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禾又泄了一次,這點她總會輸給璩昭。璩昭趁她還在享受高潮帶來的泯滅快感,他將她猛然托起,抱著她,邊走邊命。
「這樣舒不舒服?」
肉棒生機勃勃,不斷地上頂,歲禾尖叫間,纏綿的蜜汁順著腿根滑下來,滴了一路的地毯。
沒有正面回答,急促的呻吟就是最好的答案。
璩昭停在窗前,讓歲禾以背向他,他從後頂著歲禾,扯開領帶的結,他掰過她的下巴讓她看窗外,「喜不喜歡這樣?嗯?」視線恢復光明,歲禾皺著眉頭適應亮光。
冬天走了,春天來得暖昧不清,它和夏天糾纏,躲不過,燥熱的天氣如約而至。
有熱浪在空氣中蜉蝣,它們在唱歌給塵埃聽,細細小小的粉塵快樂得在光下都鍍了薄薄一層金輝。
歲禾的孔里住進了摧璨,她情不自禁地把小璩昭夾得更緊已經不是第一次在窗邊做愛了。
明知道身處高樓不會有人看見這番風光,可她就是興奮,興奮得想讓璩昭更用力一些。
那些她不願意接觸的人,全都被踩在腳底下。她在他們面前交歡享樂,他們卻看都看不得。
「夾這么緊,」璩昭舔她耳後,「看來是很喜歡了。」
輕薄的睡裙滑下來,若隱若現的奶子被璩昭掌控在指間,歲禾翹著屁股,腳尖幾乎碰不到地面,她挺著胸,呼吸的熱氣灑在玻璃上,花穴有規律地夾擊如刀的性器,跟長了嘴一般,會吸人血。
璩昭吻著她的後頸,在花道的緊縮愈演愈烈之時加快了插送,他一口咬住鮮嫩白皙的肩肉
高潮之際不覺疼痛的歲禾劇烈的顫動,璩昭朝花心射出液,腰腹緊緊貼著歲禾,脖頸上青筋爆出,牙齒還在肩上停留。
以前她咬過他的手腕。
然後她跑了,讓他看見女的就惡心。
現在他要把這一口還回去。
只可惜舍不得讓她痛,他連重口都不敢下。
就算是她回到他身邊的獎勵吧。
……
給歲禾洗了個澡,赤裸的璩昭抱著赤裸的她走出浴室,兩人纏綿得像幅畫。
小心翼翼把歲禾放上床,她的臉還沒沾上枕頭就抱住了蓬松的棉被,空調溫度調得太適合睡覺了。
璩昭轉身,隨便找了條短褲穿上,他沒上床,只是蹲在邊緣,用手指去戳歲禾的臉。
軟軟嫩嫩的,還透著粉,健康白皙得好似夾著草莓醬的糯米糍。
他放輕了聲音問:「寶寶,你覺得南爾怎么樣?」
二月之後,南爾風頭極盛,人人誇贊,繞是璩昭,都曾後悔過當初幫他的忙。
但如果再重來一次,璩昭還是會幫南爾。
他只不過讓南爾走了一步好棋,剩下的還得看南爾自己的造化。
南爾是個野心勃勃的人,璩昭很欣賞,多一個敵人不如多得一份人情。再者,幫一個小忙,換來不被人打擾他和歲禾的生活,挺值。
並不是璩昭不自信。
而是他不允許歲禾的時間被閑雜人等占據,一分一秒都不允許,即使閑雜人等僅是閑雜人等。
歲禾快要入睡,聽到問話,她迷迷糊