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簫(微H)(1 / 2)

趙杏兒這一句話,問得朱啟庸是恨不能尋個地縫鑽進去。

但凡稍微大戶些人家出身的男子,就算不愛做那眠花宿柳之事,房里也少說也得備上三兩個通房丫鬟。然而,朱啟庸自幼隨著父親上了邊塞戰場,多年來忙著跟突厥那些個賊子周旋,根本無心思考那花前月下之事,一個不留神,竟然二十有七了,還未有過同女人的經驗。平日里他也是不以為意的,如今被趙杏兒說出口來,朱啟庸卻莫名覺得無地自容。

顯得好像他那方面不太行一樣……

趙杏兒卻是似乎沒注意到他的窘態,口中碎碎念著:「守城的官兵那么多,都是些壯漢子,朝廷竟然連雇些軍妓的錢都沒有嗎?這皇帝,也太摳門了……」

朱啟庸無語:「趙大夫,這軍妓自然是有的,我不過是不願……不願那么隨意就……」

趙杏兒微微驚訝了片刻,調笑:「朱將軍還要留著清白身子給未來的將軍夫人不成?我倒是不知道你們男子如今也流行起學那些個勞什子女德女訓了!」

朱啟庸被趙杏兒這一番調笑鬧了個大紅臉,卻認真辯白:「只有女子要守那些規矩,要為了守住清白拼出性命去,男子卻能隨意尋花問柳、左懷右抱,豈不是太不公平了?我倒是覺得,留個清白身子給未來夫人也沒什么不好左右我也沒那閑工夫去喝什么花酒。」

「哦?朱將軍真這么以為?」趙杏兒低頭望了望朱啟庸下身撐起的那個帳篷,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壞笑,「這東西就這么硬戳戳站在這兒,倒顯得朱將軍您口是心非呢。不會是,朱將軍只有這口頭的話說的漂亮吧……」

越說到後來,趙杏兒的聲音越縹緲低媚,最後幾乎是氣聲一般絲絲縷縷落進朱啟庸耳朵里。他哪里見過這樣渾然天成的嫵媚,身子幾乎都僵住了,喉結上下動了動,開口啞著嗓子道:「朱某為將十年,如今是邊關幾萬官兵的統帥,自然絕無戲言。」

「那我倒要看看,朱將軍一旦嘗過這女人的滋味後,還能不能說出這番男子也應當守貞的大道理。」

趙杏兒說著,一把掀了朱啟庸的被子。他的下身未著寸縷,粗紫駭人的肉棒就那樣直挺挺立在陰毛濃密的私處,青筋盤布的柱身粗得像是嬰兒的手臂,龜頭更是昂揚飽滿,馬眼兒里滲著些情欲的黏汁。趙杏兒驚嘆地欣賞了片刻,忽然伸手握住,上下輕輕擼動了一下,抬頭望著朱啟庸俏皮一笑:「朱將軍敢不敢和我打個賭?我只用手和嘴伺候你,我打賭不出一刻鍾的工夫,你便要把你那番雄心壯志忘個干干凈凈,求我和你真正做一回,讓你嘗嘗和女人交媾是什么感覺。若是你這樣做了,便算我贏,若是你全程忍住沒碰我,也沒說什么破你誓言的怪話,那我便心甘情願認輸。」

勃起的肉棒被纖纖素手握住,奇妙的酥麻一下子沿著小腹直沖到後腦。只是這一瞬,朱啟庸便感覺自己輸定了。然而,他卻鬼使神差地開口問:「賭注是什么?」

「這個嘛……我還沒想好……」趙杏兒握著朱啟庸的肉棒,手輕輕點著,凝眉思索了片刻,無所謂道,「就賭個人情吧,若是朱將軍輸了,以後你要為我做三件事具體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你不准不答應!」

朱啟庸點點頭,問:「若是趙大夫輸了呢?」

趙杏兒展演一笑:「若是我輸了,我為你做三件事便是,你隨意開口,哪怕讓我殺人放火摘月亮摘星星,我絕無二話反正我絕不會輸的!」

說完,頭一低,張口便把朱啟庸的肉棒含進了嘴里,熟練地用舌頭勾挑著吮吸起來。

嬌嫩的口腔包裹住龜頭,舌尖轉著圈挑逗馬眼兒和龜頭下的那道溝,唇包裹住柱身上下唆吸著,逗弄了片刻後,索性把肉棒整根吞下去大半,喉嚨里的軟肉剮蹭著龜頭,吞咽之間縮著把肉棒死死絞住,吸舔咂弄,銷魂得無與倫比。口中忙碌時,趙杏兒的手也未曾閑著,握住他的陰囊,輕輕撫摸著玩弄里面兩顆卵蛋。

幾乎是一瞬間,朱啟庸便險些忍不住徑直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