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龍破枷(H)(1 / 2)

謝析自是知道自己惹惱了趙杏兒,於是也老實下來不敢胡言亂語,一副出使藩王的正經人模樣同在場的當地官員客套了半日,又跟著去用了一頓午膳,小酌幾杯薄酒,估算著大約趙杏兒用過午膳回去房間歇息了,這才借口長途跋涉身體勞累,出了酒樓便往學院溜過去。

果然,趙杏兒正在午睡。衣衫半敞,呼吸均勻,俏臉上蒙著一層好看的紅暈,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不知是夢到了什么,輕輕砸吧了兩下嘴。

卧室內盪漾著這少女身上清馨的體香,沁人心脾。謝析可想死了這味道。他輕手輕腳地摸上床,從背後擁住趙杏兒,輕輕吻了吻她的肩膀。

趙杏兒咕噥了一聲,不耐地半睜著眼睛回頭看,見是謝析,翻了個白眼轉回去。

「杏兒怎的對本王這么冷漠?」謝析內心受傷,把趙杏兒身子翻過來,臉拱進她胸脯里亂蹭著,「杏兒,本王想你想得好苦……若不是母後病了,非要本王留在京城伺候,我過完年就過來找你了……」

這日院落難得清凈,趙杏兒午睡時間不由就長了些,正是渾身發熱、香汗微透薄衫,被謝析這么一鬧,軟綿綿的身子根本使不上力氣抵抗,只得在謝析腦袋上無奈地彈了彈:「你自己自說自話給我找閑事做,耽誤我安生日子,我還不能生氣了?」

「氣就氣吧,杏兒要打要罵,隨意來便是。」謝析見撒嬌一計管用,抬頭無辜地眨眨眼,捉了趙杏兒的手往胯間摸去,「不過,杏兒看在本王為你守節這么久的份上,不先給我點獎勵?」

錦袍之下,銀制的鐵環硬邦邦硌手。趙杏兒眨眨眼,忽然想起來,謝析臨走之前為了哄自己,死乞白賴非給他性器上掛了個貞潔鎖。

此刻,那鎖環內圓滾滾一根肉蟲子,正略有昂揚之勢,銀環卡進了皮肉之中,勒下去一圈圈凹痕。

趙杏兒驚訝地伸手戳了戳,卻見到那銀環分明勒得更緊了。謝析痛苦地「嘶」地吸了聲氣:「杏兒莫要特意折磨本王了,本王禁欲這么久,一見杏兒,這男根早就耐不住了,杏兒再不替本王解開,這子孫根非得被勒廢了不可……」

「我又沒逼你戴的……」

趙杏兒癟癟嘴,不滿地嘟囔了一句,卻老老實實從那梳妝奩里取了鑰匙出來。

「咔噠」一聲,銀鎖應聲而解。那欲根解了束縛,陡然脹大了數倍,赤紅粗硬的一根直直地頂向前,青筋跳動著,想來是憋了太久,尿眼兒里竟然吐了兩滴透明的粘液出來,晶瑩地掛在龜頭上。

「好杏兒,你看,它想你想得都這樣大了……」

謝析呢喃著,低頭吻住趙杏兒,含著她殷紅的唇拼命啃咬著,恨不能把她吞吃入腹一般。舌頭卷著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到自己口中玩弄。手探進衣襟里,捉了那對渾圓的奶子大力揉捏。肉莖更是隔著襯褲,直接便撞到了花穴口,硬邦邦熱騰騰隔著布料開墾磨蹭,甚至頂著那細綢的布料進去半個龜頭。

「唔…………你起來…………我…………」

趙杏兒被撞得目光渙散,語不成句,小腹里涌出一股股的熱流。大約謝析真的是憋急了,一向喜歡輕攏慢捻的他,動作竟然粗暴起來,而這粗暴卻格外能引起人性欲似的,趙杏兒很快便酥軟了身子,也忘了剛剛分明還在氣他,摟住謝析的脖子主動迎合起來,一雙玉腿更是纏住了他的腰,流著淫水的小穴隔著襯褲的布料在龜頭上親吻舔弄,吸得謝析渾身酥麻。

「杏兒……我的好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