甜了。」

進了屋子,他們開始打掃,南枝也幫忙把東西放好。夫妻倆斟酌一下,還是決定睡後廳,鋪個席子,拿個蒲扇,躺在那里,晚上還能看星星。

弄完這些,謝道年打算去荷塘捕個魚,南枝要跟著,陸胭不放心她,也跟上了。

給她們戴上草帽,南枝因為頭太小,草帽都卡到她眼睛去了,陸胭好笑地幫她扶著,拉後一些,謝道年拿漁撈,一家人大手牽小手去荷池。

到了荷池,謝道年摘了一片荷葉倒扣在南枝頭上,南枝顯然很喜歡這個天然的帽子,在原地轉了一圈,裙子開出花來,脆生生說道:「謝謝爸爸。」

謝道年看看陸胭,她裸露在外的肌膚被曬得有些紅,把她牽到芭蕉樹下,「等我。」

南枝喊著,「爸爸,我要一條大魚。」

謝道年蹲在荷池邊,回復:「好!」

拿著漁撈,走在田邊,看見穿梭在荷花里的魚,找准時機找准位置,屏住呼吸,一撈,大魚穩穩地落在里面,奮力擺動著。把它裝進魚簍里,謝道年還摘了幾朵荷花,小丫頭被哄得開心地不得了,緊緊抓著荷花,走著走著還時不時掀開魚簍看看大魚在不在里面。

陸胭和他一起提著魚簍,小丫頭走在前面,頭頂的荷葉一跳一跳地,就是不掉下來,陸胭笑了,「你看她,一到外面就變野。」

謝道年用手指輕輕刮她食指一下,「我們不也是?」

她的臉頰是紅的,甚至帶著荷花那種嬌艷,此刻抬眼嗔他,手指回刮一下。

南枝跑在前頭,她回頭催促,「快點啦快點啦,好慢啊。」

「來啦。」

長了綠草的田埂上,行走著一家三口,風吹荷動,生機勃勃。

廚房處。

陸胭正在舂香料,謝道年殺完魚後用料酒腌起來,南枝坐在小板凳上剝蓮子。

天氣熱,陸胭解了胸前兩個扣子,她額頭冒汗,南枝扯了紙巾給她擦汗,又給謝道年擦汗,「天氣好熱,爸爸媽媽都出汗了。」

謝道年將她一把抱起來放到院子那張木床上,點開手機的小游戲給她,「小紅棗玩一會游戲,爸爸和媽媽做飯,好不好?」

南枝大大的眼睛眨一眨,點頭,「南枝玩游戲。」

謝道年在她額頭上吻一下,進廚房繼續忙。

陸胭洗了蓮藕,在砧板上切起來,謝道年在後面給她圍上圍裙。

「謝謝長庚。」

他在她臉上吻一下,開了鍋後將土豆餅炸得兩面金黃,然後用大火蒸好,調好火候。

陸胭在切菜,謝道年倚在桌子邊看她。

刀起刀落,蔬菜聲音刷刷的

她的屁股看起來比以前大了許多,腰身也沒有那么細了,腿也豐滿起來,渾身上下充滿肉感,白白的,一掐就會陷進去似的,頭發又長又直,兩條腿閉得緊緊,腳上穿著一雙人字拖,上面的蝴蝶栩栩如生。

