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一個人(H)(2 / 2)

「說得就跟你沒大白天干過她一樣。」謝析最嫌棄章南燭這副假正經的書呆子氣,胯下干的動作一刻不停,反倒更快速起來,「好杏兒,咱們不理他,大不了本王抱著你,肉棒一路插干著你進宮,看哪個不知死活的敢攔我?」

趙杏兒終於聽不下去了,吐出方漸的肉棒回頭罵道:「呸!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快點射,射完我要沐浴!」說完,又望向章南燭,眼神在他身上掃一圈又落到胯下半撐起來的帳篷上,咽了口唾沫嬌蠻道,「章大夫來干杏兒的小吧,他們兩個都不干我的,騷癢得杏兒要瘋了……」

謝析聞言,難以置信地看看章南燭又看看她,一臉受傷:「杏兒偏心!怎么本王就要快些射省得耽誤你,這姓章的就能優哉游哉地干你的?」

「好好好,你們兩個一起干…………唔!!」

沒等她話說完,一邊被晾的不耐煩的方漸便壓著她後腦重新把肉棒戳進了她嘴里。這次他戳得又狠又急,陰毛都扎扎地鑽進她鼻孔里了。

這樣淫盪的一幕,換做是誰也忍不住。章南燭看著趙杏兒搖晃的奶子和前後兩根不停在她身體里抽插的肉棒,心一橫,放了葯箱也脫起了衣服就算到得晚了些,左右有謝析給她說情,怕什么?

見章南燭的動作,趙杏兒也興奮起來,搖晃著屁股小母狗似的勾引他,口中含著那根肉棒含糊地呻吟著:「唔唔…………快來…………嗯…………」

「來了來了……騷杏兒,片刻都等不及的……」

章南燭褻衣都來不及脫,敞著衣襟,露出那根紫紅粗硬的玩意兒,抵著趙杏兒腿間便戳刺進去。穴里又濕又滑,顯然還留著不知哪個射出來的殘。粗大的肉棒毫不力地頂進去,再抽出來時,龜棱便刮了些又濃又白的黏出來,沿著口滴滴答答往下淌。

反正趙杏兒的小淫穴早就被開墾過一遍,章南燭也不怕干壞了她,一進去便迫不及待肆意頂弄起來,跟謝析兩個錯換著節奏抽插,手捏著她臀瓣上的軟肉轉圈兒擰著,贊嘆似地罵道,「小騷貨,里液還沒涼呢就癢起來了,片刻都離不了男人雞巴,真是騷進骨子里了……」

粗大的肉棒不斷插進抽出,帶得里面的媚肉都翻出來了。兩根肉棒把下面填得滿滿當當,一絲空隙不留。趙杏兒被干得雙眼迷蒙,口水沿著合不攏的嘴角直往外淌,滴落著聚積在下巴上,又蹭到方漸的胯部,把他的恥毛都打濕了。

做男人的總是有攀比欲望,一起干同一個女人時,也比賽似的恨不能射得越晚越好。這可苦了趙杏兒,被三個男人夾在中間,足足了將近半個時辰,高潮得嗓子都喊啞了,這才終於把這三個人的液榨出來,滿身黏膩、四肢酸軟地被抱著去洗干凈身子換上衣服,乘著車匆匆往那城中的皇宮禁城里趕去。

之後的每一日,但凡這三個人得了空閑,都要過來磨著趙杏兒求歡,甚至方漸要啟程回南京那天,還不忘臨走前把趙杏兒抵在門上了一回。好容易到了臘月二十,謝析被困在了皇宮里過年、章南燭陪父親回了老家省親,太學院偏偏又放假了趙杏兒便被飢渴了半月的陳默溪徹底獨占,如狼似虎變著花樣兒纏著她,硬是好幾天沒下床,連年三十那天的餃子都是在床上吃的!

就這樣,一轉眼到了正月初六,太後的壽誕。因著是在年節里,大家都回了老家,每年也都不擺什么文武百官的大宴,歷來只是在紫宸殿擺幾桌長席,請了些留在京城過年的朝廷大員和皇親國戚們過去小聚小酌,賞賞歌舞戲耍。章南燭的父親章太醫輪班當值,因而早早從老家趕回來。趙杏兒則換了身新衣裳,和同樣奉旨受邀的章南燭一起乘了馬車過去,在漫天飛舞的鵝毛大雪下,進了禁城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