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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很靜,趙杏兒的發絲依舊乖順地垂在肩頭,眼神卻陡然凌厲起來。

章南燭先是一驚,接著,肅然起敬。

世人大抵為忠孝情義所累,忠孝到了極端,所謂的殉節、殉道,也不過是成全了自己一番感動天地的心思,其實於國於家,並無任何好處。而忍辱負重地活著,把從中得到的經驗保留下來,把血脈傳承下去,為後人所用,這才是真正有益於眾生社稷的。

醫者,尤其如此。要知道這所謂的醫術,正是一代一代病死、傷亡的患者們,他們的屍體堆壘成的。

都說醫者父母心,不關心患者,做不了好大夫,承擔不了生死的重負,又會把自己壓垮,這其間的一道線,微妙得很。

當年七歲的趙杏兒,竟然就能說出這樣的答案,這讓章南燭如何不驚奇?

只恨不能早些認識她,見一見那七歲的、梳著童花頭的小杏兒,看看那小丫頭是如何伶牙俐齒背誦《湯頭歌訣》的。

見到章南燭臉色變了又變,一副出神的樣子,趙杏兒忽然回過身,五指岔開在他眼前晃了晃,眨著眼無辜地看著他:「章大夫,被我嚇傻了?我也就是一說,我娘游泳好得很……」

卻被章南燭一把握住手,拉進懷里,盈盈一握的纖腰環在腰間,唇幾乎貼著了唇,連睫毛都根根清晰地能數出來。

「趙大夫……」

男子溫熱的氣息,噴在趙杏兒唇角,酥酥癢癢的。

「這考試還有一個多時辰才結束,左右也無人注意我們,不如……」

後半句話不消他說,胯下隔著官服粗硬著頂在趙杏兒腿根上那玩意兒,把章南燭的欲望,訴說了個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