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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戲演得太過逼真,南爾滕的戒心早就被南爾使出的障眼法磨光了。

他在書房里當著南風的面痛斥南爾一個gay也敢和他爭。

南爾笑:「哥哥,如果我想瞞,你覺得你能知道嗎?裝傻那么多年,你是不是入戲了?」

南方坐著看南爾滕的氣急敗壞,心生惋惜,兄弟相爭這戲碼他一個久經沙場的過來人怎么會看不出,這場戰爭比的就是看誰更穩罷了。

誰能給南家賺錢,他就站在誰那邊。

像他們這樣的家庭,適者生存,強者為王,弱者終究是要被淘汰的。

別說南爾是gay,他就是個癮君子,只要能賺錢,南風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如願看到南爾滕氣到烏青的臉色,南爾暢快得巴不得現在就舉杯慶祝。

他這人最記仇,當年南爾滕能關他進小黑屋一天一夜,他就要讓南爾滕用一輩子都被他踩在腳底下來奉還。這只是第一步,未來的每一天,他都要死死壓制著南爾滕,讓他永遠翻不了身。

南爾氣定神閑地插兜,望向南風,道:「爸,我可是有喜歡的女生的。」

這句話本是隨口一說,南爾卻在說完後想到了歲禾的臉,他臉色變了一瞬又恢復正常,「您還是有孫子可抱的。」

就算喜歡歲禾又怎么樣?

於他而言,事業最重要。

何況在璩昭同意幫忙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沒有資格了。

這章大家別太考究哇,就是想給男二號一個好吃的盒飯而已。

第五十二章大肉/甜/第一更

薄到幾近透明的睡裙掛在胸上,璩昭一邊吃著綿乳,一邊用手指破開緊閉的肉縫。

睡裙是他買給歲禾穿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光是看到歲禾穿上,他就硬了。

「嗯……璩昭……」歲禾的眼前被蒙上了暗色的領帶,緊密的壓迫感讓她像讓人指著一般,被亂發遮住的額頭,小巧的鼻尖,紅腫的唇和被咬出牙印的下巴,她在嬌喘,舌尖頂著上顎,口干舌燥。

什么也看不到,刺激感和羞恥感蔓延到她的血液里。

乳尖被吮吸,被拉長,再被抓出各種各樣的形狀,感覺就好像有成百上千的螞蟻鑽進了她的骨頭縫,讓她癢得全身都在冒汗;兩只腿被分開,手指捻著陰蒂還不夠,挑開蚌肉就往里捅,非得把水都攪出肉穴才罷休。

紅的穴,白的指,糜爛色情的畫面,肉洞已濕到不行。璩昭胡亂地擼了一把肉莖,對准被捅出小孔的縫隙就將硬邦邦的棍子送了進去。

甬道被填滿,所有褶皺都被撐開,歲禾下意識縮緊了肉壁,緊密貼合著滾燙的陰莖,她舒爽得說不出話,雙手亂揮試圖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找到璩昭。

她想接吻。

在璩昭插進她身體里的時候接吻。

打從一開始,就是璩昭讓她知道接吻的美好的。

璩昭撐在歲禾的上方,聳腰挺動,腹肌形狀明顯,茂密的叢林里,肉棒插進蜜穴發出海水與礁石拍打的聲響。他看著歲禾被欲望支配得嘴巴都合不上的神情,就像在欣賞一朵嬌艷的花,將將盛放,美不勝。

這朵花,只有他能采,別人不行。

電閃雷鳴一般地,璩昭竟產生了一個荒誕的念頭歲禾本來就是為他而生的。

璩昭突然狠狠地吻住了歲禾。

兩人如同行走在沙漠中的浪者,彼此的唾液就是唯一的水源,誰喝得多,誰就活得久。

然而他們都沒察覺到,交合處那源源不斷的淫水,比汗水、唾液……更要豐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