一雙手撈上她的腰,陸胭愣了愣,隨後一個吻落下來,謝道年盡在咫尺,她放下刀,手撫上他臉頰,投入起來。

小南枝隔著窗戶看見爸爸媽媽在親親,捂著嘴偷笑,跑進後廳去了。

謝道年給母女倆煎了蛋,蛋里包裹著火腿,紫甘藍,白菜,覆在飯上,讓人食指大動。

蒸魚,清炒藕片,土豆餅,酸荷梗,百合蓮子龍骨湯,家常又豐盛。

南枝喝著湯,謝道年給她墊了口水巾,桌子比較矮,他和陸胭都需要彎下腰來。

「爸爸,天有些黑,會下雨嗎?我們還能去抓魚嗎?」

謝道年看一下天空,的確暗了下來,應該會下雨,他說,「會停的,停了以後爸爸帶你去。」

「好耶。」

陸胭給她將魚的骨頭仔細剔出來,「小紅棗,吃得慢點。」

南枝點頭,大口扒飯,拿勺子給陸胭裝了蓮藕,「媽媽,你吃。」

陸胭咬上一口,看謝道年一眼,夫妻倆欣慰一笑。

吃完飯就下起雨來,屋子周圍聲音變得沙沙的,遠處的山煙波浩渺,周圍的燕子開始低飛進屋檐避雨。

南枝吃完飯玩了一會游戲,抱著她的海綿寶寶在木床上睡著了,謝道年拿出風扇,開了小檔,給她蓋好被子。

陸胭洗完碗後坐在小凳子上繼續舂香料,准備明天用來做鹵水底料。

她的長發披在背後,額前的頭發微微彎曲,胸前扣子解了三顆,乳溝擠在一起,裙子比較短,還能看見里面防走光後的白色內褲。

謝道年切了番石榴,蹲下來喂她一口,陸胭吃進去後對他笑了笑,繼續舂香料。

他倚在門邊,拿了一把瓜子磕起來,低頭看著她認真工作,可那道乳溝就這么晃來晃去,漸漸地,看著手里的葵瓜子也快成為那道乳溝了。

咬開來,脆脆的,口齒留香。

如果是陸胭的,應該是軟軟的,一捏會陷進去那種,說不定,還能掐出水來。

陸胭搗著搗著,覺得胸前落下什么東西,揮了揮,拿了幾塊八角丟進盆里繼續搗。後來,又有東西落下,她又揮了揮,然後又有東西落下,仿佛瞄准什么似的,她低頭一看,是瓜子,還夾在乳溝那里。

這里只有她和謝道年,不用看也知道誰做的。

陸胭刷的站起來,臉紅了。

「臭流氓!」

謝道年瓜子也不吃了,倚在門邊笑起來,人高馬大的,模樣端端正正,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陸胭上前掐他的手臂,硬邦邦的也掐不動。

她換成打他肩膀,「你故意的。」

謝道年憋著笑將她抱入懷里,「胭胭,不生氣了,逗逗你嘛。」

陸胭拉著衣服,去拿那葵瓜子出來,「都進去了。」

謝道年幫她拉開些,「我看看,在哪?」

見她還在找,他索性一把將衣服連著內衣扯下來,兩顆奶子帶著葵瓜子跳出來,乳尖在空氣中顫了顫,挺立起來。

「我的衣服!臭流氓。」

謝道年將她困在角落里,雙手摸上她的乳房,靠近她耳朵輕聲說著,「穿成這樣,內褲都露出來了。」

陸胭靠在他肩膀上,紅著臉,任他撫摸。

衣服卡在胸部以下,整個乳房被托起來,雪山一點紅,紅中透著點點沉,成熟又有分量感,像個搖搖晃晃的高腳杯。

短裙下,白色的大腿,肉在顫抖,溫床上流淌著永恆的渴求。

請張開!再張開!

他的大腿卡進她的雙腿之間,將她撐起,他背後鼓鼓的肌肉縮有力。

他在含著她的胸乳,每一口都嘖嘖有聲。

結婚以後,不太習慣稱呼對方為老公老婆,唯有愛稱,仿佛才是兩人永久默契的認同。

她的手指插進他的頭發里,松也不是緊也不是。

「長庚~南枝還在睡覺。」

她的胸被他含的一片水光,欲望的火瞬間點燃。

外面的雨還在下著,越來越小了,打在葉子上,反彈起水花,順著脈絡流下來,擠在小坑里,映著天光,一片澄澈。

謝道年將她一把放下來,解了她的文胸,擠起那兩團,脫了褲子將陰莖放上去,陸胭回過神來,握著胸乳夾緊他,讓他在她乳肉里穿梭。

抬頭看他,發現他喘氣很重,上身的衣服濕了一半,下巴流著汗,滴在她的胸上,慢慢流下去,沒入乳溝里了。

陸胭仰著頭望他,眼睛含著水汽,有點像小動物,有些無害,卻又想讓人施虐。

是她,在那晚開啟了他的另一扇大門。

視覺刺激實在太大,他放在牆壁上的手握成拳,陸胭被他抽插地來回晃動,奶子穩穩夾住,馬眼已經分泌出液體,肌膚表面又濕又亮。

他按住她下巴揚起來,低頭吻上去,「真軟,果然能掐出水來。」

陸胭嘴角滑落一絲口水,她難耐地磨著大腿,連大腿內側都布滿密汗,兩條腿又白又亮,胸還夾著男人那根東西。

「長庚,我好熱」

她這個模樣實在太浪,謝道年重重一擊,陰莖差點撞進陸胭嘴里。

他射了!

陸胭胸上,下巴處,都是液。

謝道年看看外面,雨一直下,綠意盎然,他將褲子提好,陸胭還蹲著,她拿手指抹了胸上的液,在他目光注視下,慢慢放進嘴里。

火苗又再亮起。

他將這個浪貨拉起來,攔腰抱住,「走,出去涼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